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子只是想要送一件礼物给那个丫头,岳统领不会连这么小的事也要插手吧。”严屠放下酒杯,淡淡的开口说道。
“呵呵,这是自然。”岳穆笑了笑。严屠说的对,严一丰目前只是想要送件礼物给剑舞,他们没有理由插手。
满场寂静,看着剑舞。
“严少爷,剑舞再次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真的不能收下这件金丝纱衣,还请你拿回去。”剑舞如上一次一样,坚定的拒绝了严一丰。
“难道剑舞姑娘不能给在下一个道歉的机会?收下这件礼物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剑舞直接拒绝,严一丰神色不变,继续说道。
“严少爷,剑舞不会收的,还请严少爷收回去。”
“哦……这样啊,那这件纱衣也就没有用处了。”严一丰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手掌一翻转,一把利刃出现在手中,数道白光一闪而过,直接将金丝纱衣给毁了!
聂凡内心一沉,这个严一丰,得不到的就要毁了它吗?虽然严一丰的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意,但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愤怒,两次被拒绝,已经让自我感觉颇为良好的严一丰产生了杀意。
剑舞娇美的面庞上也涌出一抹苍白之色,被严一丰的举动弄的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知道自己是彻底得罪这个严家少爷了。
那碎裂成无数块的金丝纱衣缓缓从严一丰手中滑落,看着目光不断避让,还有一抹柔弱的剑舞,严一丰心中产生了莫名的快意。
“说完了,是不是可以滚了?”聂凡淡淡的话语在寂静的宴客厅响起,那清秀平静的面庞上噙着一丝冷意。
严一丰眉头一皱,面色阴寒了起来,对于聂凡,要不是因为严屠的强制命令,在上一次失败以后,严一丰一定不会就此罢手,让聂凡活的如此自在。
不过,严一丰也有着一丝疑问,为何上次的必杀之局没有将聂凡击杀,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但是,就算聂凡有些能耐,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源师而已,对自己产生不了丝毫的威胁。
“呵呵,今天我做为贵客来到镇边营,聂凡,你一个小小的部队人员也敢这么和我说话?难道这就是镇边营的待客之道?”严一丰瞥了一眼主桌上的裴厉等人,缓缓开口道。
聂凡?他就是聂凡?就是上一次因为丰儿出手,结果害得自己被敲打了好几下的那个小子吗?看来丰儿和这个叫聂凡的可是颇不对头啊。严屠眼神一凝,仔细打量了聂凡,不过,一个源师而已,能够翻起什么大浪。
“狗乱叫唤,我身为镇边营的一员,当然应该将这令人厌恶的声音压下去,以免扫了众人的雅兴。”聂凡淡漠,平缓道。
“你说谁是狗,我看你是找死。”严一丰面庞一抖,论言辞犀利,严一丰压根不是聂凡的对手,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哦,我可没说你是狗,但你要是承认,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与我无关。”聂凡微微一笑,情绪平静。
“噗嗤……”原本有些寂静的宴客厅就此热闹了起来,在他们看来,在言辞上这个严家大少可是完败在这个少年手中。不过,虽然严一丰是贵客,但是众人注意到,岳统领没有出声制止这个叫聂凡的,反而眼神中还带有一丝玩味之意。
“你……”严一丰恶狠狠的看了聂凡一眼,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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