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殿下现在已经去了西兰陵送周国使者了,现在恐怕去了也见不着他,还是好好的养着身子吧,保全自己是眼前最为重要的,恩让姑娘那事殿下只是一时的气话。”芳仁此时便懊悔了起来,见自己的言语之失竟酿得挽千寻执意要去找孤预溪,这才赶紧拦了下来,就算现在去了也无济于事,更何况还有周国使臣在,孤预溪的性子她最为了解,越是有人在他就越是一意孤行。
“周国使者要离开了吗?拢覆呢?”挽千寻此时已经被迷失了心智,竟能当着芳仁的面将周国太子的名号毫不避讳的说出来。
“娘娘是说谁?周国的太子?”芳仁一听立马带上了惊讶之色。
挽千寻却好似没有听进去,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良久也未曾开言。芳仁见挽千寻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心中犯了急:“娘娘,恕奴婢直言,昨日你陷于乌骨山是否是与这周国太子共处了半日?”
“连你也不信我,也觉得我做了那等子龌龊之事?”挽千寻闻声这才将视线移到芳仁的身上。
“不不不,奴婢并没有那意思,只是一时觉得此事蹊跷,为何殿下生这样大的气,莫非是已经有人在背后做了些手脚,使殿下在周国使者面前失了面子。”芳仁连忙摇了摇头,然后又朝挽千寻慢慢解释道。
“可是事情并非他们想的那个样子,我只是为了找元胡才不小心跌在了山下,那拢覆不敢将我明目张胆的带回马场,便随我等着统军前来寻人,可是他已经在统军找到我的时候就离开了,这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我们二人之间并无苟且之事。”挽千寻此时已经发觉昨日之事的根本原因,也许不单单是因为自己私自离开。
芳仁却是戴上一副安慰之色:“娘娘,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外边那么多张嘴,难道还要将每个人的嘴都堵上不成,自己安心的养着身子,即便是你与那拢覆太子没有什么,现在也不必要拿出来说了,这些下人们以讹传讹,乱嚼舌根子。”
“可是我怎么能安下心来,我连恩让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挽千寻说着便滑下了两行清泪。
整间屋子中被肃静填满,四处充斥着悲伤的气氛。
可没能维持多久,却被屋外赶来的一干人等打破了这宁静,芳仁见了声音忙朝外边望去,瞧了一眼便回头看向挽千寻:“娘娘,统军已经来了。”
挽千寻闻声刚要抬眸,可那统军却是快得很,一抬头便瞧见了他们屹立在屋中间的高大身影。
“启禀娘娘,末将奉了大王之命护送娘娘先行回宫。”一名打头的统军朝前行了个礼说道。
“孤预溪呢?我只见孤预溪。”挽千寻闭上了双目转过身去不在理会他们,生来性子就是这样扭,看这样子今日若见不着孤预溪她是不会罢休的,芳仁看透了挽千寻这一点便回头对那统军说道:“是我要见殿下,你且去通知便可。”
“姑姑....这...”打头的那名统军显然是为了难,可一瞧便可以知道,这挽千寻说话的分量还不及一个教引姑姑,无非就是这芳仁在席尊殿主事久了,见殿下平时很器重她便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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