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卸下了阴冷与古怪,他的表情放松的时候,挺直的鼻梁与长长的睫毛,也只是一个成熟俊美且疲累的普通男人。“过来。”市拿下了面具。躲进了哥哥的怀中,信长上半身一丝不挂,却异常的温暖。
他掬起了妹妹的乌发吮闻,令人舒畅的香味侵进他的中枢神经,这个从来没有改变过的味道,就是他一直在躲避着,市的香气。他将市推倒在地上,看着她泛红的娇俏脸蛋,表情则是微微的紧张与害羞。
“在害怕吗?”他低头打开她的衣襟,啃咬着她的肩膀与颈,低睨着市别开的脸与遮住嘴的手指。市不安的点点头,抓着信长肩膀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信长将市抱起,用强壮的手臂支起她的身体。
用着疼惜的口气询问这个小他十三岁的妹妹“怕三郎哥吗?”“怕呀。一直都很怕的。”阿市的脸靠在哥哥的胸膛上。
感觉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而信长的左手臂环绕过她,打开她的上襟,不断的抚摸着她一对柔软且充满弹性的乳房,他眯着眼看着她咬着下唇忍耐得有些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神更从柔情怜惜转化为一种扑向猎物的嗜血凶狠。
他开始用舌头挑动市稚嫩的乳头,引起她一波一波难耐的搔痒,并且搔弄她赤裸的双腿之间,初次被男人碰到私处的市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直接抚弄的刺激使得她有着些许的疼痛,不停的踢动着双腿挣扎。
“别动。”他抓住她一只细嫩的脚踝,力道大得她都疼痛了起来,信长一边继续的手上的动作,一边用着冷冷的口气询问她:“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三郎哥”抓着信长的手,市急得频摇头“不要这样”信长的表情冷淡,褪下裤子“那么你知道要怎么做吗”市对于眼前的阳jù感到相当的惧怕,低垂着眼帘凑前上去,像只小动物般的小心翼翼,才伸出手碰了一下。
“不是这样用嘴含住。”“耶?”她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亲爱的市,哥哥会教你如何取悦长政的。”信长扯开嘴角笑了,阴冷的眼神让阿市心头一阵寒冷。
“三郎哥你不是”“放心,不会弄痛你的。”信长用力的压迫着妹妹的头,将巨大的阳jù逼至她的唇边“张开嘴,”“唔”市只能张开嘴,迎接充满男人气息的阳jù侵入,但是由于技巧还不够纯熟,齿门放得不够开,伤了信长。
“不能用牙齿。”信长用力的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不由照着哥哥的指令,但是愤恨与羞辱的情绪难掩,使得她潸然泪下,表情楚楚动人“舌头伸出来,”
“市,你哭什么?”信长的眉头紧了一些,将她的头发用力拉起“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
“只是觉得自己好傻”她吸了吸鼻子,啜泣着说:“市以为自己多年的爱恋终于能够得到成全没想到还是一场空”“你在说什么傻话呢?”信长哈哈大笑了起来。
“从你和长政的婚姻中获得实质的利益,这才是我能够回应你的爱慕的最佳办法,而让你痛苦,让你哭泣,才是我爱你的最高表现啊。市。”“我不懂”阿市摇摇头,又被哥哥一把压下继续方才的动作。
“市。如果我将我们的私情扩大,只会害苦了你的一生,而只有想办法让你痛恨我,远离我,才能过得幸福啊。”这句话信长一直没有说出口。
只是邪笑着享受着一切。市的眼神已经呈现一片死灰的麻木,她专心的讨好着面前的阳jù,使得它抽动,涨大,变得又热又硬。只有在这样的情况,阿市能够从信长面前得到一点点的成就感。
“这种程度是没有办法满足我的。”信长将阿市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压在她的胸口,逗弄她红粉濡湿的蜜穴,和后方紧缩的菊穴。
看着面对羞耻感与压迫感的她不停的哭泣着,不一会儿,信长站了起身,满足的将浓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股间,他沾取自己的精液伸进市的yīn道深处涂抹摩擦一番,这才将市的身体放开。
市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任凭信长温柔的将她的衣带穿戴整齐,轻柔的抱在怀中。她的眼泪已经爬满了脸,而信长将她的眼泪拭去,摸摸她的发稍,她的小手。
就这样,他拥抱着她彻夜未眠,直到三更,才命下人带她回房。隔天,他已经动身前往东美浓的宇留间,到阿市出嫁那一天,都没有回到歧阜。
长途跋涉与阿顺一同到达近江国,见到了自己的夫君,据说之前有迎娶过六角家臣平井的女儿,然而这样矮化自己身份的婚姻终成破局,长政不仅撇清了与六角家的关系,还与家臣一同罢黜了自己的父亲。
后来宅心仁厚的长政接受了母亲的劝告,带父亲回小谷城。市来到依着连绵山势建造的小谷城,里头的人对她都相当客气。更不要说仪表非凡的长政殿下,不只刚直英武也相当温柔多礼。
刚刚嫁入浅井家的第一个夜里,阿市彻夜未眠,想着遥远的家乡、家臣和姐妹,还有无情的三郎哥。“睡不着?”长政转过身看着她,关心的询问“是不是还痛?”市摇摇头,脸稍稍的泛红“并不是的,谢谢长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