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落白陈述案件过程中,原本端庄的贵妃,怎么也坐不住了,“皇上,晴儿自小是任性点,但是绝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美人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贵妃娘娘这话是在说,臣一家老小是在拿生命诬陷七公主?”苏彦辰站起身,看向王贵妃“娘娘知道公主从小任性为何不好好教导,公主如今报复心理强,娘娘可以去世家千金那里打听打听,哪家小姐被挖了眼睛,哪家小姐在严寒冬天被人推下水,只因看了她喜欢的人,这次如若这两人不是命大,恐怕公主此刻又要多背负两条人命了吧 ”
“苏大人,这人不是没事吗?苏公子的伤,我会找最好的御医给他救治,我本就是想教训他一下的,我......我不知道这俩人诬陷我”萧晴儿还在继续狡辩
“此刻的公主跟在大理寺的公主截然不同,这是到了你的领域了是吧,此事今日受案人员没有受到重处,我们苏家全部辞官,举家迁徙去西北”苏彦辰冰冷的看着萧晴儿,萧晴儿被他看到害怕,这眼神就像老虎等着撕裂猎物
“胡闹,”皇上一听他们想全部回西北,他怎么允许好不容易才把他们从西北弄回来,说不定还能拿捏着苏家老二,如今要是回去可是放虎归山
“皇上”王贵妃又在皇上怀里泪滴闪烁,皇上不想贵妃伤心,又不想放苏家回西北,权衡利弊中他似乎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王贵妃似乎看透了,她打了一个冷战,这是准备牺牲她的晴儿了?
“朕好不容易让老将军回京中颐养天年,你们怎能让他再回那寒凉之地去,放心朕不会有任何偏袒,公正的对待此事,证人证物证词全部呈上”
两个证人再一次叙述一遍,王贵妃此刻也没了哭泣声,她知道这个女儿今日不给大将军府一个交代是不可能的,便松开了渊帝的手臂,渊帝看着她松开了自己的手,轻轻抚着她的手以示安慰。
太子跟五皇子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话,二皇子听见父皇的言辞也知道自己这个被宠坏的妹妹今日怕是没有那么幸运了,就看父皇怎么定判了
“萧晴儿”砰的一声,渊帝看见人证物证齐全,怒的扔过去一个茶杯砸到了萧晴儿的额头,瞬间鲜血直流,萧晴儿连忙哭喊求渊帝饶了自己这一回,渊帝恨得是她既然做了就没有把尾巴清理干净,萧晴儿自知罪责难逃,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她无助的喊着母妃,王贵妃心里难受极了。
“案件既已查明,此二人涉案关押十日,苏大公子无罪释放,朕会派最好的御医前去治疗大公子,至于七公主,就去守皇陵,期间一直抄写经书,为苏大公子祈福至于大理寺卿,摘取乌沙,流放三千里”渊帝下了话,萧晴儿开口就是“凭什么还要给他祈福,我都被流放皇陵了”
“凭什么?公主问得好,皇上这个臣妇不敢苟同,杀人还偿命呢,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卢大人都打了五十大板革了职,公主这个主犯只是去守皇陵?祈福臣妇是万万不敢的,我们大将军府自家有祠堂,还是祈求自家祖宗最是稳妥”老太君丝毫不让
“老太君,晴儿已经受到惩罚了,皇陵那个地方可不是平常人能待的,她自小锦衣玉食惯了,本宫都怕她撑不住,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呢?”王贵妃冷冷的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太婆
“我家还有两个孙儿现在不知死活呢?贵妃娘娘,虽然我家三个孙儿没有锦衣玉食,在西北也是砍过敌人的脑袋的,但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我家瑾瑜以后如果站不起来了,谁来赔偿?他对以后的生活还会有信心吗?谁能给我保证?谁能?”老太君说完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六七十岁的老人哭的像个孩子,“三个孙儿回来不久竟变成这般模样,老二要是得知他的宝贝儿子这样,定是要找臣妇要缘由的,请问贵妃,我如何给我那个火爆性子的儿子去说?”老太君说完明显情绪不稳定,又昏了过去,赵氏赶紧扶住
“母亲,母亲,父亲,母亲在大理寺已经昏过一次了,不能再受刺激了,如果三个孩子有何差池,我怕母亲......”
老将军不说话就看着渊帝,用眼神逼迫他,这次事后,他跟皇帝所有的恩情全部消失殆尽了。
“来人,把七公主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打完即刻送往皇陵,身边只得有一人服侍”渊帝心疼的摆摆手
“父皇,父皇.....”萧晴儿在 挣扎,王贵妃赶紧制止“皇上,三十大板可是会要了晴儿的命的,她如何承受的住”王贵妃跪在皇上脚边,二皇子也跪了下去
“贵妃,可不是你这样说的哦,刚刚老太君说了,人家还有两个孙儿不知情况呢,这也算是给晴儿长个记性了,以后要是有机会回来不要胡作非为,作为皇室要做好榜样,”雍王趁机插话
人已经被抬了出去,半刻钟,御医给老太君针灸醒来,就听见外面凄惨的喊叫,心理顿时舒爽不少,赵氏拉着她的手“母亲,您放心,瑾穆瑾修这俩孩子都有武功底子,不会有事的,您不要再情绪波动了,如若您有何闪失,您让我们怎么办?母亲”赵氏的哭喊不止,她吓坏了,她怕老太君病倒,更害怕这次如果皇上偏袒,夫君跟大哥心里会结成疙瘩,公爹恐怕也是会郁郁寡欢,就是瑾瑜那个好孩子该怎么办啊?那是大嫂的命啊!
渊帝本来被萧晴儿的哭喊心软了,但是听见赵氏的声音,立刻让苏落白升职为大理寺卿了,以此弥补,这时的老太君才知道刚刚的赵氏为何会大声啼哭,这是断了渊帝的心软
在大板打完,萧晴儿也立刻被送去皇陵,甚至都没跟贵妃好好告别,王贵妃暗自咬牙,一定会风光把萧晴儿接回来,一定,大将军府苏家,她记住了,定要他们不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