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小声地回答。
“对喔!我怎么忘了?”馨妮看着眼前男人一双窘迫的眼神,跟着就蹩扭地自嘲说:“要是你脑袋里没有真正幻想着某某人的话,你哪可能会像现在这样的亢奋?你果然是没药可救了!你走开!”
说着,眼见她突然朝向我的身边,一手推开了我的身体之后,便从地面上捡起了那件之前套在身上的丝绸质睡衣,转瞬徒步地走回床边,然后跎着上床去了,我全然楞住了,烦恼地注视着床上的背影,心里顿时倒翻了杂味齐全的五味瓶,一颗无助的心房都变慌去了。
“老婆,你干嘛又发脾气了?”“你出一出声嘛,你是不是想我出外公干之前都要和我吵一轮?”
寞然了良久,我摇着头默默等待她开口说话,但还是空虚一场,由于她的背影始终没有转过来,仍然半声不作地背对着我,翻然悔悟之下,便跟着走回床边,然后颓然卧倒在床。
“老婆老婆”我两眼一直看着房间里的天花板,沉寂的片刻慢慢侵袭了我的心房,头颅四下因此不经意地冒出了汗滴。转息之间,我突然转着脸,一面轻轻推着她的背面,一面朦胧说道。
馨妮似乎想了一下,身体始终一动不动的,倔强地回道:“有什么东西明天才说,我很累了,我的心也被某某人弄累了。”
“嗯。那你早点休息吧!”我见状,暗自在心里唉声叹气了,向房间里的挂钟瞧了一眼,便心有余悸地伸着手往床边桌面的房灯给关掉。下一幕,整个房间四周全然变成漆黑一片,我的心也同时变得寞然心烦,脑子里没有一处不是空白晃荡的
隔天晨曦的早晨,一双迷朦的眼眸渐渐张开,在天花板四下凝视了良久,便发觉了原来自己独自地躺在床上。
然而,一直陪伴我左右就寝的娇美妻子,她的踪影却不知所踪了,眨了眨眼,一眼转移到房间的玻璃窗口一看,顿时看到外面的天色微微照射半丝的光亮,心潮起伏,心猜此时应该还没完全日出。
但是馨妮她到底去了哪里?心急之下,我立即擦了擦眼睛,随即从床上坐了起身,眼眸里直望着壁橱旁边当年新婚时吩咐工人用黄金镀板,一字一字篆刻出来的一个对联:“百年恩爱双心结、千里姻缘一线牵”看到此,我的心渐渐觉得心酸了。
男人马尿更是纷纷在眼眶里翻滚着。低头哀思了良久,我终于起了身,边光着脚板,边往楼下的方向走去。
转了个弯,再行径了数十步的楼梯,才发觉原来馨妮早先一步起了身,看见她彷佛一早洗了澡,一身艳丽无敌的家庭妇女打扮独自地坐在饭厅里喝着一杯新鲜的牛奶及一大碗的玉米片,她一手拿着匙羹反反覆覆在桌面上一碗装满了玉米片的碗子里一圈又一圈地转动着。
然而,脸上的眼神却像似飘忽不定,整个片刻里连续反覆着如此这般的动作。蓦然,我本来很想开口呼唤正坐在饭厅里的妻子,但喉头却是哽了一哽,喉咙干涩不是因为刚起身的原因。
而可能是因为对于昨晚所发生过的事情还存于一个亢奋及内疚的交际点吧!而正当我徘徊于馨妮侧面的时候,另一具身影神推鬼磨地将我手臂给抱住,我霍然斜着眼一看。
这时我的小姨子──馨芬的身影出现在饭厅门外的鹅黄色地毯上!我毛骨耸然,骤然脱开了她的手,立即低沉一喝:“你你姐姐在里面啊!”察言观色,可能是自己心中有鬼。
这时我比昨晚更显得心跳胆颤,一直站在饭厅门外轻轻唤她,随即又敏感地观察着坐在饭厅桌边的妻子及她的一举动静,刹时展露出一副窝窝囊囊的表情。
“嘻嘻你怎么了?昨晚你在我房间里不是很勇敢的吗?连姐姐在门外都不怕,现在才船头怕人、船尾怕鬼?”
馨芬好像意犹未尽,一直紧贴于身旁的姐夫,轻声说:“我偏偏要在姐姐面前和你卿卿我我,哪怕她真的会发现我们在一起呢!”
我登时显露出一副怕死到要命的德性,匆匆地一手推开了她的缠绕,失声地向她沉说:“你是不是真的疯了?要是你姐姐真的发现了我们现在的样子,我怕真正疯掉的会是她。”
“哼!要是你打算逃避现实,我可以跟你说明,你是逃不掉我的手掌的,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朝思暮想一直想嫁的男人就是你,所以我这一辈子就注定跟定你了。”
看着她竟然嘟着小嘴,嘴角吹兰的美貌,胸脯上凸出来的乳沟显明,简直就是一副艳丽高挑的气息。面对着身边的丫头,我显得哑然无声也不能自拔,唯有茫然地呆在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