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金贵一时都愣住了,倒不是因为刘秀梅让他去抬原桌,而是她居然叫了“相公”。
这个称呼,金贵自己都不记得刘秀梅上次这么叫是什么时候了。
“啊、啊,这就去!”
在那愣了一会,金贵应了一声,赶紧去厢房抬原桌去了。
没过多大功夫,金贵就扛着一张折叠桌走了进来,王竹见状赶紧去帮他一起抬,在两人合力下,桌子很快就立在了堂屋的正中央。
桌子立好后,刘秀梅就屁颠屁颠地去厨房拿菜了。
一道道菜被摆上桌,王竹看着整整十二道菜,也是不禁心中感叹道:“这刘秀梅还真是下血本了啊…”
所有人都在桌上坐好后,刘秀梅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站起来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你看我这记性,大姑姐和竹儿回来,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缺得了好酒呢?”
没过多一会,她拿着一壶酒边走进来边说道。
听了这话,金红赶紧说道:“秀梅,你的好意大姐心领了。”
说着,她拍了一下王竹:“只是竹儿他不能饮酒。”
金红倒不是说瞎话,她一想到春节那日王竹喝完酒大半夜站在院子里说胡话,她就后怕。
“哈哈哈,这样啊,那、那也没事,爹跟金贵喝点嘛!”
刘秀梅尴尬的笑了笑,将酒壶放在桌上道。
她此刻心里真是后悔死了,这酒是她留着过几天回娘家给她爹的,要不是为了讨好王竹她哪里舍得拿出来,这下可好,全便宜金泰生跟金贵了。
“快、快吃饭吧!”
心里那么想着,刘秀梅嘴上却是招呼道。
这时,金泰生开口问道:“御泽呢?怎么一直没看见他人影?叫他来吃饭!”
金泰生也大概能猜到金御泽的心思,不过毕竟是亲孙子,而且,他认为王竹与金御泽乃是亲表兄弟,哪有什么深仇大恨解不开的?
“爹,咱别管他了,我刚才去叫过了,他说他要在屋里看书,既然他愿意看就让他看吧,等一会他看完我再给他热饭菜。”
刘秀梅怔了怔,拿起酒壶给金泰生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道。
“哎,这小子…”
金泰生叹了一口气,拿起酒杯抿了抿低声呢喃道。
“吃饭吧!”放下酒杯,金泰生对王竹与金红说了一句。
整顿饭大概吃了半个时辰,全程刘秀梅都在恭维王竹,见王竹实在是不怎么搭理她,她就开始恭维起了金红。
吃到一半的时候,王竹想起了外面马车里的石头还没吃呢,他便拿自己的碗夹了不少菜给石头送了出去。
吃完饭也差不多接近申时了,因为顺道还要去一趟山河村拜访村长王保林以及祭拜一下王怀良,王竹便直接向金泰生告辞了。
临走时,刘秀梅是各种挽留,非要留下金红母子住上一晚,王竹依旧不理会她,与金泰生、金贵拱手告别后就搀扶着母亲上了马车。
石头也是麻利,当即就赶着马车往山河村行去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刘秀梅眼中满是羡慕,不禁在心中幻想道:“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坐上这样的马车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