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嗯’了一声,手抚朱由椿的脑袋说:“王儿,为父阅人甚多,这文子都气宇不凡,乃是一个大有才华之人。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虽说都是随手沾来,却一点也不沾烟火之气。特别是他送给你的那四个字,更是寓意颇深哦。”
“四个字!哪四个字?”朱由椿有点犯楞。惠王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不就是让你‘学以致用’嘛。王儿,这么重要的话,你都不放在心上,让父王怎么看你呢?”
“父王,孩儿知错,孩儿知错。这四个字我哪会记不住哩,只是一时没有想得起来而已。文大哥还让我要好好锻炼身体,还说了,要编写一本叫作《算术》的书,让孩儿学会经济之学。”朱由椿一脸的向往之情。
“唔,你能记得就好。虽然不能出城,但也要多抓*住机会,好好跟着文子都学上一点知识。”看到朱由椿这种前所未有的热情与兴趣,惠王手抚胡须,悠悠说道:“王儿,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苍天呵,但愿老夫的担忧不会出现吧。”
“父王,你有什么担忧吗?”“喔——我们回屋子里再说。”“嗯——”
文德生刚一走进‘龙凤酒楼’,李石头便‘嗷’的一声叫了起来:“吴大哥,喝酒,快喝酒。我说嘛,文大哥乃是最重义气不过的人,哪儿会放众弟兄们的鸽子。”吴大鹏也不多话,端起酒碗就喝。不过,他只喝了一碗。后面的两碗,是文德生陪着大家一起喝的。重生以来,这是第一次放开酒量来喝酒。酒品如人品,和直率性子的人喝酒,就是讲究‘爽快’二字。
“大人,你说得不错。这个文子都,确实是一个可交之人。放着王府的酒席不喝,还能想着来陪码头工人。就冲着这一条,你老扶持他一下,也算是值得。”‘龙凤酒楼’的二楼,也有两人在小厅中喝酒。说话的人是危雷。
下午的事,他虽然带队出了场,当衙役和王府待卫出场的时候,却立即隐身而退,让自己的副手吴大鹏出现在现场。这么一说,与危雷一起喝酒的人,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谁了。赵有田点头说:“是呵,子都这孩子,无论是气度,还是魄力,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特别是这种礼贤下士、赤诚相待的风格,更是许多读书人都做不到的事。危雷,我有一个预感,子都这孩子日后的前程未可限量哦......”
当文德生陪着那班助拳的弟兄喝完酒,从酒店之中走出来时,已经是满天的繁星。在这个夜空下,离城三十多里地的文家庄,也是同样地不得安宁。自从文太公将打探文德生消息的任务,交给了少庄主文祥生之后,这小子到也是十分的卖力。每天什么事都不管,只是不遗余力地找庄上去府城的人询问情况。一有消息,就立即报给了文太公。
今天下午发生在府城的那场打斗,还有惠王对文德生器重的事,也都通过他的嘴送到了文太公的耳边。听到这样的事情,一贯说话都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文太公,立时便将珍爱的铜烟壶给丢到桌子上,壶中的水流到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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