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毛坚也忍不住一个人看着天空说道:“你是我的药,我是一个重病的人,看见你我会好,想着你,我也不知,是会好还是更加病重,只有你才能治愈我,但我知道,我不配,哪怕是看见你,所以就让我想着你,渐渐死去,只要能够,想着你……”,而且在说的时候,还故意注意停顿和节奏,活脱脱像个诗人。
雷菁骐不知道师傅这是在干什么,但看见师弟变颜变色,心理也就猜了个.不离十,待等守一全部说完,脸通红,才说道:“师弟,挺风流呀,可比师兄我强多了。”
殷玉珍在家中坐着,听见这一幕,在屋里也是咯咯咯咯笑个不停。
雷菁骐闭着眼睛想了半天,才开口说:“师傅,孙大头家是不是有个小女儿在我们学校读书呀,是不是叫孙琼?”,这个毛坚怎么会知道,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对着里屋问道:“他娘,有吗?”。
“有呀,和骐儿说的一样。你早咋不问。”殷玉珍似乎带着一丝戏谑。
那毛坚受不了,对着里屋:“怪我咯?”
俩小伙子看着这一幕,心中有无限的高兴。
那毛坚知道既然菁骐这么问,一定是有办法,便开口问道:“怎么样,有什么主意?”,菁骐点点头:“办法有的是,明天开学,我去问问他们老师,我约着他们老师去做个家访,你们就当作是去凑热闹,或者去串门,反正下个星期我问好,我们就出发,总之把这件事儿办了。”。
毛坚父子点点头,果然,菁骐这个点子最是牵动小,看来等他来商量是个不错的主意。
毛坚暗暗得意,而雷菁骐却站起身形,走向自己的单车,把衣服一件件穿上,这才又转回说话,至此毛坚父子才反应过来,合着这菁骐这半天都是光着和自己聊天呢。
守一忽然有些忸怩,在草墩上晃来晃去,雷菁骐问道:“师弟,有什么事就问,刚才就见你坐卧不安的。”
“不是,我就有一丢丢问题,师兄,我们不是约好一起去闯荡吗,难道真要当老师呀,虽然当老师也没什么不好,但是那种拼搏的生活不是才更让人流连吗?”
毛守一问着,而毛坚虽然不问,但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看向菁骐,菁骐也注意到了,从一进门开始,他就知道今天晚上难免有此一问,淡淡说道:“像你所说,当老师也没什么不好,山野捧书三两卷,浮生看淡一杯茶。很是惬意的小日子,而且教书育人,受人尊敬……”,
说到这里,毛坚和守一心都凉了,看来雷菁骐是铁定了当老师了,可就在两人叹气的时候,雷菁骐又开口说道:“老师是好,我早年一直想当老师,但当我开始备课的时候我才明白,我不适合当老师,老师这个职业也不适合我,快意恩仇,惩处邪恶,料敌于前,运筹帷幄才是我的追求。”
这一说两人的心情简直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又有点点兴奋燃起。
“那师兄,你为啥还去当老师呢,不是误人误己吗?”守一有些不解。
菁骐抬头看了看守一:“你傻呀,我不去当老师,我还能干嘛,你不还读着书呢么,你将来连字都不认识,我会害羞的,所以得等你赶到我这个高级的文化水平,再者,以后就算离开我们这个小镇,难道不得准备点路费,我正在挣我的路费呢,至于你,自己看着办。”,说着,毛坚忽然对里屋喊道:“他娘,听见了没,有没有在里面吓一跟头,我怎么说的,听见了吗?”。
“对了,师傅,我发现我似乎对我们一脉的符箓有限朦朦胧胧的认知了,我想问问您,如果换不同的载体会不会影响符箓的作用?”菁骐问道。
“别急,别急,爹,哦不,师傅,我最近气感越来越强烈了,你看”说着守一站起身来,扎了一个过桥马,两手自然垂下,又缓缓抬起,掌心向内呈怀抱状,一按一松,似乎在捏一个气球,而他两手之间似乎也有阵阵风声和灼人的热度。
就这样,两人向自己师傅不断展示自己的进步,同时,也提出一些问题,甚至有些问题,毛坚也回答不上来,只能说:“以后在实践中慢慢去测试吧”,当然,这样的问题,多数都是菁骐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