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河听完了张良的话之后,稍一沉思,便接着说道:“是啊,是啊,项家乃楚将之后,无论是名望,还是实力,那可都是无可与之匹敌的,先生此去,也一定会如愿以偿,在下恭祝先生。”说到了这里,刘山河的神色不禁有些黯然。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之事。特别是当张良提起项梁的义军实力强猛,威震四方之时,再想到自己刚刚起事,便遇此重挫,连一个小小的丰乡都攻打不下来,刘山河的心里怎么会好受呢!不过,他既然想把张良留在自己的身边,便应该及早下手,寻找机会。
想到了这里,刘山河不由得一声长叹,道:“唉,想我刘邦,出身寒微,就算是现在举手起事,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到如今也是一事无成,能成什么气候啊!而项氏叔侄智勇双全,实力强盛,真是令人仰慕啊!想我刘邦,出身寒微,就算是现在举手起事,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到如今也是一事无成,能成什么气候啊!而项氏叔侄智勇双全,实力强盛,真是令人仰慕啊!”
刘山河的一席话,其实包括两方面的意思,一方面是,对于项氏力量强大的客观事实的恭维,这其实也是一种以退为进的手法,采用此方法,自己便可以变被动为主动,可以牢牢地占据着场面上的主动权。而第二方面的意思,便是通过这种自怨自艾的方式,取得张良的同情,从而为下一步将张良挽留在自己的身边做铺垫。
而如果没有这种手法,反之,在听了张良的这一番称颂项氏力量的话之后,只是妒意大生,敌意大增,那自然便不会给张良留下什么好印象,那么自己的想把这位高士奇人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便也不可能再能够得以实现了。
“过奖,过奖!”项伯听了刘山河的话之后,只是很不好意思的讪讪而笑。很显然,这项伯是一个很老实忠厚之人,并不善于什么外交辞令,此时听完了刘山河的这一番话之后,也就只知道客气一番而已。自然,项伯之所以谨言慎词,也跟此番到刘山河这里来,张良为主,他为辅的角色有关。
而那张良则大为不同,其言辞一出口便知其道府精细,其神情一注目便知其坦然自若,跟项伯一比,二人实是天壤之别,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缘分,把他们两个联系到了一处去了,成为了至交好友。刘山河只闻得张良说道:“沛公此言差唉。古人云,得人心者得天下。想你沛公举仁义之师,自芒砀起兵,于民众是秋毫无犯,百姓无不称颂。而攻下了沛城,更是没有兵不血刃,没有花费一兵一卒,此实乃天下所少闻也。既然如此,何愁大事不成啊?现在虽然兵少将寡,可是,凭着沛公的才智,不愁日后不兴旺发达的。”
刘山河一听张良如此一说,心下自然也是一喜,因为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的,可是,他自然也深知这也是人家张良的一番说辞,其实期间大有溢美之意,自然不值得自己太过高兴。不过,像这等在场面之上,先行恭维对方的闪耀点的做法,他刘山河也是甚为了解的,这实在也是让在场的名方面都能够面子上过得去的一种极好的方式。只要是抱着交好的目的而来,而不是另有异志,那么,便理应让那气氛变得更活跃一些,更适合各方进一步的继续进行交流。
“子房先生真的过奖了!我等起事不久,虽有小胜,那又何足挂齿啊!还请先生多多指教啊!”刘山河这一番话,倒是至诚之语,既道出了自己现在的真实情况,又把想将张良留为军师的想法略微透露了一下。
顿了一下,刘山河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现在的困境跟张良诉说一番,或许,他能够给自己支一下招,那也未可知啊。今天既然得遇高人,既然不能够把他永久性的留下来,进行早晚讨教,先给自己出出主意,帮着自己度过这一难关,那也是大有收获啊!想到这里,刘山河便对张良继续说道:“前几日,我引兵去泗水击杀掉了一帮秦兵,本来留下了一名得力的干将留守丰乡。可是,当我回师之后,却发现,给我守备那丰乡城的雍齿,居然背叛了我,去投靠魏王了。于是我便回师讨逆,却几番攻城都未能攻下。不满二位说,我这几天啊,正在这此事而犯愁呢!唉,这还不是因为我刘邦现在势单力薄,才导致了眼前这种局面的出现啊!唉!”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刘山河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副十分无奈的神情。同时,沮丧和无奈之意,也是形之于表。
不久之后,刘山河便令人将酒食端上桌来,于是三人便边说边饮,言语之间竟是十分相投。自然,刘山河也绝不会忘记充分利用这一次机会,多与那张良攀谈。一时之间,更让刘山河觉得这张良还真是一代英杰,真的是才智才人。其谋略见识,气概胆识,都非常人所能能比者。而在跟刘山河的交谈过程之中,张良也感觉到,这位沛公,虽然出身寒微,却悟性过人,对于当前天下大势,也是极有领会,而且,言语之中,已显露出了其雄伟的抱负。而且,那张良自从师从黄石公,学习了那三卷太公兵法,不便其心智极为敏锐,而且,他也还精通观人气之术,对于人的相貌及“人气”,都有着很深的造诣。今天一见这刘邦,面相奇特,天庭饱满,日角前突而分明,分明就是大富大贵之相啊!
而且,再看其头顶之上,分明正有一股浓浓的云气萦绕,这一切都说明,这刘邦真的并非凡夫俗子,日后真的可以成就一番英雄霸业。就这样,通过酒席之间的这种十分有效的沟通和交流,刘山河和张子房两个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觉得如此相谈甚欢,哪里是一天两天可以谈得完的!于是,言语之中,刘山河便把自己想跟张良再多谈一些时间的想法说了出来。、
而那项梁本是一个忠厚长者,本性上便善于成人之好事,今见刘山河此意,他自然能够看得出来。不过,他的行程也确确实实已经超出了当时出门请张良时的,对项梁许下的期限,不觉有些为难。
“只要张良自己愿意,那就由他吧,再说脚长在人家自己的身上,脑袋也更是人家自己的,自己就是强行阻拦的话,那么事情更很有可能向着不好的方向恶化。”那项伯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促成刘邦的心愿,于是,酒席之后,他便对刘山河说道:“十分感谢沛公的盛情款待。可是,项伯自军营出来,去请子房先生出山,也已经有二十多天了,早就超过了当初的行程期限,不能不回去了。不过,既然沛公跟子房先生相见甚欢,我看子房先生可以再留下来多住几日。不过,子房先生也不能食言,三五日后,必须赶回到楚军帐中啊!”
“项伯兄请放心,张子房绝对不会食言,少则三日,多则五天,子房一定会遵照诺言,到楚营之中再与你相见。”张良向着项伯一拱手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么,沛公,子房兄,项伯先告辞了!”说着,项伯便身形一闪,跃上战马,疾驶而去,卷起一种的黄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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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山河的行军大帐之内,张良正对着他大谈其所学的那三卷《太公兵法》中的一些内容。张良觉得,他真的是很久都没有说得这么尽兴了。这说话,其实是需要听从的,需要听众能够跟自己的思想产生共鸣,自然也是说话者能不能说得更为尽兴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前提。
而张良通过感觉,便已经知道自己这一回,可是真的遇上了一位真正能够听懂自己的言语,跟自己的思想能够产生共鸣的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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