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药全都敷在了简繁的脸上。她的伤口只是痛了一秒,就开始愈合,直到剩下了三条浅浅的疤痕,在她白皙的脸上,粉嫩的疤痕依旧明显无比。
“等出去了找那个老鬼要药。”萧未寒的指腹在简繁的脸边停顿住,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喝杯酒也好,看看那个老鬼到底攒下了什么身家。”
白骨精在洞外的空地上很快地收拾好了一块空地,桌上摆着的酒的味道直接穿过了那裹着它的酒瓶,光是闻了味道就知道是绝对的好酒。
白骨精嗅着酒香,她还在纳闷呐,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酒,“几位慢慢喝,这些就当做给几位的赔礼了。那个,可以的话,少喝一点,这酒容易上头。”最后一句,简直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白骨精的表情与那个抱着空酒瓶的男人几乎同步,都是舍不得啊。
“小繁,你尝尝。”萧未寒坐下后,梵深端着那四个酒杯中的一个就痛饮了一口,小小的酒杯瞬间就被清空,然而他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了那帮妖精的前面。萧未寒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呼唤着愣神的简繁。
看着萧未寒这个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梵深就是他的部下吧,那么梵骨喜欢萧未寒也不稀奇。简繁有些懵逼,身为一个人,怎么能统率身为高级妖族的梵深呢?而且,他之前说的话……
“萧未寒,你是不是知道,哎呀,你说,你之前话里的那个他,到底是谁?”她憋着难受,萧未寒虽说脾气变得古怪,但对她却是真的极好,那么珍贵的药,眼都不眨一下地全给她用了。有什么话,还是直接摊开说,不会有什么误会。
萧未寒端起了酒杯,桌子摆在一棵大树下,树影的斑驳印在他的脸上,光影之间的变化让他的侧脸像极了一个人。记忆里忽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捂着头,目光坚定,“萧未寒,你到底在说谁?”
是不是阿难?不是的话,那是谁?
“你真的不喝一杯?这酒能恢复你的力气。小繁,你的心脏真的撑不住了。算了,不喝的话,就收着,那么你告诉我,你恨梵骨吗?”萧未寒说着,把酒杯放在桌上,开始拿出水壶灌酒。
顾左右而言他。简繁的一只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你不要转移话题,我要听实话!”她几乎是在吼着。
“你就那么在乎他!”萧未寒手心的酒杯都被他一时用力化为了齑粉,他眸光一闪,隐隐之中竟是有恨意闪过,“她就那么重要,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为什么还要心心念念着她!”
这一问,让简繁都懵了,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见简繁愣怔,萧未寒冷笑道,“当初是她抛弃了你,是她不要你这个女儿的,你现在怎么还是会眼巴巴地去找她,你不是说,你恨她!”
“哦,对了,我们之中还有谁没有凑齐呐?你看看,就是萧毁心,抛弃你的亲身母亲,萧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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