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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手握砍刀, 他打算改变作战计划,一个转身快速来到墓主人的身后。趁其不备,抬起握着砍刀的手直接向着墓主人后腰的脊椎骨狠狠的砍去。
然而,已经异变的墓主人对普通外力的攻击有着一定的防御效果, 根本伤不到她分毫。所以, 霍洋这一下根本就是在给她挠痒/痒。
墓主人一声怒吼,她转过身面对着霍洋,带着致命的利爪再次抓了过去。
霍洋架起砍刀阻挡,右脚一抬,直接踹了过去。
墓主人被一脚踹飞,直接砸在炮烙的柱壁上。接下来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呲啦一声, 墓主人直接被炮烙灼烤的一阵痛吼。
背后的血肉丝已被灼烤的面目全非,带着恶臭味的黑血不断的滴落到地上, 熏染着周围的一切。
没想到这只粽子的弱点竟然会是炮烙, 在场的众人谁都没有想到。
霍洋一脸兴/奋的提着他的大砍刀向着墓主人的方向颠颠的跑了过去。
这时,受了灼伤的墓主人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来回回三四次,每一次起身都会碰上炮烙的柱壁, 蚀骨的疼痛让她反反复复跌回到地上, 直到霍洋来到她的身边, 也没有成功的站起身。
受到生命威胁的墓主人心有不甘, 他对着站在他身前的青年就是一声威胁般的怒吼, 带着锋锐的利爪猛然扑了过去。
霍洋侧身一躲, 抬起握着砍刀的手,对着他眼下墓主人的腰骨直接就是一斩。
墓主人直接被斩落至地,身上除了被炮烙灼烤的创面之外,霍洋手中的砍刀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创口。
霍洋没有抱着能用砍刀伤其的希望,他有了更好的打算。既然只有炮烙可以伤到他,那么他何不利用一下,把她捆在炮烙上,让她也尝尝这非人般的痛苦。
墓主人被砍刀砸的趴倒在地,身后的灼伤因为二次伤害而无比的疼痛,还未缓过劲,就被提了起来,胸骨向前,随着背后的推力再次与炮烙的柱壁紧紧贴连在一起。
“吼~”
承受不住蚀骨的灼痛,墓主人痛苦的怒吼声一声盖过一声,想要挣脱却被身后的一双手所束缚。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陈帛逸的帮衬,他远离战场来到王都城的身边,视线随着霍洋的移动而不断的转动。
“羊羊,小心着点!”
霍洋没空搭理陈帛逸,他从腰包中拿出一条捆尸绳,把墓主人和炮烙一同捆在了一起。
灼烤发出的“呲啦”声和墓主人痛苦的长鸣声不绝于耳,带着恶臭的黑血溅了地上和炮烙柱上满处都是,就连霍洋的鞋子上都被溅了些许。
一切搞定,感觉墓主人不会从捆尸绳中挣脱出来,霍洋这才安心的向陈帛逸他们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捆尸绳,顾名思义就是专门为粽子和尸鬼所设计的,由蛇皮、罂粟、雄黄和黑驴蹄子等炼化而成,只要捆在粽子身上,这捆仙绳会慢慢的缩紧,一点点的把粽子腐蚀掉,是盗墓人专治粽子的必备武器之一。
“快走!”霍洋快步来到陈帛逸身边,拉着他就往出洞口钻。
虽然那条捆仙绳专治粽子,但是这墓主人早已变异,她连尸鬼都不算,所以,霍洋不敢保证对方会不会从捆仙绳中挣脱出来。
片刻都不敢再耽误,叫上陈帛逸和王都城,带着受伤的武警小张,快步的随着地道的指引从墓穴中走了出去。
一场墓穴探险即将拉开帷幕,霍洋对着十几万的小天使们说了再见。
出了地道,他们返回了原先的墓道口,被他们放下来的安全绳依然垂钓在他们不远处的位置上。
顺着绳索,他们前后有序的一个一个的爬回到了地面上。
当黎明的阳光洒过天际,他们才知道他们在墓穴中待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而直播间十几万的小天使们也守在屏幕前陪了他们整整一天。
要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虽说霍洋是被迫直播,但是能像现在这般,有人喜欢他,看他到盗墓(考古),他真的挺开心的。
守在墓穴之外的三名警员看到四个人平安出来,他们的脸上不免露出了笑容。只是在看到倒在陈帛逸背后的武警小张时,本还高兴的一张脸瞬间凝固。
“市长先生,这位小哥他……”
“没事。”陈帛逸淡然的回了一声,然后走到他们来时的越野车上,拿出行动电话,给他的金牌助理扣了一电。
连着两声忙音,对方接通了电话。陈帛逸没有绕弯,直接吩咐道:“叫上段医师,十分钟之内过来。”
“是。”
霍洋接手把武警小张放回到车上,转头对着刚打完电话的男子说道:“老狐狸,你去告诉大家,谁都不要过来打扰。张哥伤的不轻,我要在段医师来之前先帮他擦一擦药。”
陈帛逸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担忧的询问道:“你背后的伤严不严重?”
