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人高马大就是有这种好处,比较好找。于是费以爱一面猛吃,一面抬眼寻找。
他不是告诉自己他要去小解一下吗?怎么去那么久?难道他不是去小解,而是去解放囤积了好几天的存货?
恶,他现在在吃东西,要取笑他还是等他回来再说。费以爱躲到较不显眼的地方猛吃。
瞧啊瞧着,费以爱终于瞥见被一群女生围在中央、高出一个头以上的宋功稷。
竟然那么吃香,一副如鱼得水的模样。
亏他当初还一直劝自己难得的休假日不要参加联谊,想说服自己和他一道出去玩。啐!
看他满脸的笑容,费以爱的心底不爽极了!
“以爱同学,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女的是谁?瞧她那伟大的前胸,紧贴着开得很低的薄布料,晃啊晃的都快弹出来了。
没见过如此光景的费以爱,忍不住直盯着那儿瞧。
而那女生则更挺而让他瞧个够,她穿得这么清凉就是要给人家看的,尤其是给如眼前般顺眼的帅哥看。
“以爱同学,我叫张梅毓,和你同系不同班,我是b班的。”
奇怪?
他们和b班常一起上同样的课,怎么好象没见过她?费以爱终于离开那傲人的前胸,看向那张施上过多脂粉的脸。他突然很好奇,若去掉那层脂粉后,不知她会变成怎样?
人还年轻,涂那么多粉作啥?他想不透。
“以爱同学,我注意你很久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和你认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做朋友?”
她的口气让费以爱觉得她的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她将她傲人的巨胸倚在他身上,那份柔软及浓郁的香水味不禁令费以爱迷惑。
从没有人对费以爱这么明显地主动过,这令他开始心猿意马,整颗心儿怦怦然。
以费以爱的外表及他直率爽朗的个性,说他不曾遇着女性主动对他示好过,他的朋友们肯定不信,只会认为他是在安慰他们这些还没交到女友的孤寂男人们。但这是事实,防范得滴水不漏的宋功稷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有机可乘?就算有,他也会在火苗窜起前,马上将它扑灭。
张梅毓牵着呈现痴傻状态的费以爱往楼上走去。
等宋功稷总算摆脱一直缠着他的人群回到餐桌旁时,宋功稷已找不着费以爱的人影。
来到二楼房间里的费以爱仰坐在床头,柔软的女体则压在他身上。
“以爱,我们来做快乐的事好吗?”
张梅毓坐在他的膝上,极挑逗地拨开披在她肩上的长卷发,再慢慢地俯下身贴近费以爱的唇。
她知道自己低下身所造就的光景,也明白费以爱正色迷迷地直盯着她瞧,不过对从没见过如此“伟大”景物的费以爱而言,恐怕是好奇心多于色欲心。
这时的费以爱很没情调地在想:
这么大,为什么那片薄布会包得住,她不怕会将它撑破吗?还有,这么大会不会很重很碍事?他设身处地的转换角色想想,若是自己得背负着如此大的行囊,那多累啊!
费以爱实在想太多了,这可是张梅毓引以为傲的事,多少男人就是败在她这身惹火的身材下。瞧他不也是吗?
红艳的性感双唇吻上了费以爱,火辣辣的舌主动地卷上他的,急欲挑起他的欲望。
说什么这男子很难钓,原来也不过如此,还不是照样拜倒在她张梅毓保养得极好的凝脂巨乳下!
男人就是这样,没个例外,除非他是同性恋。
向来所向无敌、无往不利的张梅毓,像只骄傲的孔雀,也将所有拒她于千里之外的男人归于同一类,很难教人不批评她视野过于狭隘。
费以爱任由浑身净是浓郁香水味的张梅毓在他身上磨蹭,刚开始他确实相当沉醉在她的主动下,但后来他却惊讶于自己的身体竟毫无反应!
怎么会?明明是长得不错的女子,身材又如此姣好,加上如此地主动,他没道理会没反应啊!
