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夏沐笙整个人从半空中重重的摔落下来,闷哼一声,双手抱着双臂躺在舞台中央,半天不得动弹……
这已经不知是她多少次从垂挂在半空的绸缎上跌落下来,可是她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待疼痛缓解后,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缠绕在红色的绸缎上,再次用力盘旋上去。
距她向月娘证明舞技的时间只有六天时间了,可是她现在还未能成功完成一段绸带舞,不加紧时间练习的话,到时候她必然无法让月娘信服。
从小到大,她便喜欢舞蹈,考上艺校后,便将大把时间花在唱歌和跳舞这两件事情上。
自从她看到一场选秀节目,一个参赛选手跳了绸缎舞之后,她便无法自拔的爱上了这种舞蹈,甚至将自己房间改成舞蹈室,在房顶上挂上绸缎,每次周末便抽出几个小时,研究这个绸缎舞。
研究期间,她不少因为使不出力气,或者技巧上的失误,从半空中跌落下来,弄得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最严重的一次,她的腰间被绸缎死死缠住,悬挂在空中不得动弹,时隔半个小时候之后,才被爸妈发现,及时送往医院救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到现在,她都无法忘记,腰间被绸缎死死勒住,导致腰间被勒出一道道淤青和血痕,那种极致的绞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加剧烈,绞得她差点窒息而死。
砰的一声,夏沐笙再次从半空中摔落下来……
她躺在地上,额前大片发丝被汗水浸湿,胸腔剧烈的起伏着,重重的喘着气。
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练习这个绸缎舞实在太消耗体力了。
脑中开始回想起一周前那个晚上,那个叫连澈的男人,带她去了国郡王的府中,让她亲眼见识了国郡王的荒唐和残暴。
她亲眼看到,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和待遇是多么的悬殊!有些人生来便身份高贵无比,有些人生下来却如此卑微低贱!而那些身份高贵之人,将这群无权无势的老百姓玩弄在鼓掌之中,随意践踏他们的性命!
那个叫蜜儿的女子便是一个鲜活的例子,她不过是被逼无奈,被连澈当做玩物送给了那个残暴的国郡王,极力讨好这个恶心又丑陋的男人,不过是不小心弄伤那个男人,就被国郡王按住脖子,活生生被砸死在浴池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如果给蜜儿一个选择的机会,她相信蜜儿也不会选择这一条路,如此卑微而低贱的活着。
她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就会浮现那晚的场景。
她无法忘记,那凄厉的惨叫声,那血溅浴池的惨状,以及一个鲜活的生命在她眼前消逝。那种无能为力的无助感,深深的渗入她的血骨之中,在她体内叫嚣着,夹杂着浓浓的恐惧和不甘,将她吞噬和淹没。
而那晚,离开国郡王的王府后,那个叫连澈的男人,将她步步逼到墙角,宽厚的大掌抚上她的脖间,将她狠狠抵在墙上,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警告:“女人,不要和本王耍心机!你不是本王的对手!自古以来,自作聪明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下次再犯!本王不会如此轻饶你!”
他特意带她去国郡王那里,为的就是警告她,不要自作聪明和耍心机,最好看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如若再犯,她的下场便和蜜儿一样!他要的就是,让她恐惧!让她从心里畏惧他!
不得不说,他成功了!如今,她是打心底惧怕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
……
“哟,我道是谁呢!这不是自恃清高的夏姑娘吗?”一个挑衅尖锐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夏沐笙缓缓睁开眼睛,一言不发的看着居高临上,站在她眼前的女人,语气平静的开口:“找我有什么事?”
自从她住进醉月楼之后,醉月楼有一部分姑娘便总是找她麻烦,奚落她,挖苦她,像眼前这女人,便是找她麻烦最多的几人之一。
“怎么?又摔下来了?你这样摔来摔去,不累么?我看你还是早点放弃好了!这样才能少吃点苦!要不然,你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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