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和其合作不会被背后捅上一刀。可和你,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还拿刀捅了我一下呢,更何况我背过身呢?今天的事,我可以权当没发生。但我真心奉劝战总一句:失道者寡助。你在港城可用的棋子,伴随着你自己的自作聪明,而已经浪费的差不多了。京都战家给予你的威望,已经被你挥霍的差不多了。你如果奢望着,用硬碰硬的方法吃下肖战的话。说真的我觉得很难行得通!”
都说忠言逆耳。罗薇的这番话,虽说很在理。但在这个时候落在战珂这个高傲的角色耳里,却很难让她接受。
冷哼了两声,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战珂,冷笑的回答道:“那我反过来问你一句,你又在他心中占有多重的比例呢?罗薇,作为过来人我也想奉劝你一句。肖战这种男人,你驾驭不住。另外,小心失神又失.身!至于刚刚你所说的那些,好多年前便有人跟我说过。可我还好好的,那些个奉劝我的人,现在过的却不怎么样。一时得失而已,日子还长着呢。罗总你自己也好自为之。机会我给你了,就看你抓不抓的住。今天你开业大吉,我本想留下来喝杯喜酒呢,奈何工作太忙。就不留下了!请留步……”
说完战珂‘骄傲’的转过身,本以为罗薇会跟出来,最少也会说句客套话。然而,还未等她走出庭院,罗薇已经步入了肖战所待的房间。这般赤.裸的回应,着实让战珂喉咙犹如卡了根鱼刺般,目光歹毒的望向那道妖娆的倩影,蠕动着唇角不知在叨咕着什么。
《学庸论语》肖战虽然看了无数遍,但每一次他都能看的津津有味。待到罗薇推门而入之际,缓缓抬头的肖战,依旧保持着把双脚搭在办公桌上的姿势。
“战总走了?”肖战语气轻佻的询问道。
“被你扯着脸连扇几巴掌,能不走吗?”
说这话时,罗薇的语气中夹杂些许的幽怨。随即又想到什么的罗薇,呢喃道:“我觉得这个战珂不似外界所传的那般‘受宠’,最少在家里称不上‘一言之堂’。”
“嗯,这话怎么说?”闻听这话的肖战,廖有兴趣的反问道。
“昨天跟她见了面,其脖颈处还如羊脂般吹弹可破。可今天却有明显的手掐印!我的人跟了她一路子,期间只去警局接过邢鲲。并未与其他人接触过,所以我想能伤的了她的,也只有她的合法丈夫了。并且她显然不想让人知道,否则今天也不会刻意在脖颈处系个丝巾了。”
罗薇说这话时,显得很有水平。排除了她在外面另外与旁人接触的可能。笃定她只与邢鲲有过接触的事实。
“人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正值‘吸土’的年纪,见惯了寻常的激情,偶尔玩一玩所谓的s.m,岂不是很有情调?”
当肖战说完这话后,罗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用书签标注好页数后,随即把书重新插入书架的肖战,缓缓起身道:“也是在昨晚,我才发现邢鲲的不简单。从资料上来看,邢鲲没有经历过系统的格斗、力道培训。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练家子’。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也只有他们‘老夫老妻’心里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