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据调查得知,你祖上三代都是农民,只有你被聘到衙门做师爷,才能勉强度日,你娶妾本是你家事,但每个小妾花费都是好几百银两,我想知道师爷是梦里求神拜佛发的财还是有别的见不得人的营生?”苏瑾瑜也面色轻松,他不信他能一直稳如老狗一般
“大人调查我?”
“关爱下属是本官该做的”
“反正我没偷没抢,大人不会连别人的钱财也要觊觎吧?”营富贵无赖般瘫跪在地上,没个人形
“阿三,这是本官刚刚几个时辰整理的师爷犯罪证据,一一念出来”苏瑾瑜拿出有十几张纸
“犯人营富贵,在甘州县担任师爷一职,期间利用职位鱼肉百姓,强抢民女,私占良田鱼塘,……更是胆大贩卖私盐,所犯罪孽罄竹难书,如今证据确凿,犯人营富贵可有话要说?”阿三念完一张张那是他压下去的诉状,怎么会在他手里?
“属下冤枉,定是有人要冤枉我,大人要查明真相,还我清白啊”营富贵跪在地上,表面显得很虔诚
“冤枉?把这个给他看?”苏瑾瑜让苏瑾穆拿出一张私盐的单据上面有他的私印,他想说私信被人盗,或者可以作假,但是他看见了一个小小的长命锁,在那人手里拿的晃悠,他神圣的仿佛不似凡间人,但又邪恶的像十恶不赦的坏人,这个人怎么会得知他儿子的下落,他儿子在哪里?
本来他可以一口咬定被人诬陷,剩下的罪名也就最多打个板子,关些时日便能出来,但是贩卖私盐,这是死罪,要杀头的死罪,他不想死,他还有很美好的生活,但他儿子在他那里,那是他三代单传……
他慌了,终于慌了,苏瑾瑜看见了
眼泪滑落,他闭上了眼,嘴里喊着“请大人责罚,属下一时猪油蒙了心,此时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如果你召出同伙,本官可以让你路上少受点罪”苏瑾瑜按住了那个长命锁
“没有同伙,这件事整个甘州县只有我一个人做这件事,所以大人不要对无辜的人动手”
“你这话本官听不懂”
“是,属下该死,”
“这是怎么回事?事情怎么这样?”
“呵,我就说那师爷怎么发达这么快,原先穷的都要吃不上,幸亏衙门能领点薪水,从前几年开始,慢慢的富态起来,那姨娘一个一个往府里抬,你看看这衙门都快成他的了,还骗人说祖上留有钱财,昧良心,这种人天杀的,占人鱼塘把人逼死,你们都忘了吗?”
“对啊,可不就在前两年吗?最后那家的闺女不也被他弄进府里,过几日便被抬了出来扔在了乱葬岗,还是我家老婆子给她埋了的”一个白发老伯说道
“是啊,我们其实鱼塘也能裹住,但是他说大老爷虽然皇上还没定下来谁来,但是要交税了,一亩十文,这不是完了我们的老命了吗?家家十几亩怎么活?”一个老妇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肃静”苏瑾瑜拍了一下惊堂木
“先把营富贵签字画押关押大牢,待本官上述情况,在做定夺”苏瑾瑜快速断案,想必外面的告示百姓们也看见了,他必须利用这个很好的时机跟大家亲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