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某地,一处安静的小村。忽然村口一阵鸡飞狗跳,村民敌视的眼光中闯进村来,其中几个士兵敲起锣鼓招集村中百姓在村中空地集中。这队官兵汉人胡人都有,个个衣衫不整,武器要不拖在地上,要不扛在肩头,若不是穿着军服,整个就是一伙土匪。为首的是个胡人,见人差不多到齐了,便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话道:“你们这些泥腿子都听好了,知县大人有令,最近土匪增多,大人要出兵剿匪,依人头缴剿匪税,每人三两银子。”
这话一出,周围人群中顿时掀起轩然大波,纷纷道:“不是刚刚缴的税吗?怎么又要缴?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为首的胡人把眼一瞪道:“什么话?知县大人是为你们着想,这才派兵剿匪,让你们出点钱又怎么了?”他身后那些兵痞把手里刀枪一亮,顿时众人心怯了,赶紧住口不言。
唯有一个姓王的老汉梗着脖子道:“什么剿匪,还不是当官的变着法子要银子?老头子也活够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那胡人怒道:“知县老爷的话,你也敢不听?你这贱命能值几个钱,还想抵三两银子?你就是要死,也要把银子交了再死。
给我打。”
登时他身后两人士兵走上前来,把王老汉推倒在地,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围观的村民个个义愤填膺,却畏惧那些士兵的武力,没人敢为他出头。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住手”接着便是一个年轻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见那两个士兵充耳不闻依旧殴打王老汉,便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一剑刺死了其中一个士兵。另一人害怕,不敢继续殴打王老汉,连忙跑回同僚中去。
那胡人盯着他恶狠狠地道:“你敢杀官兵,想造反吗?”
那年轻人高声道:“蒙古人从来不把我们当人看待。一个月里缴了七次税,还有我们的活路吗?不反是死,反了也是死。不如反了吧!”
那胡人大怒,连道“刁民”又吩咐手下士兵:“杀了他,杀了他!”
那些兵得了令,挥舞着刀枪一窝蜂地涌了上去。那年轻人夷然不惧,手里的长剑指东打西,片刻之间便有好几个士兵躺在了地上。王老汉见了大呼道:“好后生,好本事!”
村民们早就对蒙古官府心怀不满,王老汉也是村中老人了。平时也很受人尊敬,那些兵却说打就打,心中的恨意那是别提了。这时听那年轻人说得在理。村中另外一些年轻人按捺不住,也操起扁担板凳冲了上去。有先前使剑的那年轻人拖住大部分士兵。后来那些人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打得那些蒙古兵节节败退。
接着一些年岁稍大的人也加入了进去,接着那些老头老太也忍不住了。最后村里只要走得动路的。都要挤进去打几下这些兵痞。这些人原本仗着官兵地名号和手里的武器胡作非为。欺负些不懂反抗的老实百姓可以,若论真本事。那是没有地,这时哪里是这些愤怒村民的对手,更别说其中还有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煞星在。
村民们把这队官兵解决掉后,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有几个老成之人就在心中嘀咕起来,其中一个担心地道:“李家后生,我们杀了官兵,若朝廷派大军来,该怎么办啊?”
李家后生就是先前为王老汉出头的拿剑年轻人,据说从小就出去学艺了,前不久才回来,不但学了一身好本事,还学会了读书写字,没过多久,就成了年轻人中领头的人物。
这人刚问完,就他侄子就说话了:“二叔,你瞎担心啥?有李大哥在,就这样的兵,来多少收拾多少。”这些年轻人初战得胜,正信心爆满,连声附和道:“就是就是,我拿上把刀,也比他们厉害几分,怕他们做甚?”
那被称为二叔的听了,不但没能放心,反而更担心了。他可是见过蒙古铁骑的,深知他们的厉害,自己一村子地人,都不够人家一两百骑收拾的。
那李家后生正是散落各地的全真弟子之一,当日下了终南山就回了老家,这时便站出来道:“诸位乡亲不必担心,我有不少师兄弟大概也会在差不多时候起事,蒙古人想必已经乱作一团,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心思来管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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