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配搭百合,右手戴着黑玉镯,染着红色的指甲。她是飞龙仙界剑法最高的女性,而且是个落落大方的大美人。
右手是端木家族长,仙界四天王之一的端木式昭,与谷梁薇同辈,师承欧阳涯。身材清瘦,长相冷峻,眉宇间流露着一股阴阳气,一看便知才华横溢,身负秘术。
丁若灷朗声道:“你怎么了,云仲阳有什么高见?”
长孙什伯道:“龙帝左思右想之后,认为不能因私废公。飞龙仙界不是他一个人的,也不是云、奈九、丁若三家的。既然是家事,不如用‘解剑会’来解决,免得把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这也是为了防止被人趁虚而入的一个好办法。”
谷梁薇笑道:“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无计可施了?如果云仲阳身边还有欧阳家的时候,这件事我们无条件答应。但是现在,他不过有少许的龙徒军而已,怎么能和我们相提并论?现在我们不但拥有大冥宫、冥雪岛,就连九阳仙府的虎邑、鹤郸也拿下了,云仲阳已经是穷途末路,给我们一个答应的理由?”
长孙什伯道:“那你们出师的目的何在?是谋反,还是想赶尽杀绝?如果是这样,老夫无话可说。如果是为了找出真凶,或是杀了龙帝的话,老夫还请各位三思,不要妄起干戈,搞得民不聊生。”
端木式昭道:“云仲阳会束手就擒,让我们杀吗?”
长孙什伯道:“解剑会自有分晓。如果诸位不满意,再挥兵攻城也不晚嘛。”
谷梁薇道:“只怕你们是为了拖延时间吧。”
长孙什伯道:“欧阳涯虽死,欧阳家尚在,只不过名字成了‘闻人家’而已。无论你们认不认同,闻人访仙振臂一呼,欧阳涯的宾客会来投奔,助他一臂之力。你们虽然占领虎邑、鹤郸,恐怕也是如坐针毡吧。真的打起了,你们在仙界站不住脚,起码三五年之内,别想搬到龙帝。”
端木式昭笑道:“你别忘了,闻人访仙可是憎恨云仲阳,前番和我们联手把龙廷宫围得水泄不通呢!”
长孙什伯肃声道:“你们也别忘了,是谁把他赶下仙界,他又为何留在白岈身边。在魔道中畅游的剑灵,不会被束缚,也不会忍受欺压,他有仇必报。在仙界,没人看的起他,只有欧阳涯对他刮目相看,还传授他武艺。他在仙界所遭受的冷眼是他复仇的原因所在,极有可能趁此横扫宿敌。”
谷梁薇冷声道:“我们会怕闻人访仙吗!”
长孙什伯道:“你们怕不怕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云仲阳对他有所忌惮,不仅是他的武功,还有访式家族那批‘进狩人’的凶猛。毒蛇虽小,虎犹惧之。他就是一条冷血的毒蛇,以狩猎为乐。仇视你们,也仇视云仲阳,但不排除与我们联手先咬杀你们的可能。我想,你们招揽他的希望已经没有了吧!”
三人闷不声,确实如此,借助闻人访仙围困了龙廷宫,却又迫于压力不得不赶他下山。而如今,丁若雁又去劝白岈让他交出墨仙湖。无论怎么看来,都是卸磨杀驴,咄咄逼人之举。其实他们最担忧的事情仍然是白岈相助云仲阳。
前番丁若灷还以为白岈会占在自己这边,可随之现他仍旧怀疑奈九姮娥,加上他攻占了墨仙湖后,更现了乄代家族的强大之处,比之仙界已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现这点后,已经为时已晚,好在借助羽滢、上官娅还能与白岈保持联系,不必刀剑相向。得知白岈并没有异样举动后,他们松了几口气,但也不敢大意,唯恐白岈背后偷袭,故而也时刻防备着。
谷梁梦道:“白岈总是对的吗?为什么他会相信云仲阳是清白的?他就这么憎恨女帝吗?这个人性子极端,有仇必报,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事实很明确,就是墨媂要害女帝,不巧被绾晴挡了下来,以致被女帝打伤,巧合之下白岈成了墨媂对付女帝的棋子。”
长孙什伯道:“墨媂、乌魈都还活着。”
丁若灷朗声道:“我知道。墨媂、乌魈、纳兰烛一丘之貉,我从未现师姐和申屠司夜参与的蛛丝马迹。”
长孙什伯道:“墨媂没死,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是被奈九姮娥打入悬崖的。”
丁若灷哈哈大笑道:“当时一掌毙命,在场的人都十分确定,可谁料道墨媂奸猾无比有假死之术呢?这件事居然让你们怀疑到师姐头上,真是可笑。师姐唯一过错,就是教徒无方。”
长孙什伯心里纳闷不起,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总把奈九姮娥往好的一面去想,看上去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难道奈九姮娥那温柔可亲的形象已经深入了他们的心灵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