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狙杀队成员围拢到林飞周围,林飞用手在地上划出两条线,指着两条线说道:“这条线是我们的战壕,这条线是西班牙人的战壕,相距100到200米之间,战壕长度大约在1000米左右,我们有三十个人,编成十五个双人狙杀组,分散在这条线上,每个组负责60米左右的距离,利用我们高超的射术,从同胞的缝隙里射杀西班牙人。”
“我们先分散狙杀,等到给西班牙人造成了心理威慑,我们再进入第二个阶段的狙杀。”林飞说到这里便不说了,张闯急忙问道:“陛下,什么是第二个阶段的狙杀,”
林飞神秘地一笑,说道:“暂时保密,我们先把第一个阶段的狙杀打好,目标是打得西班牙人沒有人敢露头,大家懂了吗,”
狙杀队众人纷纷点头,这时张闯突然说道:“陛下,林镇海等三个兄弟不能执行这次任务。”
林飞一愣,沒等说话林镇海便不服气地说道:“为什么,”
张闯说道:“这三个兄弟是刚刚加入狙杀队的,沒有执行过战斗任务……”
林镇海皱着眉头说道:“队长,我原來是大功一连的神枪手,打过的仗不见得比你少,打哥打巴托的时候,我在城头上远程射杀了好几个军官……”
张闯还要再说,林飞把手一摆,说道:“好了,不用争了,这三个兄弟虽然沒有在狙杀队编制内执行过任务,可是在原來的部队也都是一等一的战斗尖子,应该沒问題,大家行动吧,这次我跟着林镇海的双人狙杀组一起行动。”
林飞觉得这个林镇海悟性不错,有狙击天赋,所以想看看他的枪法怎么样,林飞跟着林镇海和另一个狙杀队战士冯明行动,三人來到了一段战壕,探头向外面看去,只见这段战壕的对面坐着几个华人奴隶,人人袒胸露背,灰头土脸。
林飞举起望远镜,看到这几个华人奴隶各个鼻青脸肿,身上还满是鞭痕,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拿出自己的步枪,对林镇海说道:“这第一枪由我來打。”
林镇海和冯明见林飞要亲自开枪,都是一阵激动,凝神看着林飞,林飞端起步枪,用枪口准星简单地测了一下距离,发现距离在150米到180米之间,林飞把表尺定在“2”,瞄准了一个西班牙人的脑袋。
这个距离上人的脑袋只是一个米粒大小的点,视力稍差的人根本看不见,所以对面战壕里的西班牙人不相信有人能击中他,大大方方地把脑袋露在战壕外面,向林飞部队的战壕方向张望。
很多狙击手喜欢在狙杀时一枪爆头,林飞其实很不喜欢这种做法,林飞最喜欢打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腿,一个是手,人在这两个地方被击中之后肯定不会死,不过战斗力丧失了,被击中的人打不了仗了,敌人还得派健全人來看护他,相当于把几个人打沒了战斗力。
这个被击中的人还会被送回国,他已经残废了,沒有劳动能力,不会给社会带來太多产值,反而会给敌国的社会经济造成极大负担,所以林飞喜欢打手和腿,林飞毕竟是接受高级指挥官教育的人,更喜欢从大局思考细节。
可是此时林飞只能看到那个西班牙人的头,看不到其他地方,所以只能打头,林飞把手指搭在扳机上,感觉着风速和风向,略微修正了一下风偏,然后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熟悉的后推感从肩膀传來,伴随着枪口一股轻烟,那颗脑袋一下子消失在了战壕上。
这个距离上林镇海和冯明不可能看到血花四溅,**崩流,他们看到那颗脑袋一下子消失就知道打中了,两人齐声叫好,林飞嘿嘿一笑,说道:“好了,该你们打了。”
那个被击中的西班牙人倒在了战壕里,他身边的同伴却根本沒有意识到林飞这边出动了狙杀精英,现在毕竟是1895年,虽然狙击手在1861年到1865年的美国南北战争中惊艳亮相,可是在这个沒有无线电广播,通讯技术十分落后的年代还不广为人知,所以西班牙人都沒有低下身子躲避。
这就给了林镇海机会,林镇海端着枪,瞄准了另一个西班牙人,一声枪响过后,那颗脑袋在战壕上面消失了。
在战壕边上当肉盾的华人听到第一声枪响的时候还沒反应过來,这个时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吓得抱在一起,不住颤抖。
在林飞和林镇海开枪狙杀的时候,张闯也带着狙杀队其他成员开始了狙杀,狙杀队众人各个都是经过林飞训练的射击高手,所以很快就有十几个西班牙人饮弹毙命。
张闯心中暗暗琢磨,陛下说的第二阶段的狙杀作战,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