重生就狗屁意义都没有了。
重生的他,要覆雨翻云。
何禾双手扶在小腹上,甜蜜的说:“這种宁静的感觉真好,如果以后每一天都能這样过就好了。”
杜洋侧趴在帅山山身上,同意说:“是啊,以后每一天都能过得這么平静就好了。”
帅山山深深的叹口气,感慨的说:“未来,我身边的生活不会再這么平静。”
杜洋娇娇的趴在帅山山怀里,享受的说:“只要在你怀里能感觉到平静和温暖,就足够了。”
帅山山欣慰的抱紧杜洋,爱意绵绵的说:“我怀里不仅有平静和温暖,还有些热情澎湃的东西,你感觉到了么?”
杜洋被帅山山盯的火热火热的,耳根都红了,娇娇的再说不出话来。
何禾在旁边逗说:“杜洋,你不会感觉不到吧?我都感觉到了,真热烈呀~”
杜洋被何禾说羞了,喜滋滋的嗔了何禾一眼,哼说:“讨厌。”然后抬头看向帅山山撒娇说:“她欺负我,你快去让她感受感受,我也要欺负她。”
“哈哈,你俩一起来感受吧。”帅山山一胳膊把何禾也揽进了怀里,侧头看向常兰,色笑说:“无奈,我另一只手不够长,要不也把你给揽过来了。”
常兰娇怨的嗔了帅山山一眼,又躺平望起天空,眼中充满了旁若无人的宁静。
帅山山怀抱二娇,一会摸摸這个人的腿,一会蹭蹭那个人的胸,一会亲亲這个人的小嘴唇,一会又说两句火辣辣的话把那个人给说融了,那叫一个得意。
可就在他愉悦到极点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孔。
那人站在帅山山头顶上方,倒看着帅山山。
帅山山警觉的站起来,把三个女孩都挡在身后,直直的和那人对视。
那人身高在180左右,身材很魁梧,黑衬衫和黑仔裤都被撑的绷绷的,长相又冷又硬,留着小平头,高眉峰,鼻梁塌陷,下巴方方的,一双深邃的眼里全是冷光,就像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似的,他如果不是坏人,那就实在太个性了。
帅山山见這人一直冷盯着自己,知道来者不善,但为什么不善,就得问问了:“哥们儿,我占着你练功的地方了?”
那黑衣人用带着一点广东腔的普通话说:“帅先生,偶的老板想会你一面。”
闻言,帅山山释然,這个人的来意和赌庄有关,和女孩们无关,這就放心了,他见這人一口广东腔,猜测他是澳庄的人,就问:“你是澳门赌庄的人?”
黑衣人冷冷的答:“是。”
帅山山点点头,回身对三个女孩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出去办点事,下午陪不了你们了。”
何禾偷看了一眼那黑衣人,怔怔的问:“他你没事吧?”
帅山山微笑说:“没事,你们先走吧。”说完给三个女孩一个自信的眼神。
常兰会意的点点头,牵上杜洋手要走。
可這时那黑衣人说话了:“不许走,她们一起去。”
帅山山回身不解的问:“這件事和她们没关系吧?”
“之前没关系,但现在有了。她们知道了我的身份。”黑衣人眼里透出了杀气。
杜洋吓的趴到了帅山山背上,何禾也牵紧了帅山山的手。
帅山山知道三个女孩有危险,使劲平静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冲动,和气的说:“我去可以,但你必须让她们走。”
黑衣人冷说:“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帅山山心中怒火中烧,平静的说:“你会为這句话付出代价的。”
黑衣人从右边袖子里“嗖”的滑出了一根带着血槽的军刺,落在手里一弯腕,冒着冷光的刀尖猛的指向了三个女孩,盯着帅山山说:“我希望你能明白代价的含义。”
帅山山知道這黑衣人要动手,赶紧抬胳膊往后揽三个女孩,他心里猛的喊着不许伤害這三个女孩,但嘴上没说,他知道对面的家伙不是普通人,说什么也没用,所以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用行动来保护自己的女人。
帅山山等着黑衣人的下一步行动,可等了半天黑衣人仍是冷冷的盯着他没做别的,心中迷惑起来,试探的说:“兄弟,一起去就行了,你先收起来刀子。”
那黑衣人还是没有说话,手里的军刺攥的紧紧的。就在這时,他身后响起了一个蜜糖般的女声:“他收不了刀子了,這就是代价的含义。”
帅山山闻言大怔!心里猛的蹦出了一个名字:袁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