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就离婚了,你还要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是你先负我,不要无辜装可怜,好像我背叛了你!”挑衅?哼!反正她鞠可曼已经不欠他,怕什么?她已经看穿了他的真面孔,不过是一个伪君子!
霍昀斯挑了挑眉,似是对鞠可曼的转变颇感惊讶,他笑了笑,“才是又发生了关系,你不会不承认吧?”
鞠可曼顺着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猛然发觉霍昀斯竟然一丝不挂,她的脸颊蓦地烧红,虽然曾经早已经看过不下数百遍,可谁叫他的身材……她忍不住吞咽下了口水。
霍昀斯看出鞠可曼的不自在,趁着她晃神之际,伸出修长的手指,掐住她尖小的下巴,“离婚算我欠你,但这次……是你欠我!”
就像是一段优美的音乐猛然滑音,鞠可曼小巧的脸颊顿时扭曲。
“为什么是我欠你?”发生性关系,永远吃亏的都是女人!他以为她傻吗?
霍昀斯晃了晃手指,嘴角邪气地翘起,“路边的一朵美丽的花,如果被你摘下,是花欠了你,还是你欠了花?”
“美丽的花,当然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鞠可曼毫不犹豫地回道。
他接着问道,“那么一个美好的事物被一个平庸的人所霸占,你说是这个人占了便宜,还是美好的事物吃亏了呢?”
“呃……”鞠可曼迟疑了下,“那个人占了便宜吧!”
“嗯!”霍昀斯忍住笑意,点着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
鞠可曼越想越怪异,占便宜?吃亏?等等,这对象不同吧?那岂不是同一个意思?呜呜呜,可怜的她登时恍然大悟,才知道自己又被他陷害,跳进了坑!
她撅嘴怒瞪着一脸柔笑的霍昀斯,“怎么可以这样?”殊不知自己的这句话是曾经她总是向他撒娇时的话语,可现在竟然如此习惯地脱口而出。
霍昀斯无奈地再次扬声笑起,他伸出宽大的手掌,亲昵地揉着鞠可曼有些凌乱的发顶,“所以说,是你欠我,如果你潜逃,罪上加罪。”
可恶!
虽然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是个戴着慈善的面具,做着伪君子的事情的人。可真正面对这样的他,还是感觉到一股陌生。
鞠可曼将他的手甩开,脸上写满了防备,“你想要多少?”
霍昀斯听后微怔,还没有开口,他面前的小女人再次放话,“五百万,我可没有。不过我有五百!”
整整缩水了一百万,霍昀斯有些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从身后拿出她的内衣,“要走也得先穿上衣服吧?”
鞠可曼不敢置信,他竟然就这样放过她了?也是,或许他是觉得自己真的很龌龊!
她左右瞄了瞄,快速跑到了洗手间,掩上门,再次用手拉了拉,确定门关严,一面换衣裳,她一面扬声喊道,“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你我还是各走各的阳关道,我知道你根本不是有意和我发生关系的,我就原谅你。以后咱们互不相欠。你不要招惹我,我要是遇见你,也装作不认识。你还是玩你的……女人,”说到这里,她的嗓音有些哽咽,“我过我的生活。”反正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那场际遇只是一场美丽的邂逅。
鞠可曼开了门,根本连左右都不瞧一眼,提着包就向门口大跨步而去,“再见!”走了两步,又停下,“不对,最后不要再见!”门‘碰’一声关了。
不知何时穿好睡袍的男人坐在了椅上,他一贯扬起的嘴角渐渐隐匿在黑暗中,有些邪气,又令人胆颤,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给我送一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