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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湿湿的感觉。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后,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后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后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摸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要的白痴后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
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娘还要给你生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
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么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宫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
若不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于高大的树干。
当一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后,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肉体和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宫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她轻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一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么滋味。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入睡。
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么了?”紫玫连忙停下手。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父的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择。
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根手指钻入体内,粗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插进肉穴。肉棒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拼命忍耐下体的痛楚。
当肉穴痛得难以忍受时,阳jù终于跳动着射出浓精。慕容龙拔出阳jù,冷冷道:“滚。”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
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萧佛奴被儿子的粗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个。”仿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出奇的温柔。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操你一番!”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