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们帮我一起叫她好吗?”
陆二少就是陆二少,什么时候凝聚力都是那么强大,砰砰砰砰——
方涟漪的房顶都要被掀翻了:“开门,开开门,你们两口子吵架关起门来吵,不要影响我们休息!”
迫于群众的压力,她咬牙切齿的把房门打开了,赔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一把将陆琛拽进屋,门一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习惯没有你的夜晚,我们一起睡吧?老婆”
“去你大爷的!”
涟漪恼怒的爆粗口:“你陪在宋安娜身边的时候,你怎么就习惯了?我看你是不习惯没有宋安娜的夜晚吧!”
“宋安娜、宋安娜、宋安娜,你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宋安娜?”
涟漪挑眉:“怎样?你现在也觉得这个名字让你很有压力是不是?我告诉你,我曾经因为这个名字连死的心都有!”
涟漪背过身,委屈的眼泪潸然落下
陆琛怔了怔,从身后圈住她:“好了,别生气了,我已经知道错了,这段时间确实是我冷落了你,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不必。”
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如果每一次伤害只要一句对不起就能化解,那么,伤害将会是无止尽的
“涟漪,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很难受。”
“那我难受的时候又有谁看得到?”
她将他推出房间:“别再来烦我了,我想要一个人静静,你再烦我,我明天就离开香港,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
夜,香港的夜,是如此的繁华,可是心,却也是如此的萧瑟,像秋天的落叶,不知该落向何方。
陆琛没再来烦她,她光着脚蜷缩着身体坐在落地窗前,俯览着整个流光溢彩的城市,就在这时,屋里的座机又响了,很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夜的沉寂。
“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她一听到陆琛的声音,就准备挂电话,可他又补充一句:“你不来我就去敲门了,敲到你开为止。”
一想到先前那阵势,她无奈妥协。
咚咚咚,她敲响隔壁的房门,屋里传来陆琛的声音:“门没锁,进来。”
她推门入内,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满屋的红玫瑰,弥漫着浓郁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香味,还有那一根根红烛,像妖精的尾巴,肆意摇曳,散发着迷离的光。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让她更吃惊的是,在客厅的中央,椭圆形水晶桌上,摆放着两瓶法国葡萄酒,有两只杯子已经斟满了,红酒、鲜花、烛光、还有裸 男。
她把眼睛瞪得跟铜陵一样大,瞪着陆琛,他竟然只在胯间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呵,这是唱的哪出?美男计?勾引她?
她转身要走,陆琛疾步上前拦住她:“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过,总有一天我也会牺牲色 相来博取你的原谅吗?”
“不好意思,我对你的色 相一点不感兴趣。”
她口是心非,明明此刻的他看起来帅极了,刚刚沐浴过的黑发桀骜不驯的垂在额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像是被精雕细琢刻出来的,还有那完美的身材,结实的肌肉,无不彰显出他男性的独有魅力。
“不感兴趣啊”陆琛意味深长的点头:“那行,坐下来陪我喝一杯。”
“没空。”
“就一杯。”
“一杯也没空。”
“那我就去敲门了,敲到你有空为止。”
“你”她回头,怒不可遏,端起桌边的红酒一饮而尽“可以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陆琛打个ok的手势。
她径直朝门边走去,可是手刚一触碰到门把,眼前就是一阵晕眩,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幸亏陆琛及时从身后搀扶住她,她软倒在他怀里,眼前金星闪耀,沉吟片刻,才茫然的问:“我怎么了?”
“不知道。”
某人无辜的摇头。
身体莫名灼热。
陆琛顺势将她抱起,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涟漪整张脸不正常的烧灼起来,呼吸滚烫“你做什么?”
他弯下腰,擒住她一条手臂“你现在好像很需要我”
她忽然起身,猛地推开他“你给我喝了什么?”
身上使不出力,那动作并未将男人推出多远,陆琛眯起眼,眼里的神情,异常邪肆“没给你喝什么,不就让你喝了杯红酒。”
他停顿一下:“老婆,你的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
他坐到她身边,伸手温柔的抚摸她的长发,入目的,是一张潮 红而明媚的脸,两眼迷离,娇艳欲滴。
微凉的手掌延伸到她脸颊摩挲,涟漪张嘴,想要咬他,刚触及到他的脖子,整个人就软了下来,体内一波波的热浪袭来,那种陌生的空虚感令她开始惶恐,她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空气中隐隐含着情 欲。
陆琛欺了上来,带着迫切,连呼吸都变成了粗喘。
涟漪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毛衣,前襟处,一排细小的纽扣紧紧相连。此刻男人的手,正“耐心”的,在上面施着力。
努力了几下,终是放弃的双手用力,纽扣向两边飞散。
陆琛将她拉起来,将她仅剩的几颗纽扣解开,再轻轻用力将衣摆往上提,顺着双臂,身上只剩下一件文胸及底裤。
一手抚上她的小腹,涟漪顺着他手上的力向后倒去,跌坐在了男子的腿上。
裸露的背贴上他同样赤 裸的身子,肌肤间细微的摩擦让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两人贴合的更紧了。
背上的带子成了唯一的障碍,陆琛低下头,涟漪只觉胸间一紧,下一刻,便完全松开了。男人以齿,咬开了她的文胸。一手将它扯下扔到了地上,另一手,抚上她的丰盈,以指轻轻撩 拨了起来。
涟漪紧咬住下唇,男人温热的唇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或是轻舔,或是咬舐,顺着脊梁处,一路往上。舌尖的柔腻停在她的颈间,在她身上烙上一个个深红的印子,一手,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落在她的底裤上。
“宝贝,真对我不感‘性’趣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舌尖舔过细腻的颈间,用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在吮 吸间,极尽诱 惑。
“嗯”一声轻吟,如猫儿般的低唤,自涟漪的唇间逸出。
陆琛收回身子,笑出了声。一手抚上她的腰间,双手齐用力,涟漪便跨坐在男人的身侧,由原先的背对,改为正面面对。
身下,男人火热的欲望紧紧抵着,大有破体而出之势。
由于是坐在床沿,涟漪只得以双手攀住男子的颈间,额前的汗顺着锁骨处,一路往下。若是在光亮里,绝对是一副诱 惑至极的画面。
陆琛深埋下头,在她胸前点燃一把灼灼的欲 火,身下猛的翻转,欲 望在两人腿间,摩擦。
“唔”受不得情 欲的折磨,涟漪呻 吟出口,缠在男子颈间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身子也急迫的弓起。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陆琛继续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带着强忍,并不急于进入。
涟漪脸上早就泛起来红晕,长发铺在身下,头,却逐渐晕眩起来。
陆琛一手撑开她的底裤边缘,发出一声性 感无比的低吼,涟漪错乱地低吟着,身体深处却想要汲取更多,头也越来越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涟漪在男人的身下越渐沉迷,双手,不自觉的垂了下来,头也越来越沉,模糊中,感觉到一只手带着冰凉,褪下了自己的底裤。
身体出卖自己,在慢慢迎合,她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似的,后背抵着柔软的被子,一上一下被颠覆,沙发、地板、墙上,甚至阳台,到处都有那种痕迹,明明是散架似的不适,身体却还在渴望,久到,自己都模糊过后,才在那空虚与极乐中昏死过去
在仅剩的微小朦胧意识里,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i 。亅梦亅岛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