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接近不了你,无奈何,只有效法你,从你身上搜出了一些糯米,将糯米全然敷在了你的伤口上,然后又是用法刀烧红以后划开你的伤口,让毒血流出,这才罢休。”
雷菁骐听着脸色有些阴沉,想不到保护自己的破蛊符反而害自己遭了那么多罪。守一菁骐二人感慨不已,三人又是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安歇下去,当然那守一还得刘元拖着扶着才能上床去睡觉。一夜无话。只说第二天,当护士小姐前来巡房之时,已是天色大明,刘元几人睡的甚是酣畅,而菁骐和守一也精神不少。
那护士小姐生得一张大脸,脸上有散布的雀斑,不过因为肤色太黑倒也不明显。两条倒吊眉短短的,嘴唇发紫,天生一副丧气相,只见她怒气冲冲跑了进来:“查房查房,我就不明白了住院有什么好庆祝的,死了还不得全国人民来欢庆呀。也不叫医生来看,醒了就是没事了吗?”脸上说不出的厌烦,叨叨倒说个没停。
几人昨晚确实有些过火,当下也是不敢反驳,只装作没有听见,直到那护士骂够了,又给菁骐端来针水这才说:“毛守一,身上的石膏和木架子不能移动,消炎药和止痛药必须每天按剂量服用!”说完这话,又看向雷菁骐:“还有你,内脏多处损伤,身上伤口太多,静养为宜,不要再疯了!”两人唯唯诺诺,不敢和这护士多言,只听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好像逮着理了一样。
雷菁骐实在是被闹得够呛,这才怯生生开口说道:“那个,大姐,我想问一下,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那护士转头一瞅雷菁骐:“出院?我看你们比正常人有精力多了,等雷菁骐再观察两天,如果没什么事情就可以出院了!”说着脸一甩,就出门而去。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后怕,看来这个女的可真恐怖呀。
刘元在一旁有些暗喜,幸亏自己没有搭话,要不然你那还了得:“菁骐哥,为什么要忙着出院呢,等全然好了在出院也不迟呀。”雷菁骐一摇头:“我不喜欢医院这股消毒水的气味,躺在医院我浑身都不舒服,而且我们虽然现在身上很不方便但都是大工程,要恢复还需要好些日子呢,不如出院慢慢恢复,趁此机会,也可以慢慢地研究我们的乾坤袋,再者就你看见的那破蛊符也可以再研究一下,一哥虽然受了重伤,但是战斗的经验是宝贵的,一哥现在的气感想来应该是大有增幅,我们出去慢慢修行,总胜过在医院吧,这里人多眼杂,干什么都不方便。”
守一点点头:“没错,我也不喜欢这种环境,出去想来恢复的还能更好点,在这里呆着确实是有点难受。不如今天只要等到孙叔他们来,我们就办理出院手续,该走我们就走吧。等到几个月能够好转点我们再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刘元暗暗点头,之后正如众人所说,中午的时候,姜总等人果然来到,听见三人的要求,姜总等人自然是百般挽留,可是见几人心智坚定,也就不再坚持,办完出院手续、买了轮椅,开了大量的药,这才出院。孙大头亲自开车拉着两人,其余人则另作一辆。孙大头开车小心翼翼,自然也没了以前的颠簸。
当众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近薄暮,初秋的江川可以说是如画般的美景,特别是在众人住的这个地方,石棉瓦房子虽然简陋,但和周围的环境和谐地融入到了一起,门口的小潭清澈见底,有只只水鸟在上面飘荡,影子投在湖面就如在镜子中游曳。太阳燃烧着天边的云彩,一缕缕清风拂过,秋老虎的闷热瞬间消散,远处那大箐波涛阵阵,绿浪翻滚,左右两边丘陵绵延,真是一幅人间美景。
看着这般景色,大伙都是心旷神怡,守一全身绷带,坐在轮椅上,看着远方,再想想众人死里逃生,在大墓之中几次在生死之间游离,不禁有些感动。一种莫名的感动,眼望远方:“不知家里面可还好。”说完接着看向天边。
一道灰影刷的一下从远处飞来,盘旋一下落在守一的肩膀上,守一轻轻一笑,充满惬意:“小颖,不是找到玩伴了嘛,怎么还落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肩膀都碎了。”小颖半晌无话,过了好半天才说:“看见你好了,我也就放心了。”说完这句话,刷的一声又是飞走,过了几分钟,一个脸色洁白如玉的小男孩走了出来,肩头上托着一只鸟,并入众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