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仿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后,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乳房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乳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后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
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仿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后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后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后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肉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贱呢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于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jù和生育之外的事。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双眼。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仿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干净。
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
“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
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后丢开瘀肿的乳房,拣起地上的包裹。
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屄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
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
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爱液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仿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