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
方木木的点头。“我知道了!”
她知道付大哥是在提醒她,男女有别。
她知道!
付少清盯着她,嘴角紧紧的抿到一起“那就好!”随后,他放开了她。
“还有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用膳的时候,你还是回去准备一下吧!”
说完,他抬脚离开。
沐清秋转头,那个一身麟白的盔甲的男人渐渐远离,他身上的金属声也越来越远。最后终于消失在她的面前。
可视线里,却是慢慢的模糊一片。
现在,她的鼻头很酸,也很胀,而且不用擦拭脸上的泪水,也知道她哭了。
刚才付大哥字句都是自责,都是在担心她。可是他眼底藏着的悲痛,她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清楚的让她再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很坏很坏的女人。
就在几天之前,她还信誓旦旦的告诉付大哥,她绝不会做那个人的女人,可现在,就是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她和那个人同进同出?再加上她之前的风评,恐怕这街头巷尾更都不知道已经有了什么样的传言。
她不在乎这些传言,可付大哥定然已经是失望透顶了吧!
不然,又怎么会说出那句话来?
——你现在是丞相,日后极有可能,极有可能就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可是却是已经那么清晰的昭然若揭了,不是吗?视她道英。
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正如她和柳玉言所说的,付大哥也应该有更好的女子陪在他身边,而那个人终究也不会是她。
她吸气。
努力的压下眼里再度涌出来的泪水。起身离开这座亭台。
只是脚下刚迈下台阶,眼前赫然就已经再度笼罩上一个人影。
淡淡的血腥之气犹存,鼻端的墨香已然笼罩四周。
她抬头,还不甚清晰的视线里冲着来人一笑。
“安乐王爷,好久不见!”
炎霁伦冷冷的看着她,盔甲之下的手紧紧的蜷在一起,却在看到她脸上泪痕的时候,还是狠不下心来。
抿了抿唇,一把把她再度拽回到亭子里。
另一手使劲的往她的脸上擦过去。
“沐清秋,你一个男人,又是一个丞相,怎么能哭成这个样子!”
“不就是被人甩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着那位花美男王爷这么说,沐清秋几乎又想要笑。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被人甩了?
“哭又怎么了!哭一哭有利于身体健康!”甩出这样一句话来,沐清秋躲开他的手,自己擦去脸上的泪水。“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怎么手变得这么粗!”
炎霁伦的眼角抖了抖。霍得缩回自己的手。
果然这个人是不能对他好一点儿。
只是看着他使劲擦去自己脸上那层泪湿之后,那张堪似女子的脸上那般柔弱的样子,又让他不得不开口。
“是因为我不在,所以你才对我皇兄有意思的?”他道。
这句话直接就像是惊雷在沐清秋头顶上炸开,弄得沐清秋脑袋里晕晕的。。
“你说什么?”她刚忙的把脸上的泪水擦了。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向面前这个男人。
这话都是哪儿跟哪儿?
炎霁伦何曾不知道自己这话里的歧义,当即干咳了声“清馆的那个郎昆走了刚才我也看到了,所以,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又是因为什么?”
沐清秋已经混沌的几乎转不起来的脑瓜子努力的转动着。
郎昆是走了,没错!
刚才哦,可能他刚才正好看到了付大哥离开,而他们之间的样子,就像是付大哥甩了她。
那,还有那些她并不在乎的各种传言他有这种误会也似乎在情理之中。
虽说她身边比较亲近的就是这么几个人——可是他凭什么说是因为他不在,所以她才对他皇兄有意思的?
沐清秋吸了口气,很认真的看向他。
“你以为你皇兄是那种我有意思就能怎么着的?”
炎霁伦眸光闪了闪“自然不会,只是先前你都能把福王给”后面的话,炎霁伦没有说,可凭着此刻沐清秋类似榆木的脑袋也还是能听得出来。
这位花美男王爷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兄长,而是太不相信她。毕竟她的前科太多!
沐清秋扯了扯嘴角“如果我真的”
“我会杀了你!”
不容沐清秋说下去,炎霁伦已经狠狠的阻止了她。
沐清秋转头,却是第一次在炎霁伦的脸上看到这样凌冽的杀气。
又或许是他身上此刻这身盔甲的缘故,此时他的眼睛里几乎都含着深深的猩红,周身更是冷澈刺骨。
“我绝不容许有毁坏我炎氏王朝基业的人活着!”
“”沐清秋没有说话,她也说不出来。
因为就是福王,就是他的皇叔,他都能杀,更不要说是区区一个他只是曾经动过心的“男人”了。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炎霁伦的嘴角猛地深沉,抬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几乎让沐清秋失声痛呼。“清秋,你最好不要做让我不得不动杀机的事情!”他盯着她。眼睛里全是警告。
沐清秋看着他,点头。
“放心,我不会!”
炎霁伦抿起的嘴角稍微的轻了些,却还是盯了她好几眼才松开了手。
“那就好!”他道。
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那声音里漂浮着的淡淡无力。
沐清秋扯了扯嘴角,拍着他的肩膀站起来。
径自往亭子外面走去。
只是走了不过数步,还是回头看向他,
“安乐王爷,我知道你对皇兄的一片爱护之心。可是有些事情,根本就由不得我做主!你知道吗?”
说完,她转身离开。
背后,炎霁伦盯着他的背影,眼底里再度闪现幽光。
垂在一边的手,缓缓的握上腰间的挂着的长剑。
那凛然而来的冰凉让他紧紧的闭上眼睛。
清秋你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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