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厚厚缠成一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
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后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么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
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出卖紫玫之后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
最后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后把帮众都赶了出去。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看着她。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起来啊”任她怎么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后,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奋地连叫数声,然后伸出香舌,拼命晃动圆臀。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
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子又大了起来,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后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手掌过后,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仿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
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么漂亮的夫人变成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
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自己。“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生长。
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嘲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