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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都碎尸万段!”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到一边。
然后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
但星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伸向远方。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身后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儿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后看去。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了。
紫玫飞身而起,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同寻常路人。
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于沅江之北,地方虽非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
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后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隐居此处的缘故了,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还好吗?”
“还好”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声叫道:“把死婊子带过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走江湖,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
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嘴,咬一口。”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后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
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