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说什么也得为刘邦争取一下了。
听了那项伯的话之后,那项羽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又端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又自顾自在给自己满上,眼睛却怔怔地盯着那一盏烛光,看上去像是在出神的样子。
项伯见状,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儿虽然很生气,可是却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样的话,便也等于是说,给了自己继续说明的机会了。于是,那项伯便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其实就是在提醒那项羽,我又要说话了,你可要听清楚啊!
“哦,那张良说,一方面,刘邦虽然早日入关,可是,除了接受那秦王子婴的投降之外,他并没有做过其他的有负于我们的事情。那些府库等部门,他都全部地给封存起来,这本来就是为了等着我军到来之后再说的;还有,那刘邦好色可是出了名的,他在那泗水的时候,一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了。但凡是对于那刘邦有一点儿的了解的人,都知道他的这一个毛病。可是,那一天,也就是那刘邦入关的那一段时间,他对于皇宫里的那些宫女,却是一个也没有动。嗯,一个也没有动。这说明了什么?这也说明了他的诚意啊!可是,那一天,也就是那刘邦入关的那一段时间,他对于皇宫里的那些宫女,却是一个也没有动。嗯,一个也没有动。这说明了什么?这也说明了他的诚意啊!
“还有,就算是那刘邦在那函谷关派了重兵进行把守,那他也是为了能够防止盗贼们入关。要知道,在现在的这种形势之下,可是有很多的盗贼,唯恐天下不乱,趁那关中没有王权的时刻,想方设法地去捞一些好处。那刘邦为了避免这一点,从而采取了这样的一种措施,也不算有什么过分啊!再就是对于那秦王子婴的发落,考虑到这个事情的管理机构重大,所以,那刘邦也没有当即就对那秦王子婴进行发落,而是只是把他给贬为庶民而已,为的也是等到咱们楚军到来之后,再行论处。
“所以,从这一些事实来看,那刘邦还真的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住我们的事情,尽管他比着我们早日入关。嗯,所以,那张良才说,咱们现在去攻击他们,确确实实属于一种不义之举。于是,那张良便不肯归降于我们。唉,事情的经过其实就是这样的。不过,那刘邦倒是答应,他明天一早,就来向我们来亲自说明情况,以消除误会。那刘邦还说,他是真的想拥戴你做关中之王呢!”那项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里倒也宽松了不少。
可是,至于后果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他自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他觉得自己该做的,已经基本上都做过了。不过,凭着他对于那项羽的了解,要知道,那项羽可是他从小看着长起来的。同时,也是凭借着他的一种直觉,他倒是觉得,自己的这个侄子,应该会认真地考虑考虑他刚才所说的那一些话的。
当然了,那项伯还没有傻到,把自己跟那刘邦结成准亲家的事情也说出来。毕竟,像那样的事情一旦说出来之后,特别是说到了那项羽的耳边之后,性质可就不一样了。这一点,那项伯还是十分清楚的。
听了自己的叔父如此一说,那项羽不由把自己手中的酒杯给停在了半空之中了,沉吟了半天之后,不由说道:“嗯,叔父所说的那些话,还真是有些道理。哤,如果,如果那刘邦果真是像你所说的那样的话,这罢兵之事,也不是不可以进行考虑。”
“啊,啊,那样就好,那样就好。反正别的我也不管,只是那张良,实实在在是一个大才啊,对于咱们的以后的发展,那可是大有帮助,大有帮助啊!所以,贤侄啊,咱们无论如何,也要得把那张良给争取过来。而要想把他给争取过来的话,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咱们的诚意,那就是,既然你刘邦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那么,好,咱们就要做一做给你看一看。不过,如果他再有什么想法的放在,那也就怪不得咱们了。”那项伯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儿能够做到今天的这一步,已经是很不错很不错的了,总算是给了自己很大的一个面子。
“好了,好了,叔父,这件事情就这样吧。哼哼,刘邦,我倒要看一看,你究竟有什么托塔李天王还没有使出来。明天,明天,明天就是你表演的一个机会了。如果你再把握不住的话,那么老子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到时候,你也不用再怪我这个盟兄盟弟了。嘿嘿,嘿嘿,你现在就是我手心里的一只蚂蚁,我想什么时候捏死你,就什么时候捏死你。先放你一马又怎么样?”那项羽说实在的,并没有把那刘山河给放在眼里。
也无怪于那项羽如此来看刘邦。当前来看,那项羽的手里,可是拥有着近五十万精兵强将的,而且,那一此战力,可都是一南征北战之中锻炼出来的,都具有着很强的作战能力。而那刘邦的部队,从数量上来看,仅仅只有十数万这众,这跟那项羽的兵力,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所以,那项羽如此不把那刘山河放在眼里,也是正常的。
“沛公,子房,你们的命运到底会如何,就看明天你们的表现了。嗯,就看明天你们的表现了。作为朋友,我能够做到的,也就是这些了。也就是这些了。”那项伯从那刘山河的营帐之中出来,显得有些无助。是的,作为朋友,他已经尽力了。可是,这楚军毕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他自己说了也不算。所以,他也只有保佑那刘邦和张良,特别是那张良能够平安无事了。
―――――
第二天一大早,刘山河便跟张良坐着一辆马车,走在了那一条从灞上通往那鸿门的路上。那是一条古道,由于时节已经是深冬了,所以,地面上的荒草到处都是。北风呼呼地刮着,偶尔有几只野兔从那一条古道之上跑过,像箭一般,飞快地向着远方射去。
刘山河跟那张良所坐着的那一辆车子,由两匹马拉着,而赶车的,也都是百里挑一的老把式,所以,车子走在路上,倒也还算是很平平稳。前面,是十几个骑兵,后面,也是十几个骑兵。前面的负责开路,后面的负责殿后。而那一些骑兵,都由那樊哙负责继往开来指挥。
虽然,刘山河平时对于那樊哙的一些作法,很是不满。因为那个杀狗的家伙,有的时候做事说话都太不动脑子,确确实实让自己有些接受不了。可是,那家伙毕竟对于自己是十分的忠心的。而且,樊哙这个人,遇事还真敢说敢做,从来都不会瞻前顾后,这样的人,在有的时候,还是会有些用处的。而且,这保驾护航的事情,还是交给自己最为信任的一个人,这样的话,自己也才更放心一些的。
就这样,刘山河一行人,并不是很多,总共也只有几十人吧,在那一条古道之上,行进着。而前面,是一条几乎就决定着刘山河和他的起义军的命运的路。而那一条路究竟会怎么走,他刘山河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打算。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心里感到很是安稳的,那就是,第一,有那子房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拟里自己会感到踏实一些了。第二,自己觉得在智力方面,在能力方面,对付那项羽一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尽管,那项羽的身边一位范增,可是,自己的身边不也是有一位张良吗?
“当然的,更多的事情,还是看到时候的临场发挥了。无论如何,自己既然敢去,那么,就不会再惧怕什么。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吧!”刘山河默默地对自己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