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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母刚出院,对云溪具体工作还不是很清楚,高季喜也没有透露过。
“你知道啊,呵呵,我还以为…”高恒支支吾吾,准备打马虎眼。
高季喜可不惯着他。
“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家的事,我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外人清楚。
想说些什么,摆在明面上,要是让我听到背地里传些什么风言风语,别怪我不客气。”
“哎呀,你别急眼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高季喜打小是个混不吝的,那也是称得上号的地头蛇,年轻一辈追随者挺多的。
只不过这两年为娶媳妇,收心了许多。
这么一下脸子,高恒有些怵。
看着高季喜是不打算轻拿轻放了,高恒索性心一横,豁出去了。
“我只是听说啊。那店里老板是个鳏夫,和你们家云溪不清白。
本来工作机会是留给自家侄女的,结果让你们家云溪抢了。”
看着高季喜黑的像炭炉的脸色,高恒声音越来越小。
终究没再敢说一些添油加醋的话。
高季喜心里气愤,偏生他这人事越大,人越稳。
“听说啊,是哪尊大神说的啊,也说给我听听。”
高季喜声音听起来不紧不慢,不熟悉的人根本不清楚这是爆发的前奏。
高恒和高季喜年纪差不多,见过高季喜发怒,这会心里暗暗后悔,他干嘛跳出来趟这浑水啊。
有眼力劲的人,已经开始悄悄撤退了。
都是一个村住着,待会儿打起来了,帮谁也不好啊。
再说高季喜也不好惹啊。
他做小生意,碰上治安管理的,人家也要赔个笑脸。
那是收了他的家伙事,敢直接找上门讨要的主。
这事不关己的,真没必要激怒他。
晓得高季喜看重媳妇,见势不妙,已经有人想悄悄走掉。
“高叔,哪去啊,你老德高望重,可不能走。
今这事必须有个交待,可不能委屈了我媳妇。
她可是孕妇,情绪不好,伤到身子 我到哪说理去。”
驼着背,背着手想离开的村长,高义进退两难,那叫一个尴尬啊。
“哈哈,小喜,我年纪大了,耳背,什么也没听到啊。”
高义心里苦不堪言,高季喜家不好惹啊。
兄弟四个,两个吃商品粮的,一个做工匠的。
高季喜更是突出,会修机械,开拖拉机。
不止庄稼收获时,是个香饽饽,平日他人也大气,谁家里有个事,从不推诿。
考虑到这一层,高义心里更后悔了,他怎么就鬼迷心窍了,有些热闹是不能看的啊。
“别急,叔。这不高恒还在吗?高恒大点声。”
看着脸红耳赤的高恒,高义心里呸了一声。
“什么玩意,看不清形势,强出头,该。”
“叔。”高恒求救的看着高义。
高义可不敢应承他。
“叫啥叫,瞧瞧你做的好事。一点是非观念都没有。
是谁在中间挑拨啊?”
高义恨铁不成钢啊,这不争气的家伙休想拖他下水。
他也只能点到为止,看高季喜这架势,今天不找出始作俑者,怕是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