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军士在台壁半空横掏了个一人粗细的冰洞,里面一具尸体被齐腰掏空,冰屑状的血肉撒了满阶。
接着两人将一个三十余岁的美妇拉过来,塞到尸骨狼藉的冰洞内。隔着冰层,能清楚地看到美妇惊骇的面孔,被尸体的血洞吞没,只剩下优美的圆臀和玉腿露在外面。
冷水一瓢瓢泼进冰洞,将她上半身牢牢冻在骷髅台中。雪白的双腿时分时合,拚命挣扎。台上台下群汉哈哈大笑,有人还抛来一根枯枝,让两人插进美妇臀间秘处,欣赏两条玉腿夹着枯枝舞动的凄艳画面。
良久,美妇两腿一挣,玉柱般伸得笔直,紧紧夹在一起,再无动作。台上冰封着无数美妙的女体,她们或仰或卧或跪或俯,一个个身无寸缕,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
这些皇族女子都是受尽凌辱后含恨而殁,大多肢体不全,尤其是女性特有的器官,更是被刀割剑刺,蹂躏得惨不忍睹。骷髅台顶,竖着一截光秃秃的白肉。之所以是一截,是因为她的四肢都被砍去,只留下一截躯干。
她被头朝下埋在冰台中,下体直直朝天而立。失去了两腿的遮掩,柔美的玉户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再没有半分神秘。娇嫩的花瓣即使被玩弄的肿胀开裂,仍然是嫩嫩的粉红,显然是一个妙龄少女。
然而此时,一根手臂粗细,两丈来高的旗杆硬生生从秘处捅入,穿透了腹腔,将这具肉体当作了旗墩。大旗迎风招展,旗杆却纹丝未动,显然这截没有了手脚的躯干,里里外外都被冻得坚如铁石。
“这是周国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屄里插着这么粗的东西,做鬼也很开心呢。”艳凤放下车帘“星月湖的女子从来都是有进无出。娘娘这么深恩厚德,奴婢一定铭记五内。”艳凤淡淡说着。
听不出是喜是怒。紫玫合上眼睛,眼前全是那具没有手脚的肉段,这样的残忍,已经不单单是复仇,而是变态的发泄。可自己,却要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将这种残暴的血统一代代传播下去。
让它越来越变态,越来越可怖此时周围诸国已知周国局势大变,纷纷入侵中原。赫连雄、灵玉、石蝎重伤,安子宏丧命,复兴的燕国一夜间损失四员大将。
不仅金开甲、宫白羽连日征战,抢在秦、宋诸国之前攻城掠地,甚至连秃发什健、仇氏双雄等人都纷纷领兵上阵,只有蔡云峰作为中军大帅留在洛阳。
经过五年操练,这支由星月湖帮众组建的军队再非乌合之众,已经成为一支无敌的铁骑,不仅攻守有度,而且擅使各种诡计。再加上星月湖遍布天下的所属帮会,只一个月时间,周国大半领土已换上大燕的旗帜。
金开甲所率劲旅甚至西进至函谷关,大破秦军前锋。年关将至,慕容龙忙得不可开交,紫玫也没有心情,整座宫城空落落,冷清一如既往。慕容龙生性执着,虽然不免苛刻琐碎,但对一般享乐并不在意。
作为未登基的新皇,后宫只有寥寥几名奴婢,即使比起以往的星月宫主也远远不如。因此回到宫内,服侍他的只有紫玫。他躺在椅中,紫玫立在他身后,安详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室内静悄悄,别有一种温存滋味。
感受着妹妹左手不甚灵便的动作,慕容龙冰冷的心头渐渐变得柔软。开始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些好笑,随即他便坦然接受了自己心境的变化。
重振祖宗基业,再留下血统最纯正的子孙,做为慕容氏后人,便不负自己的姓氏了,有此,纵然娶妹为妻,纳母为妾。
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不过两个女人而已。慕容祁,儿子肏了你老婆,却替你报了血海深仇,算来你还是占了便宜呢。
紫玫不知道他心里转的念头,见他面带笑容,于是说道:“哥哥,明天我想请师姐们来见最后一面,往后,我就安安心心侍奉哥哥”
“嗯,交给艳凤办好了。”慕容龙邪笑道:“你师父师姐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哥哥还没肏够呢。”紫玫红着脸道:“有人家陪你还不够”慕容龙拍了拍大腿“过来。”
紫玫依言爬上躺椅,柔柔伏在他怀中。慕容龙胯间那根巨物缓缓挺立,隔着衣物还能看出它的坚硬和粗壮。
紫玫枕在他肩头,星眸半闭地低语道:“别闹了,歇一会儿吧。好累的”慕容龙笑而不答,阳jù却伸进紫玫腿缝中来回拨弄。紫玫无奈地转过娇躯,面对面伏在他身上,左手一点点将裙裾拉到腰际。
晶莹的玉腿缓缓打开,攀在慕容龙腿上,雪臀微微翘起,露出白馥馥肥嫩的阴阜。她始终没有睁眼,就像一只贪睡的小猫一样,阴阜一耸一耸压住肉棒“好了,乖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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