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拖过凳子,七手八脚地爬上凳子,扒掉糊的墙纸。
太好了!镯子还在!
看到昏暗光线下的那一秣碧玉盈盈,温玉松了口气。当即取了镯子出来,便在怀里揣着了。
刘朝绪一大早带了支“装修队伍”浩浩荡荡地过来,说要给妹妹家好好修葺一番。温如韬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拒不了他的一番好意。忖着反正家中也没什么要紧的东西,便随他去弄了。
刘朝绪没找着温玉,只道她一个人先溜出去玩了,暗怪她真是不讲道义,竟然都不等他。法法子,他只能陪着温如韬在房里说话,一边等温玉回来。好不容易听到外面传来温玉的声音,兴冲冲地跑出去,却只见温玉紧张兮兮地冲进屋,推开他带来的人,不知道取了个什么东西出来,宝贝似地揣在怀中。不由蹙蹙眉,说道:“什么东西,这么宝贝?”
温玉回头见刘朝绪进来,闷声说道:“我娘亲留给我的。”
“什么东西?”刘朝绪好奇了。“给我瞧瞧。”
“干什么要给你瞧?”对于他乱弄人进她房间,做所谓的修葺工作,她是相当地不高兴的。幸亏这镯子还在,要不然要不然温玉隐约有些怔了怔,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这个镯子。若不是当初留了个心眼,这镯子是早就该还给宋家了。
“为什么不给我瞧,给我瞧几眼又不会坏掉?”她不给看,刘朝绪就偏要看。
温玉瞥瞥他,知道他这少爷脾气上来了,不给他看估计是不成了。只能不甘不愿地从怀中摸出镯子来,递过去让他看。刘朝绪拿过去看了两眼,便没兴趣了。他家富可敌国,这镯子的成色虽好,却也不算是传世稀品,他自然见得多了。
见他看过后便没再找岔子,温玉赶紧将镯子收回怀里。刘朝绪瞧瞧她,忽而问道:“我送你的珍珠链子呢?”
温玉一摸手腕,没在。呆了呆,才想起来,前天洗澡的时候取下来,便没有再戴上去,让紫菱给收起来了。刘朝绪一看温玉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戴,当即小脸一沉,不悦地问道:“为什么不戴?”
“呃”温玉迟疑着说道。“戴着多不安全呀,要是不小心弄丢了、或者叫人给偷了怎么办?”
“丢了、偷了就再做啊,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听说是怕被偷走才没戴,刘朝绪虽然还是说得气呼呼的,但脸色显然好了许多。催促温玉将链子取出来重新戴上之后,又问道:“贺礼准备得怎么样了,祖母的寿辰马上就要到了。”
“贺礼是在准备。不过,到时候画好了,就当作是你一个人送的礼物吧,不要提我了。”
“为什么?”刘朝绪不高兴地问。“寿宴你不来么?”
“寿宴要请的人,好像很早之前就已经下过帖邀请过了。我原本是住在你家里,合着你的份子送的。如今出来了,应该便不去了吧?”
“要去的,当然要去的!”刘朝绪说道。“没请帖还不简单,我去找大伯母要一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