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知道,没钱怎么买药。
一天都没回来,也不知他在外发生了什么事。
这房间里这50多人能聚在一起本就是向着互相帮助去的。因为他们各自有孩子,所以应是能感同身受的一群人。
忆梅见药凉的差不多了,就给良名喂了下去,动作熟练,一气呵成,一滴药都没流出来。
“你这手法真是……厉害。”妇人接过忆梅手里的碗放地上。
“我小时候跟爷爷学的。”忆梅抱过忆真陪她玩。
“你爷爷是个医师?”妇人接着之前的活计补衣服。这衣服不是她和她孩子的,而是这房间里其他人的。
“我爷爷不是医师,他是个医徒,还没学成,师傅就死了。不过,我爷爷多少学了些本事,后来,他自学学会了给牛看病。我小时候见到爷爷给牛喂药就吵着要学。”
“我爷爷以为我要学医,于是,给我找了个师傅让我学医,我爷爷哪里知道,我哪是对学医感兴趣,我只是对给牛灌药感兴趣。”
不过,师傅都找了,钱也付了,那就学,师傅开始教忆梅认药,可忆梅并没有学医的天赋,她被爷爷强压着学了一段时间,还是学会辨认了一些草药的,后来,见她实在不成器,就没再送她去学医了。
等她大些时,他的爷爷就开始教她给各种动物喂药,后来,她接了爷爷的班,给牛看病。所以在逃难之前,忆梅只给动物喂过药,之前是没有给人喂过药的,她是把人当成不会说话的动物在喂药。
在最初逃难时,是和婆婆、三个儿女一起。她本想去找父母、姐姐和爷爷一起逃。可她回去时,父母和姐姐家早没有了人。
她的丈夫在几年前被抓去了战场上,后来也就没有了消息,而她的婆婆和一双儿女就在这内乱中去了,只有她和忆真艰难逃到了这。
可就算死里逃生,她也不知接下来怎么走。
他的母亲不是宫登人,而是南琮人,她的南琮语就是跟母亲学的。
如果可以,她之后可能会去南琮投奔那从未见过的外公外婆。
也不知他们还在不在世了,找到之后,他们又会不会接纳他们母女?不过,现在想这些真是太早了,她们能不能到达南琮都另说。
关上的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一个男人。
“城门口有人施粥,你们带上孩子们全都去。”
房间里的人一听激动了,恨不能马上就去。
屋里的人马上行动起来,每个人都翻出了自己的碗带上。忆梅带上忆真跟了出去。
昏迷的良名还要人照顾,还有房里的东西也要有人看着。那来报信的男人留了下来。他也是这房里的一员,他留下了,但他的孩子被忆梅他们带出去了。
他们住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
留在这里看“家”的人要等人跟他“换班”,他才能出去,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轮流值守看孩子和房内东西的。
忆梅在经过毛毛他们房间时,顺便告诉了毛毛他们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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