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看,陈居士,这个么就不必了吧,我们多有缘分呐,随便吃点得了,你要那么多,我们怎么吃得了?”言语之间充满了关怀。陈建国咧嘴一笑:“不妨事,这儿的经理和我熟得很,不就是吃顿饭吗。只要两位大师能够帮我这一小个忙,什么都好说。再说两位大师第一次来到曲靖,我也要一尽地主之谊。”
说罢众人都落座,说一些不着边际,东拉西扯的话,眼看着菜一道道菜往上上着。不一会儿十几道菜也就摆上了桌子,毛守一几人看着一桌的菜眼睛都快蹦出来了,菁骐还能勉强保持沉稳,但是小宝简直就是像个木头人一样。陈建国看众人的样子又有些疑惑,哪见过高人跟饿死鬼一样呀,看了看姜源赶紧开口说道:“快动手了众位,吃完这次么,怕是再吃菌子要等明年的了,这还是我叫高经理特地留下的呢。”说着操筷就叫众人开始动筷。
见主人都已经动筷了,毛守一几人也不推辞,赶紧上下其手,说实话毛守一确实吃相不好,筷子横飞,吧唧吧唧的声音不绝于耳,奇怪的是小颖和小宝并未吃任何一样东西,只是猛地将鼻子一吸,然后做出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陈建国刚才还称赞小宝可爱,可是看到这诡异的一副情形,多少有些毛骨悚然,似乎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正在陈建国一阵阵冒虚汗的时候,菁骐却突然放下筷子:“陈局,冒昧地问一句,您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时候?”
陈建国这才从刚才的恐惧中抽身而出,想到现在终于见到点干货了,这才开口说道:“我是四九年十一月二十九号早上九点生的,我找了很多江湖人士看过,都说我这个八字还行,还请雷大师帮我看看,是不是因为八字轻才老是遇到奇怪的事情。”雷菁骐一皱眉头:“陈局,你这八字并不轻呀,而且还可以说带了一些贵气可怎么……”说着一抬头看向陈建国的身背后虚空处。
陈建国被菁骐一看,顿时觉得身背后阴风阵阵,自己的脖子一阵发凉,根根汗毛竖立了起来:“雷大师,您快说吧,怎么回事呀,是不是……”经期并不答话,只是默默仰着头,眼睛闭着,似乎在筹谋什么,过了半晌才淡淡开口说道:“这事也不是不能帮你,你命中应该是在九二年又一场大病,应该是必死的结局,可你还活着,其中的缘故我也不问。而在去年,也就是九四年有一场机遇,对于你会有很大的改观,可以说是一次大大的机会,但也是一场大大的危机,这就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了。要我们帮忙也行,这样,我们呢和姜总是好朋友,也不会收你的钱,但是有什么事情你得一五一十告诉我们,千万别藏着掖着的。只就是你的自救了。”
陈建国听着菁骐说完,一脸铁青,似乎都被点中要害,这才有些茫然地说道:“雷大师呀,你说的一点不错,去年我们税务局分为国税局和地税局,当时我还只是个副局长,在机关内,虽然局长和副局长只是一个字的差别,但却是挺着腰和佝偻着的区别,想来我年岁也大,所以我一狠心,划归了地税局,我和另一个副局长同时上任,我有幸成为了局长,这或许就是雷大师说的改观了吧。但是,自此以后,我就好想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身边不断有人在说话,特别是晚上,我家住在五楼,可我每每都会听见有人在我窗口说话,说什么根本听不清楚,一旦醒过来,又没有了,就因为这事,我媳妇被我弄的提心吊胆,和我分房睡早就一年了。”
陈建国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接着又说道:“我儿子放假回家带着一条小狗,可是一到门口就汪汪大叫,死拖都不进屋,到第二天再看的时候,那条小狗已经死了,最夸张的是,那小狗全身的皮都不知道往那里去了,血淋淋的,儿子也大吵大闹,自此也很不回家,而且从那以后,我老是感觉精神不振的,好像是干了很多农活一样,每天有气无力。也不是没考虑过家里有别的东西,但也请了很多人,也做了很多事,情况是越来越糟,你们这……”
“没事,既然遇到了,我们一定会管,等吃完饭我们一起去你家看看吧!”一个嘟嘟囔囔的声音响起,原来却是毛守一夹了好大一团见手青放到嘴里,又急着说话。陈见过一听满脸欢喜,只要有人管,这就好,而且听菁骐三言两语把自己说了个底掉,从潜意识里就把两人当成了高人,听见事情有救,激动不已,赶紧给两人夹菜,一顿饭直吃到一点多,这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