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威强又不是这样的?”“他什么不是这样?”我心头一沉,不解的问。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当时他和姐姐在屋里断断续续,连接来了好多次的xìng交呢!”她显得有点害羞,垂头叙说。
“好好多次?”我呼吸加速,体下的肉棒显然有了另一股的冲劲,浑身忽地打了一个冷颤,问道:“究竟当时的情境是怎样的?你可以一五一十告知我吗?”
“人家不知道啦!你干嘛每次要问我呢?”馨芬突然喊了一声说:“况且姐姐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想讲。”“你就说说她俩之间的东西嘛!”我拉着她的纤手,一脸深情地凝视她说:“你看,我的家伙又来劲了。”
“你”馨芬向我瞟了一个白眼,脸上通红,樱唇微颤的说:“你这个人干嘛一听到威强的事迹又突然起劲来了?”“哈哈来劲就来劲了,还要特别的原因的吗?”惭愧的答了一声之后。
为了要掩盖自己心底下的绿帽情结,我立刻向前拥着她的玉体,且肉紧的在她脸上亲吻个不停。
“阿芬啊你就跟姐夫说一说嘛!”此刻,我只觉得体内渐渐泛起一阵阵猛烈的热量,宛如身在火山口里一般,直至浑身是火的感觉。“那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东西呢?”颤声地,馨芬被眼前的男人紧抱着,连对方的剧烈心跳声都可以隔身听到。
“就说说当年你姐姐如何结识威强那个小伙子,还有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们当初的感情会无故告吹?”
“你干嘛要知道这些事情呢?”馨芬实在对眼前的姐夫百思不得其解,边低着头向眼底下的肉棒一瞥,边好奇地开口说:“哎呀!你的鸡鸡真的变硬了!”“你看,姐夫真的不会欺骗你的。”
我一边搓套着自己仍有生气的肉棒,一边激情地嗅吻着她白皙柔滑的腋下。“哈哈你干嘛要嗅人家的腋下啊?人家好痒了啊!我不说就不说,看你怎么撬开我的嘴巴!”看见她一脸笑嘻嘻的躲开我的嗅吻,然后浑身骚动起来了“你这个鬼马的小精灵!你要是不开口给我说,我就继续再给你搔痒!”我被她的野蛮脾气气得有点哭笑不得了。
于是向着她张口大笑,跟着,一只手抓紧了她的纤手,另一只手更是在她一身光溜溜的肉体上游动起来。
“哈哈救命啊!有人要拿了我条命啊!不要了嘛!真的好痒!痒死我了呀!”突然间,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如同海豚尖声般的笑声,转眸之间,馨芬迅即张开一双长腿。
并且在我面前胡乱摆动,续而,她一张狂笑不定的娇脸彷佛猛滴着鼻涕及泪花。“你乖乖的给我说,姐夫就饶了你一命!”我佯作一脸认真的,强硬的威胁说。
“好啦!好啦!你快停手,人家说就是了!”“你不可耍赖啊!”我紧扣她的双手,警告她说。
“是啦!老婆遵命!老婆遵从你的教诲,听从你的命令!”怎知她真的当作是我的妻子,声声老婆前老婆后的称呼。“你真的傻。”我真的停止了手上的触动,脸上转为认真的表情,低声说:“你真的这么想做我的妻子?姐夫又不是什么英俊好样的男人。”“人家可不许你这样说。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呆呆的样子,看起来还蛮顺眼的呢!”她一手捂着我的嘴巴,顿时笑一笑说。
“你的样子才呆呆!你快点说你姐姐当年是如何结识那个小伙子的,要不然就有你好受的!”话毕,我忽然一手抱住她一身赤裸裸的肉躯,一瞬间双双便侧着身躺在床上,近距离地,彼此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阻隔,眼神对眼神的凝视着对方。
“要说就得说起十几年前,也就是威强刚刚搬家到南部的时候,当时姐姐她还是五岁大的小女孩”童年时光通常都是美好的回忆。
尤其是长的天生丽质的陈馨妮,纵使才得五岁大的小女孩,但她脑海里总是充满着童话般的幻想白日梦,不时幻想到长大以后就会有一位白马王子出现在她生命里,骑着一匹千里马前来营救她,匹马单枪的击退现实世界里的一个噩梦,从此之后便一起与她共浴爱河。
并且白头谐老,直至达到百子千孙的美满晚年,然而,年纪甚轻的她总是无缘无故地发着同一个梦境,在那个模糊不清的梦境里,她总是梦见同一个男生,隐约之中,从他的侧面来看,他的样貌不但英俊非凡,连言语及品格都具有风度翩翩的气息。
而这位模糊不清的男生似乎笑对着她,彷佛看见她就很开心,总之有她的地方,就有欢乐的气氛,不过这个缠绕了她一段时期的梦境里却一直瞧不清那个男生的真实样子,每一次都是转个头就不见他的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