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
接着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后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状的豪乳上,两指捻着乳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后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后,是不是还能来去如风”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
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时间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仿佛解脱般委顿于地。
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后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仿佛预示着他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想跟师父说几句话。”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后冷冷说道:“好!”“师父。你想死吗?”
少女轻声问。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后,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真气冲撞丹田。
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后,丹田内的真气似乎增长。”良久之后,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
但师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么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么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
“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
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白玉莺离开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后。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药。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后朝叶行南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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