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对身边的人,一直很是宽容,就算是经常敲打的常宣,也是每回挨揍之后,去李宽的钱库支取赏钱。
而且,如果不是当着外人的面,他一般自称都是我,而不是本王,除非是非常官方的时候。
如果私下里自称本王的时候,那一般都是遇到,需要用这身份来压人的事,而且,都是很生气的时候才这样。
尤其是面对这些女孩子时,他都是着想周到,甚至侍候他的人,都是排班表制度的。
不用随时都一帮人,前呼后拥的,他很不喜欢那样,除了练武功时,需要侍卫陪练之外,其他大多数时间,他都是独处的。
这也是因为他总是没事的时候,就想想后世的一些人和事。
而且,他母亲长孙无忧,留给他的东西实在太震撼了,他时不时的也拿出来研究一下。
但他也发现,自己身边的人,最近好像有什么事,总是暗地里去扎堆小嘀咕,却不让他听似的。
还总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对个小眼神什么的,似乎好像有事情瞒着他。
比如今天,梅傲雪和燕无双二人,一个是宫人总管式的人物,另一个算是侍卫首领式的人物。
只是没给她们正名而已,一旦开府之后,估计也就是她们俩,最为风光的时候了。
而今天李宽决定,必须问出点什么才行,他可以装傻,但不能让人把他当傻子一样。
隐瞒任何事情,尤其是在皇宫里,而且,是自己身边的人,这李宽可得时刻留神。
他也怕各方势力角逐,而他身处旋涡却自己不知道,那才是最为要命的。
李宽将手里的鸡腿,往梅傲雪眼前一递,而且,那一脸坏坏是笑容,绝对会让人联想到,那骗小女孩看金鱼的怪蜀黍。
而梅傲雪虽然害羞而脸红,但却一直低着头,不去搭李宽的这个茬,这就是麻烦了,人家小姑娘会心理太极拳,任你如何试探,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这下李宽就没辙了,但转眼一想,还是有办法的,毕竟,李宽两世为人,怎么也不会被一个小姑娘拿捏住吧。
仔细一想,计上心头,李宽也不去看那梅傲雪了,而是放下鸡腿,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啃锅盔。
他时不时的喝口茶,就是不去吃菜和蒸鸡,当半个锅盔被李宽吃掉之后,他索性连锅盔都放下了。
李宽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唉,马上就要开府了,我还打算奏请父皇,答应我独自一人去边疆。
我一直想去战场上历练一番,一个人走也挺好的,我也没什么牵绊,反正身边的人,一个个的也不待见我。”
说完之后,李宽斜眼瞄了瞄梅傲雪,发现她只是一皱眉,什么都没说,还是安静的站在李宽的斜后方。
李宽心想,这是料不够猛啊,再下点儿?于是他接着说道:“也不知道边疆的情况如何?
如果一直在那里的话,或者有个什么意外?这武德殿的人啊,也不知道最后会流落到哪里去啊?”
这话一出,梅傲雪马上就跪倒在李宽面前,一脸委屈的说道:“殿下怎可说如此不吉利的话呢?
奴婢们天天都向上苍祷告,希望殿下长命百岁,平安喜乐,殿下为什么一定要去那边疆呢?
陛下的皇子们,当中属殿下最得恩宠,其他的皇子,都不去边疆,为什么唯独殿下要去呢?
奴婢想不通,难道殿下在这武德殿西院,过得不开心吗?还是奴婢们,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惹殿下生气了呢?”
一听这话,李宽前倾着脑袋,离梅傲雪的脸很近,看着那绯红的脸庞,吹弹可破的肌肤,怎么就这么能说,让人高兴的话呢?
但李宽听了却高兴不起来,虽然,他听到刚才的话,有点小感动。
但他却没想到,自己身边的这些宫人内侍护卫们,对自己如此之好,就差给自己设立长生牌位了。
但李宽却一脸严肃的,对梅傲雪说道:“你不老实,你们都很不老实。
这段时间,你们总是背着我,做一些事情,还总是试图想瞒着我些什么,我不走,难道天天看你们这些人,在我眼前演大戏吗?
侍卫宫人内侍,都是这样,尤其是你们几个女孩子,独孤姐妹还好,她们是暗卫,一般都见不到。
可你们梅兰竹菊四人,是最早跟随我的,还有那燕无双,你们怎么就弄到一起去了呢?
哼,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你们可以去巡演了。我不去边疆,难道留在这里,让你们把我当猴子戏耍吗?”
李宽震怒的一吼,梅傲雪一下哭了,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
但李宽从来没对女人,做过任何心理上的放松,他也不去问,就是安静的看着眼前的锅盔,继续吃了起来。
而梅傲雪的哭声,却引来的常宣和其他三个宫人,当他们四人,一起进入内堂的时候,这可算是把梅兰竹菊四人凑齐了,而且,他们后面还远远的,还坠着燕无双。
只是她不参与进来罢了,伸着脖子,用那一双大眼睛,瞄了瞄内堂。
她似乎感觉到了李宽的目光,在往她这边扫视,于是她就飞身上了屋檐,估计是找独孤姐妹俩聊天去了。
而狗腿常宣,进来先是对李宽献媚的一笑,之后一声训斥,对梅傲雪说道:“你这丫头,不是我当着殿下的面说你,你有点太恃宠若娇了吧?
殿下要怎样,你就依着殿下就好了,难道以后殿下,还会亏待你吗?
这即将开府之前,宫人预先誊录等级,这也是你的造化,哼,不知好歹。”
本来李宽想听听,这常宣以后作为自己王府的管理者,是否有点才能,结果上来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难道他们都以为,自己刚才对梅傲雪用强吗?天爷呀,这是什么鬼热闹?
难道李唐皇家王子,在他们眼里,就是这形象吗?
李宽轻轻咳嗽了一下,皱着眉看着常宣,说道:“常宣,你休要胡说。
你们几人,算是跟随本王最早的人了,从本王第一天入住到这武德殿,你们几人,就算是本王的心腹了。
但今日,本王感觉你们这一伙人,似乎有很多事在瞒着本王,看来本王,应该重新考虑,这随行内侍和贴身宫人的人选了。
不知道内侍省和内务府那边,是否能重新为本王甄选内侍和宫人,嗯,明日本王就向母后去提,应该是没问题的,本王马上就要开府了,这事不能大意。”
之后李宽就去撕扯他面前的蒸鸡了,也不吃,就是将那蒸鸡,撕扯的七零八落的,好像在泄愤一般,又好像在向身边的几人,宣泄着他的不满。
而这下子,直接让眼前的这几人,都跪了下来,常宣第一个激动的带着哭腔,说道:“殿下万万不可啊,如果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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