他忍不住拿她跟他以往的经验作比较。他总觉得不对劲,甚至还有股恶心的感觉。
手放的地方不对,用的力道不对,在他口腔里胡乱搅动的舌也不对,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巨乳也不对,那般味道不对
到底是哪儿不对,他也说不出个具体结论,只是不对劲的感觉不停在他脑中盘旋不去。
怎么办?好恶心,可是他又不好意思将她推开。这样伤人家的自尊心,好象过分了点;但,万一他待会儿吐了,不是更伤人?
他在心底不停地呼唤——
救我啊!宋功稷。你的学长现在有难了!快来救救我!
“学长!学长你在哪里?”
太好了,就知道他会来救他。
“你也在找人?好巧!我也在找人,我的女伴不见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到她?”
一道费以爱不认识的声音正在和宋功稷形容他的女伴长什么模样,他愈听愈觉得和压在他身上的女子同一个模样。
“你?”
“嘘!糟了,我的男友来找我了,你先躲起来,要不然被他看见,我就惨了!”
张梅毓仓皇地整理自己的服装,顺便拉着费以爱不由分说地将他塞进一旁的大衣柜里。
“拜托,求求你别出声,我男朋友凶起来很可怕的。”在关上衣橱的门之前,张梅毓急忙交代。
费以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沦落到见不得人地躲在衣柜里的一天,这狼狈样他真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尤其是方才地千呼万唤的宋功稷。
张梅毓急忙跑回方才躺的床上,假装刚被吵醒的模样。
“甜心,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你找了好久。”
“你好吵哦!人家才刚睡着,你就来吵人家。”
声音甜得快教人直觉恶心,在一旁的宋功稷不想走人,留这对情侣好好地亲热一番,但在转身时,他瞥见了露出衣橱的衣用,那颜色和布料与某人今天穿的好象,难道
天啊!
他守护他守护了那么久,也才不过离开一下下而已,就 不可能!
一股气在他胸口几乎要炸开。
“我听说待会儿主办人就要开始抽奖,奖品好象准备得相当不错,你们不去参加吗?”
张梅毓顺水推舟,她也想赶快离开此处,以免来窗茁发,下场堪虑。
“亲爱的,我们去试试今天的手气如何好吗?我想看看我们准备的礼物会换回什么,好不好嘛?”她努力施展媚功。
禁不住情人撒娇的男子,有些不甘愿地自她的颈窝处抬起头。也罢,要亲热回去再亲热也不迟。
于是两人极为亲昵地相偕离去。
留下来的宋功稷走到衣橱前,对着里面的人说:“学长,出来吧。”他好不容易才压住怒气,从齿缝间迸出话来。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费以爱难堪地羞红了脸。
“想不到学长是这么随便的人,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你是这什么意思、什么态度?”
被他发现已经够教他尴尬,为什么他还得立在这儿听他的责难?他凭什么,他又不是他的谁!
“哼!”费以爱拉住以十足睥睨眼光睇他一眼后即欲离去的宋功稷。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要你向我道歉。”
从不曾被宋功稷以任何不佳的态度对待的费以爱,如何能忍受他现在带着鄙夷的睨视?
费以爱在他面前任性惯了,这也是宋功稷自个儿将他宠成今日这般德行,怨不得谁。
想当初自己会任他缠着他,还不是因为宋功稷一切皆以他为优先,否则他才不屑甩他。
现在他这是什么表情,竟敢对他发脾气;而且他又没得罪他,他想和任何女人玩玩,难道还得经过他的恩准不可?
这太不可理喻了!对费以爱而言。
宋功稷大力甩开费以爱抓住他的手,用力之猛,甚至将费以爱甩倒在地。
“宋功稷!”
从没见过他生气的费以爱被他吓到,但当他见他竟不将他扶起而径自离去时,他更生气。
“你给我站住,宋功稷!喂”
费以爱只能对着他离去的背影狂喊。
下楼后的费以爱才得知,宋功稷竟将他丢在联谊会里,一个人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