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白花花的一团,几乎刺花了我的眼睛:一个女人背向着我半蹲在我面前,白白的大屁股正对着我,臀缝中间那一丛黑黑的毛刺得我眼花。我顿时呆住了,怔怔地看着那对肥硕的丰臀发愣,下面的小家伙却早已反应了过来,直直的立了起来,隔着布料磨得我生疼。
那女人猛然转过身来,竟然是个漂亮的年轻妇女,一双弯弯的柳叶眉微微上翘,纤细的脸略略地有些发红,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低声道:“你就是彭老师吧?”“对,我就是。你是水灵的妈妈吧?”
她俩的脸庞象极了,特别是那双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她看上去实在是太年轻了,顶多只有三十岁,和我想象中水灵母亲那种中年大嫂的形象毫不搭边。
她接着说:“我刚才就听到水灵在叫我了,只是我一下子不方便回答,真是不好意思了,彭老师,你是来解手的吗?”“哦,没关系,你继续吧?”我胡乱地说着。
眼睛仍旧盯在她的翘臀上。“彭老师”“哦,什么事?”“你能不能先出去到外面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她羞涩地看着我,很快便发现我腿间鼓起了好大一个包,双手慌乱地拉扯着衣服,想要遮住那两个白馒头似的屁股,可是衣服又太短了,什么也遮不到,反倒平添了些欲掩还羞地味道。
“哦,真对不起。”我猛然清醒过来,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一边看着别人解手,一边和她聊着天,却还是那样的自然,就好象是在和自已的妻子说话一样。
虽然她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可我俩毕竟还是头一次见面,更何况她还是水灵的母亲呀!我依依不舍地狠看了一眼,急忙地退了出来,站在院子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呆望着周围的风景。
过了一会,她从茅厕里出来,或许是因为常年在地里劳作,她的脸庞略微地有些发红,但却清秀皎美,带着年轻少妇成熟健康的韵味。“彭老师,你快进去吧。我这就烧火做饭去。”她落落大方地说着,仿佛她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是脸上却还带着些许的羞意。我回到屋里时,水灵也已经回来了,还扯回了一大把红薯藤,正拉了张婧一块坐在小板凳上,采摘着藤尖上的嫩叶子。我没事找事地说:“水灵,你们在干什么呢?”“你没看见我们在择菜吗?”张婧没好气地说。
“这个难道也能吃吗?”我好奇地问“在我们那从来都是栽来喂猪的。”“老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猪了?”张婧气愤愤地说。水灵却笑了起来:“大叔,这些嫩叶和它的尖尖用来炒着吃,可好吃了,一会我妈炒出来,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是吗?”我瞄了眼厨房,她母亲正在里面忙碌着,我走过去叫了声:“大姐,要不要我帮忙呢?”“不用了,彭老师你是客人,坐着休息就行了。”
她有些慌乱地说“彭老师,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我还以为”“以为我是个半大老头是吧?我也没想到你也这么年轻,我也以为你是个半大老太婆了?”我微笑着说。感觉和她说话很自然,不用刻意地去掩饰伪装自已。“大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红英,你呢?”“我叫彭磊,今年二十三岁,大姐你呢?”“我”她看了看屋外地两个小丫头,压低了声音说:“今年三十岁了。”
“那你”我有些吃惊。“我结婚早,十六岁就嫁人了,十七岁生了水灵,只可惜她爸爸死得早”她很自然地说着,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坐到灶前的小板凳上,胡乱地往里面添柴火。她则弯下腰去洗锅,屁股刚好对正了我,稍有些紧身的长裤绷着她的丰臀,印出了里面的四角内裤的轮廓来,中间那一团紧绷绷的突起也勾现了出来。
我看得心头一热,不禁想起了在茅厕里看到的那一幕来。她转过头来,发现了我直勾勾盯在她翘臀上的目光,慌忙直起来身来,低声嗔道:“彭老师,你看什么呢?”
“英姐”我忽然冲动地抓住了她的手,大着胆子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英姐,你真美。”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慌乱地看了眼外屋,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手:“你快些出去吧,别让她们听见了。”晚饭做好了。
水灵的母亲笑盈盈地招呼我们吃饭,小小的四方桌上摆着四个菜,油炸腊肉,番茄炒鸡蛋,炒红薯尖和一碗清菜汤,或许是看着菜有些少,英姐有些谦意地说着客气的话,一边端了一罐酒来。
我急忙说:“英姐,我喝不来辣酒的,一喝就会醉。”水灵跑到我左边坐下,神秘地说:“大叔,这可不是什么辣酒,而是我妈妈亲自酿的米酒。可好喝了,你放心地喝吧,喝不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