霍洋摆了摆手,道:“不碍事,张哥比我伤的严重很多。刚才对付那只粽子已经耽误张哥救助的时间,如果在耽误下去,虽不致命,但是怕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陈帛逸没有说话,他站在车外,倾身抬臂,不明意味的在霍洋的发顶上揉了揉,“我就在不远,有事喊我。”
霍洋点头,道了声好后,拿出他们霍家祖传的膏药,轻轻的在武警小张胸前大片的伤口上涂抹着。
陈帛逸转身返回到墓穴的入口处,吩咐三名值守的警员叫来一辆挖土机,把墓洞口整个填了起来。
待十分钟后,一架私人机缓缓落地。从上面走下来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子,在他身后跟着的是穿着白大褂的段医师。
他一下飞机,忙不迭问向陈帛逸,道:“谁受伤了?是小洋吗?他现在在哪?”
“段医师您先别着急。”陈帛逸让他冷静,道:“不是小洋受伤了,是跟我一起前来的一名武警人员受了重伤。”
“那伤员在哪?”虽然他担心的是霍洋,但是一听到有其他人受伤,身为医师也要以身作则,为患者治疗。
陈帛逸领着段医师向着越野车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他伤的不轻,羊羊在车里正看护着他呢。”
段医师问道:“患者伤在哪?”
“胸口。”陈帛逸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到:“被古代的一种叫做炮烙的刑/具所伤。”
听到炮烙这个名字,段医师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道:“炮烙?你是说那个炮烙?”别看他是名医生,但是他对古代的各种事情有所了解。
陈帛逸点头道:“对,我说的就是那个炮烙。”
得到确认,段医师脚下前行的步子逐渐加快,并催促着陈帛逸快些走。
当二人来到越野车前,霍洋也为武警小张胸前的伤口擦好了药。看到段医师的到来,忙不迭换了对方一声并让出了位置。
段医师上了车,看到胸前大片烧伤的青年,不由得眉头直皱。
他放下手中的医疗箱准备为伤口涂上一些创伤药,为的就是在去医院的途中防止伤口感染。
就在他要开箱的时候,就看到伤口上被摸了一层晶莹透明的膏状体,转头问向霍洋道:“小洋,这是你帮他上的?”
霍洋点头道:“我不知道段医师什么时候来,所以自作主张的帮张哥上了些防感染的创伤药。”
段医师夸耀道:“小洋你做的很好。”说罢,从医药箱中拿出一卷纱布把武警小张胸前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霍洋担忧武警小张的生命安全,忙问道:“段医师,张哥有没有生命威胁?”
段医师回道:“没事,这伤口看着恐怖,其实没有太严重,等到了医院好好治疗,肯定能恢复如初的。”
霍洋和陈帛逸同时安心。
这时,陈帛逸想起了霍洋肩后的烧伤,对着段医师道:“段医师,羊羊也受了伤,你给看看。”
“伤哪了?怎么伤的?!”在段医师眼里,他可是把他当成了亲孙子看待,别看他们只见过两次,不过段医师可是很喜欢霍洋的。一听他也受伤了,那原本平淡的脸上立马紧张了起来。
“没事的段医师,就是一点小烫伤,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段医师强迫霍洋转身,肩后的伤口对着他,听到霍洋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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