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容告诉我的。”
又不是第一天当容容的姐姐,她早该知道这个贪吃鬼只要有好吃的,连姐姐都可以出卖!
“谢谢。”他为她安排的这一切。
“花小姐,请许愿。”
希望希望可以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她闭上眼许了愿,然后睁开眼一口气吹熄蜡烛。
不知道谁说过,只要一口气把蛋糕上的蜡烛吹熄,生曰愿望就会实现。
“生曰快乐!”
“happybirthday!”祝福的声音此起彼落响起。
“谢谢!”她举杯致意,谢谢大家对她的祝福。
花色执起刀子在蛋糕上轻轻划了一刀,随即交由侍者为她服务,侍者切了两块蛋糕给他们。
“也请大家一起吃吧。”
“好的。”侍者立即将蛋糕切成一块块,分送给店内的每一个人享用。
“其实”她顿了顿,感动霎时盈满胸臆“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的”
“你不喜欢吗?”
她摇摇头。
那就是喜欢了。“喜欢就好,快吃吧。”
她继续用餐。
“对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看‘特务行不行’?待会儿去看。”反正他已经把今天下午的时间都空出来了,不论她想做什么,他都奉陪。
前一阵子电影刚上档时在电视上广告,她看了预告很有兴趣,随口说了等dvd出来要去租回来看,他竟然记得?
他为了陪她过生日,空出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她不过只是个假未婚妻,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他的未婚妻吗?所以他才对她这么用心这么好吗?
如果是,她宁愿不要。
她宁愿他对她冷一点、坏一点、防备多一点,那么她的心就不会轻易地动摇、陷落否则的话,她不知道,将来要离开他的时候,她该怎么办她能不能冀望他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的?
“你们究竟想赖到什么时候?”邵凡齐按捺不住地率先发难。这些人真打算吃定他们段氏集团了?
“凡齐”这样说话太伤人了。
院区里天真无邪的孩童们让他想起了小馨,还有花色的温柔和善良,不由得多了份怜悯,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设法帮助他们。
“难道不是吗?我们公司取得土地所有权的过程完全合法,我们当然有权利决定这块土地要怎么规划、怎么运用?”
“我当然知道你们绝对有这个权利,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真的没有办法找到合适的地点迁移。”况且经费上也有问题,何院长急切的说道。
“那么你们需要多久的时间?”
何院长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你根本是在用拖延战术吧!”
“段先生、邵先生,难道你们忍心看到这么多的院童无处可去,在街头餐风露宿吗?”何院长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交握,企盼的眼神自桌面上的文件移向段然脸上。
“我知道你们的难处,但也不能因此乱了greenlight的建设计划,您业应该知道整个工程延宕下来,我们公司蒙受的损失有多大,我希望您可以谅解。”双方谁都没有错,也都各自有立场。
“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院区里的孩子已经比一般小孩少了很多关爱和健全的家庭,她想努力捍卫这个唯一能让他们遮风避雨的地方。
“还要多久的时间?”段然淡淡地问。
“一找到合适的地方我们马上就搬”
邵凡齐没让何院长把话说完“假如你们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是不是就要我们自认倒榍,继续把钱浪费在这里?”
“我只能再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期限一到,工人就会来拆房子。”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邵凡齐愕然地转过头瞪他“然?”再拖一个月对公司的巨大损失是可以预见的,他不懂然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决定。
“谢谢你!谢谢,我们会赶紧找地方的。”何院长对段然的通融大感意外,也感激不已。
“嗯,那么就这样,希望事情可以顺利、和平地落幕。”段然起身离开,邵凡齐随即也快步跟上。
“为什么?”之前明明说要依法行事、公事公办的,怎么现在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损失那些钱虽然会影响公司的盈余,但远比不上马上把育幼院拆除对院童造成的伤害,我只是在两者之间找一个平衡点。”他当然知道凡齐的出发点是为了公司好。
在公事上,然一向有其原则,但这一次他改变了。
是什么原因导致他的改变?邵凡齐困惑地望着他的背影。
半晌之后,段然的声音才又飘了过来“放心,就一个月的期限。”
花色才跨进育幼院,院童们立即一拥而上,天真无邪的笑颜让花色受到感染,忍不住也露出微笑。
“小色阿姨,我们要搬新家了喔,我们有听院长的话,把衣服都整理好了。”
“对啊,以后小色阿姨就要到新家来找我们,不要跑错地方。”
“对啊、对啊。”
软软的、稚气的童音此起彼落,丝毫不知道育幼院即将面临的难关,还为了何院长的善意谎言而雀跃不已,满心期待、憧憬新家的模样。
“小朋友,院长跟小色阿姨有事要聊,你们到游戏区玩,待会儿再过来好不好?”何院长露出和蔼满足的笑容,仿佛这群小天使就是她的一切。
“好。”响亮清澈的回答直逼云霄,展现十足的活力。
“刚刚建设公司的人来过了”一谈起这个,何院长的语气就转为沉重。
“那他们的态度如何?”虽然知道他们有足够的理由要育幼院搬迁,但是法律不外乎人情,看着这群天真活泼的小孩,希望他们会有多些同情、侧隐之心。
“他们答应多给一个月的宽限期。”对育幼院而言,这不啻是一丝曙光。
“真是太好了。”看来建设公司的人也算有点良心,没有照原订计划硬把育幼院拆除。
“这段日子麻烦你了。”单就一个长期资助育幼院的人来说,花色做的已经够多了,她一知道育幼院将面临被拆辽的命运,马上将多年积蓄拿出来帮助育幼院,希望他们可以度过这个难关,她对她的感激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别这么说,何院长您毕生的青春都在为这些孩童付出,我做的事根本微不是道。”花色轻轻搂着何院长的肩,彼此对育幼院的心都不言而喻。
“晚上留下来一起吃饭吧,孩子们还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暂时抛开烦恼的事,何院长提出邀请。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