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摧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到底他的生活开始一点一点地改变了。一个女人在他的房子里走来走去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但是只有她的到来,这里的气氛、味道、温度才不一样。
叶书冉看何摧全程都站在门口,便说:“你怎么一直看我一个人做这些,都不进来帮忙?”
何摧翘起嘴角笑了,说:“我以为你发现不了我在偷懒,一个人忙得不亦乐乎。晚上吃什么?”
叶书冉用手抵着额角哀叹一声。
“在吃的方面,好像是随随便便就这么过来了。要不晚上去吃烧烤吧?”
“算了,焖米饭吧,把我带的东西切点儿吃,刚才不是还买了西红柿,再拌个西红柿。”
“糖拌?”
“不吃?”
何摧一摊手,说:“没有白糖。”
叶书冉想起来,还真是的,何摧这里也不怎么开火的。回头还得把厨房里油盐什么的检查一下,看看过期没有。
“用蜂蜜拌吧。”
“蜂蜜更没有了。”
“我带了。在冰箱里呢。”
何摧这才想起来去看看冰箱,看看她都往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
叶书冉翻天覆地地找米,何摧把冰箱翻个乱七八糟。何摧从来没觉得两个人在这个房间里也能发出这么大的动静。最终叶书冉找到了仅剩的一碗米,何摧却拎出来四个大大的红烧猪蹄和一罐子白蜜。
何摧站在厨房门口,问:“这红烧猪蹄是买谁家的?一手店还是裕昌的?”
叶书冉看他的样子,说:“是叶宏昌先生友情赠送的。你喜欢吃?”
何摧闻了闻,说:“味道真不错。我最喜欢吃的熟食就是红烧猪蹄。”他把蜂蜜放在厨房的操作台上,不客气地伸手抓了个猪蹄开始啃,边啃边赞味道相当好。
叶书冉笑眯眯地看着他,何时想过她心目中那么完美的何摧竟然有捧着猪蹄在她面前大快朵颐的时候?大概,他也要从神坛上走到自己的生活里来了,那么两个人便离得更近了。
吃完晚饭,何摧说叶书冉发明的这个蜂蜜拌西红柿非常不错,甜酸爽快,还有蜂蜜的清香。说以后可以拌了放冰箱里,当饭后甜点吃。
何摧跟叶书冉一起在厨房把碗碟洗了。然后何摧说出去散步吧,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叶书冉说:“不去。你今天好像不怎么忙,手机一直没响过。难得你休息,别陪着我走来走去。”
“大概连公事都知道我今天就只想陪你。要不带你去电视塔?”
叶书冉眼睛一闪,说:“近吗?中央电视塔吗?能看见中央电视台那些主持人吗?”
“电视塔不远。不过那里不是工作的地方,是信号发射和旅游观光的地方。一般到了晚上情侣就比较多。你要是经常在附近那个高档小区周围转,没准能遇见一两位脸熟的主持人。”
“哦。那我不着急去了,反正放在那里也跑不掉的。如果明年情人节我们还在一起,就去那里庆祝一下。”
何摧闻言倏地抬头盯着她,盯得叶书冉一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于是讨好地看着他,慢慢地挪动屁股,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你喝咖啡还是茶?我愿意为你效劳。”
何摧却一把抓住她,拉到自己跟前,叶书冉一个不稳跌在他怀里。何摧把脸凑近她,发狠地说:“先惩罚你再说。”
叶书冉没料想这个惩罚的吻那么汹涌,不多时便毫无抵抗之力,抬起胳膊紧紧缠住他的脖子,仿佛不抓住什么,便会虚软地跌落下去一样。
在香格里拉两个人纠缠的一幕猝不及防地就闪现出来,那时候是隆冬,室内还穿着毛衣,现在的她仅仅穿着一件清凉的白色无袖上衣,下面是一条淡绿色的麻质七分裤,而自己也仅仅着了一件纯棉的短袖衫,两个人的热度都感觉得到,她的软香更是只在手掌之下。何摧都想得起来他吻她的脸颊和颈,她会敏感得抽气,他的手探进她衣服里时的柔滑。
忍了一天,他都不敢靠她太近,不敢过度去碰触她,可是此时却忍不住。放在叶书冉腰间的手不受控制地钻进她的衣服里,挑开内衣的带子,抚了上去。上次就停在这里,这次却停不下来。
何摧的唇在颈边和露在领子外面的前胸轻轻重重地吻着,手在从没有人碰过的地方抚摸揉捏着,她像被抛向浪头一样晕眩,忍不住更紧地贴着何摧,发出自己都不自觉的低吟。
何摧尚存一丝清明的心中不断地叫“停”。等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叶书冉一双迷离的眼睛,红红的唇,凌乱的发丝,喘息起伏的身体映入他的眼帘。那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儿此刻性感妩媚无比。何摧忐忑而凌乱地想: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叶书冉让他无处可逃。
何摧把她的头发一下一下的用指梳理好,低哑地问她:“知错了吗?”
叶书冉还没回魂,毫无意识。
他把叶书冉扶在沙发上坐好,说:“你坐这儿继续反省,以后不要再口无遮拦。”他长腿一迈,越过沙发桌往卫生间走去。叶书冉回过神来,却不要命地幽幽说了一句:“何摧,我觉得蜂蜜拌西红柿的味道是挺好的。”
她见何摧的脚步顿了一下。
何摧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呼噜呼噜地洗了几把脸,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表情狼狈的自己,不禁苦笑。他随手抓过毛巾,敏感地发现手感不一样,定睛一看,是个鹅黄色的新毛巾,挂毛巾的地方新帖了一个粘钩,挂着一条粉色的毛巾。他打量了一下卫生间,发现洗手台上还新增加了洗面奶、香皂,淋浴架那边多了沐浴露、洗发露,浴巾。这丫头迅速宣布了自己对这里的使用权。他看见隐秘的角落还挂着她换洗下来的内衣,脸红了一下。要适应的事情还真是多。想了想,他把那套内衣拎到阳台上挂起来晒。
叶书冉在厨房又鼓捣东西,他从阳台回来去厨房找她,看见她在一件一件看那些调料瓶子和袋子,他走过去问她在干嘛,她说:“看看日期,该扔的都扔了,明天去添新的。”何摧想:她明明没有把这里当做叫做“家”的一个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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