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挽狂澜。佛瑞斯特祝福我吧。”
兵临城下的状态已经在王城一两百年都从未有过了,西外环石墙上传来的消息更是让那些王城的木精灵居民恐惧,他们纷纷奔走在优尼科王城内的大街小巷。
“什么?尼尔达岗和斯诺当叛军兵临城下?”街道上的木精灵的居民们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像是在听一个充满恐惧的千古奇闻,隔墙有耳,消息不胫而走。
“摄政王殿下不是说我们在白龙血大河打了一场漂亮的歼灭战,三个优尼科禁军军团几乎全歼了斯诺当和优尼科的维特叛军们?”依旧被蒙在鼓里的居民们对此颇为疑惑。
“嘘,斯诺当男爵维特阁下能率领他的尼尔达岗和斯诺当的军队兵临城下...你的称呼最好收敛点。”其中一些政治嗅觉较为灵敏的木精灵皱了皱眉头,将食指贴在了嘴唇上,他们的话只是说了一半。
“是啊,是啊,我们得回家,关门闭户。这不是我们的战争。这是木精灵槐尔特王室的战争。”
树屋酒馆中的木精灵们也互相转告着这他们眼里惊天动地的大事,恐惧的毒·药渐渐侵入了优尼科王城的雪白的肌肤内。
“我还能喝上多少杯艾尔托拉酒,喝到明天把这辈子的酒一齐喝完吧。”一名醉醺醺的木精灵嘴不关风,当着他最好酒友的面吐露着他酒后遗言,“反正我活着也只是烂命一条了。我真希望立即有...叛军过来背后给我一刀解决了我。那样舒舒服服的死去总比清清醒醒的被杀要舒服的多。”
“我有些喝不下去了。酒馆外纷传着兵临城下的消息,现在连你也开始相信了。醉鬼。我的心情受到了你影响,你得为此付钱。”吐露着酒后遗言的木精灵身旁坐着的酒友虽然打着趣,可他的屁股还是有些坐不住了。
“不是相信,是不得不信。我最好的酒友啊...嗝...你知道我的大儿子是名禁军亲卫兵,家里的大靠山,可他...可他被可恶摄政蓝凯斯拉出去镇压南境叛乱后,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我们可是约好了十天通一次书信,我还在书信里让他多出点钱好好维护其他禁军的关系,也许能在必要的时候保护一下他,作为儿子的父亲我不在他的身旁也只能这样不厌其烦的叮嘱了。我的大儿子啊!之前我大儿子的书信像雪花片一样传来,可现在一两个月过去了,书信全没了!这是为什么!?现在叛军兵临城下。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为什么!蓝凯斯一定骗了我们!我儿子一定是战死了。亲卫兵都战死了,何况那些普通禁军。前方的战争打的什么样,难道不能看出一些端倪吗?可恶,胜利,胜利在蓝凯斯的屁股眼子里!但愿胜利能塞爆这可恶老头子的菊花让他拉不出翔!”醉鬼怒摔酒杯,吓得他的酒友一屁股从条凳上跳了起来,随即又是一声怒吼,“还我的儿子来!拉不出翔的摄政!”
整个酒馆在这醉鬼的一声怒喝后鸦雀无声,就连树屋酒馆的老板也吞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嘀咕了一声只有他自己能明白的话。
优尼科王城在安宁中迎来了激烈的躁动,最终摄政王蓝凯斯也终于把持不住了,他亲自带着亲卫登上了优尼科王城的制高点--鹰翅塔,远眺着西外环石墙外的方向。尖嘴猴腮的脸上开始了不协调的抽动,平日里飞扬跋扈的摄政王蓝凯斯终于有了拂胸瞪眼的那一天。
维特的斯诺当和尼尔达岗雪地幽灵们已经越过了十英里外的泰坦树藏经阁,在与德鲁伊们秋毫无犯的情况下徐徐朝优尼科王城西面行来。
“原本以为几只老虎能恶斗的你死我活...可恶,萨马拉斯真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就这样的军事实力也敢与我分庭抗礼--指望着勤王,这是痴人说梦呢!我原本还指望着你呐--为我充当一下摆布棋子,可你连一枚棋子和楔子都算不上,我是把你无限的放大了呢。啊,这南境的军队们还真是一群可怕的家伙组成的军团。”拐弯抹角的嘲讽后,浓眉之下那双大眼睛不断的眨着,好像是不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起了垂在胸口的佛瑞斯特护身符,手心里满是汗水。
“摄政王殿下,我们卫戍的禁军军团现在应该怎么办?”摄政王身旁的亲卫兵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摄政王蓝凯斯。
“什么怎么办?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坚守王城,给我拖尽他们的补给,等着吃树皮吃嫩芽吧!”摄政王蓝凯斯心惊胆战的皱了皱那副浓眉,两条眉毛几乎凑在了一块,他心中竟开始默念起佛瑞斯特的祝祷,“但愿这些兔崽子能与我抱有相同想法,我将与王冠共存共亡!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的。斯诺当的叛徒!埃尔文尼亚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