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慧听聂枫的口气,似乎对自己唆使他们折磨那几个警察的事情并不很在意,略微松了一口气,想起王彪说的死都要拉自己垫背,便指着王彪说:“他是罪魁祸首!是他决定将那几个警察打昏了带来这里折磨,也是他让大胖子他们俩个把警察到吊起来剥皮、拔牙、挖眼、割睾丸,最后用刀子开膛破肚,分成几大块后扔在修车的地沟里,浇上汽油,点火焚尸灭迹!”
聂枫眼睛怒火熊熊,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捡起地上的撬胎铁棍先走到大胖子面前,倒转铁棍,猛地往大胖子嘴里捣去!
鲜血、断牙,混杂着倒流下来,滴滴答答滴落在大胖子头顶下方的水泥地面上。
聂枫没有停手,抽出撬胎棍又是连着几下,将大胖子一嘴牙齿连同牙床还有舌头都捣了个稀烂。
牙床神经非常丰富,而舌头的神经更是丰富的一塌糊涂,否则,人就不可能品味出各种各样的滋味来,而这两个地方一起被捣烂了,这种疼痛当然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所以,这大胖子痛得死去活来,只是后悔为什么刚才不一头撞死算了。
聂枫扔掉撬胎棍,走到工具柜前,拿起手锯回到大胖子身边,一句话没说,便开始在大胖子肥大的肚子上锯了起来。由于人是倒吊着的,大部分血液都集中到了头部和胸部,而刚才大胖子已经流了好多的血,所以,锯开他肚子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鲜血涌出。他的大肚子脂肪很多,聂枫的手锯一直锯到一大半都没入了他的肚子里,才感觉到切入了腹腔。
聂枫小心地控制着锯的深度和部位,不至于将胸腹隔膜切开,这样,胸腔的气压不变,就不会造成大胖子呼吸窒息而死。
终于,聂枫的手锯在大胖子肚子上锯开了一条长口子,花花绿绿的肠子争先恐后地从大胖子的肚子里一个劲往外涌。
直到这时候,积累的鲜血才小河一般往下流淌,将大胖子一张胖脸染成了红脸关公。但是,大胖子已经没力气也没器官来喊痛了(他的嘴被铁棍捣烂了),只是鼻孔里直哼哼着。
聂枫退开一步,眯着眼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一大堆肠子从大胖子腹部挂了下来,倒有点像大写意的山水泼墨,胖子的眼睛还在眨着,喉咙里荷荷连声,虽然肚子裂开肠子都流了出来,可他却还没有死去,甚至还是清醒的,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自己的肚肠,原来是如此的丑陋。
看着这恐怖的一幕,严慧歪歪斜斜跑出几步,咕咚一声跪倒,哇哇地吐了起来。
虽然,她看见过开膛破肚,——杀死的那四个警察中,就有两个是这样开膛破肚弄死的,看过了两次开膛破肚,但那都是她做主,看别人痛苦地死去,而这一次,却是与她一起的人,被别人做主,活活折磨而死,而自己尚未摆脱这种恐惧死亡的威胁,这种恐惧终于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禁不住跪倒呕吐起来。
小胡子王彪和黑皮鞋以前也都自认为自己称得上一条硬汉,他们也经历过无数次的殴斗,砍断手,打破头的事情见得多了,可自己熟悉的人在身边被人用铁棍捣乱一嘴牙齿还有舌头,再慢慢用钢锯锯开肚子,让一大堆肠子倒挂下来,而人却还是活着的,这种恐怖却是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倒吊着本来就反胃,身边这幅场景更是刺激了这种胃部的不适,也禁不住呕吐起来。
只不过,他们俩是倒吊着的,呕吐物除了涌出口腔之外,还灌入了鼻腔里,引得他们不停地咳嗽,鼻涕口水合着一起流淌下来。
聂枫眯着眼看了一会之后,拿起了撬胎棍,走过去,将铁棍在大胖子圆圆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转头对严慧说:“我们俩打赌,看看我第几棍将他的脑袋打个稀烂?”
严慧本来已经吐得黄疸水都出来了,听了这话,更觉反胃,又弯腰猛吐起来,可胃里什么都没有了,却还在一个劲干呕。
“你可真没用!”聂枫瞧着赤身裸体的严慧笑了笑,忽然笑容一敛,大喝道:“你给我滚过来!”
严慧打了个寒战,急忙爬起身,跌跌撞撞走到聂枫面前。
“你不是喜欢看人的脑浆飞溅吗?现在,我要你好好看着!你要敢转过头去,我就把你脑袋也打成这样!”聂枫厉声喝道,随即,抡起撬胎铁棍,呜地一下,狠狠砸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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