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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母后,您已经年至不惑,就不要掺和朝政大事了!”朱瞻基道,似乎很是不情愿。
“怎么,皇帝还怕哀家夺了你的位子,祸乱朝纲,让你们朱家男儿难堪?”张馥郁问道。
“母后这说的是哪里话,儿子知道您一直心怀天下,心怀我们朱家人。这么多年一直处处护着儿子和先帝。朕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朱瞻基道:“您忘了多年前的头疼病吗?这些年您较少操心政事,听太医说已经慢慢好了。您如果再行劳累,加上您年事已高,儿子也是担心……”
“若要比谁的身体康健,此时许是哀家这老太婆比皇上要好一些吧。若皇帝真的心疼哀家,便赶快把身体养好,哀家自不稀罕帮你看这些奏章。”张馥郁挥手让他不要再劝,自己还有奏章要批。
朱瞻基看太后心意已定,不作他语,只得继续坐在太后的对面批阅奏章。
张馥郁在前殿的御书房呆了半日,从御书房出来之后,自觉头昏目眩,不由的跌呛了一下。折桂在旁赶忙扶好。
“您这是怎么了?”幸好皇帝并为看见,不然又要嚷着让她回后宫休息了。
“不碍事,许是老了不中用了。这几日哀家叮嘱了金院判,要他务必多给皇帝开一些安神嗜睡的药。你看,他这两日咳嗽稍微好些了。”
“是呢,今日奴婢在御书房门口呆了半日,没怎么听到皇上咳嗽,看来皇上用不了许多时日,便可康复了。”
“可是哀家这心中还是有些不踏实,说不上来的不舒服。许是哀家多想了,我们先回去吧。十年前哀家帮先帝和新帝看奏折,一日下来都不曾如此劳累,现在这身子骨,果真是不行了。”张馥郁自嘲的笑笑,折桂连忙从旁安慰。
如此三日下来,张馥郁发现,朱瞻基的病似乎一天比一天见轻。这两日张馥郁似乎听不到朱瞻基咳嗽,朱瞻基的面色要好看了许多,她心中甚为安慰。看来之前的确是多虑了,皇帝各项病症都在减轻,凭一双白目都可得见,又有何担心呢?想是这病,快要好了。
只是不知朱瞻基的这声音,为何还是一直喑哑,怎么也不见好。下次见了金院判,一定要问上一问。
因之前张馥郁让金院判过多禀告,导致金院判过度劳累病倒。金院判回岗之后,张馥郁便让他隔日来报。最近朱瞻基的病情减轻,张馥郁便让他三日报一次即可,而这一日,正是金院判要来见太后的日子。
金院判一向准时,上午巳时,正是朱瞻基暂定的上朝时辰,每次朱瞻基下朝,金院判便及时带人诊脉,然后携诊脉医士按日子来张馥郁府中汇报。
此刻张馥郁看着下跪请安的金院判一行人二人,连忙道免礼,并赐座,说道:“近日有劳金院判和太医院众位医士了,皇帝这几天身子大好,都是太医院的功劳。”
张馥郁自然高兴,本已经叫了折桂去私库里拿些赏赐出来,不成想金院判反倒一脸的犹豫和不安,最后想了想还是伏地再拜,道:“太后,有些事情老臣必须要汇报。”
福子见张馥郁非常罕见的把太后宫中的侍卫聚集到了一起,十分不解,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福子拉住站在太后身边的折桂,小声的问:“老祖宗这是要干嘛?”
“老祖宗要搜宫。”折桂深吸了一口气。
“是哪个嫔妃得罪我们家太后了?最近没听说后宫有什么大事发生啊。”福子还是有些不明白。
“不是嫔妃惹了太后。”折桂小声解释:“是皇上惹了太后,太后要搜皇上的御书房和寝殿。”
“啥?”福子吓了一大跳,张大嘴巴惊恐道:“太后要搜皇上的宫?这在历史上可有先例?”
折桂垂了眼帘,朝太后那边看了一眼,道:“我们太后说,她就是先例。”
福子砸了砸嘴,此时侍卫也都聚集到了一处,有些莫名其妙的等着太后下令。
片刻之后,一伙侍卫,协同太后的掌事宫女和太监,如同吃了熊心豹子胆,陪着太后“气愤汹汹”地杀到了皇帝的御书房中。
此时皇帝正在御书房命太监们整理奏章,下午太后还要与他一同批阅,所以太监们要把奏章分成两份,军部、刑部等都放在皇上这边;工部、礼部等都放在太后那边。正忙活着呢,忽闻御书房外一阵喧闹。
朱瞻基忙吩咐王德:“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自己也跟了出去。
“……太后,您要见皇上的话,容奴才通报一下,太后娘娘带着这么多人闯御书房,让奴才怎么给皇上交代……太后!太后!”王德想拦下太后,可这么多人,出来两个侍卫就把王德给扣了。王德满脸都是纳闷,想不通太后这么生气的闯皇上的御书房又是为何。
“母后不在后宫歇息,这还午时还未过,天气又冷,母后……”张馥郁大袖一挥,把皇上拨弄在一边,御书房附近的侍卫看到此事虽疑惑不解,但保护皇上是他们的第一要职,见太后领了这么多人闯御书房,执剑便要与太后的人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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