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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拿到子夜手中的那一沓纸的时候,心里猛地一震,我在想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会让用来写它的纸变得异样的厚实。子夜也许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于是解释说:“这些都历来破灵界所经历的战事,你要好好看一下,对你以后有用。”
正当我要离开子夜的房间的时候,子夜突然又开口说了话:“准确的说,是对半个月后有用。”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子夜。
子夜放下手里的战事图,说:“因为半个月后,你要与我们一起去解决一下有关边疆反动的事情,也就是关允域的战事。因为你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所以先给你这些来补充一下,如果你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随时来问我。七朔,带你们将军回去,好好辅佐。”
还没有等我回答自己要不要去的时候,已经被七朔向自己的房间引去。我也只好作罢。但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了看这上面所记载的事件,都是我从未听说过的,但里面还是夹杂了一些重大战役。这里面所记载的,从破灵界建立至今,没有一次不被写上去的。看着看着,就没有信心,我随手翻着它们,不小心撕破了一页。我赶紧看看严不严重,却发现了一场比任何战役都要重要的战役。
玄界1900年,沦丰刹水曾与阕魔族暗中勾结在一起,企图谋反。后被人及时发现其阴谋,于是界主灭其家族,将刹水与其逆党一同斩于城门以示警戒,其余家属皆以火刑处置,以儆效尤。
但这上面没有讲火刑到底是怎么进行的,但我知道那就是将他们的家用一把火全都烧掉,这是我在刹海的话里听出来的。
看完这段,我突然可以理解为什么刹海会如此愤怒,因为我也经历过眼见着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的旧时的梦。我放下了这一段回忆,继续去翻阅其他的记录,因为我发现这些东西并不是多么的无聊。我开始从后面向前翻阅,我发现了一条与子夜有关的记录。
玄界2019年,边疆地区全面叛乱,副将军木子夜携军队前去平乱,最终大胜,由此升为将军一职。
看着这一条很简洁的介绍,我突然觉得子夜是很厉害的一个人,原来她在将军这一职位上,仅仅呆了两年。但就是这两年,她让所有人都对她的变化心服口服,没有人会因为子夜是一个女人而反对,而且那时的子夜仅仅是一个刚成年的人。
我想到这里,真的明白为什么木统领以及界主会将子夜作为自己的心腹了。但是在这一个在高职位的人都会岌岌可危的地方,没有人不会在意子夜的变化,就是因为子夜的突然变化,才让所有人都变得戒备。我希望我在这里可以不用平平庸庸的,我放弃了最初那种平凡的心态,因为我并不是那种该平凡的人。子夜都可以,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没有人是这么规定的。
我努力去翻看所有的记录,我突然发现我对这些东西有一些天生的兴趣,在我的翻看中,我竟然就记下了它们。这是在子夜向我询问了解情况的时候发现的,子夜对于我把它们全都背了下来,很惊讶。也许在她的心里,我是根本就不会这么有干劲的。
其实这对于我来讲,是一件没必要惊讶的事情,因为我在关允域看那些书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因此,自己才对记载各类东西的古书感兴趣。这一点,我从未向任何人说起,也没有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这一项本领。
在了解了足够的内容之后,子夜决定带我去熟悉一下我所带领的军队,让我们互相了解,以便作战时可以好好地指挥。
在早训的时间,我们并没有开始早训,而是把这里训练的精英部队找了出来。
在这些全副武装的士兵面前,我竟感觉到了一丝雄威气息,他们都是年纪正好的血气青年,平均年龄是在19,而他们身上却又有着身经百战的沧桑感和熟练感。面对着上级,他们已经习惯了去行军礼,也习惯了面对随时都要更换的上级。
这些士兵是木统领亲自挑选而来的,他们也是由统领训练至今的。当初子夜出来军队,就是在这里训练,也就是说,他们与子夜受着同等的训练。他们的名字,在整个祁咻域都是享有盛名的,那就是——旌华军。
准确的说,旌华军并不是他们的特享,是泛指木统领所带领的军队。但这些旌华军都是佼佼者,所以大部分所说的旌华军就是指他们。
子夜在旌华军面前介绍了我,说:“这位是破灵界的新将军,也是你们的新将军。延将军并没有你们身经百战,也没有你们所向披靡,但毋庸置疑,他是你们的将军,他是你们命令的发出者,战时一切务必听从将军的话。明白了吗?”
“是,将军!我等谨遵延将军之令!”
不愧是与子夜共进退了两年的军队,面对子夜的突然改变命令,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连回答都是铿锵有力。就连我身后的七朔,都发出了一声惊叹。
子夜将里面各个分工的小部队都一一向我介绍了清楚,其中的队长们也都向我行礼介绍自己的队伍。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部分出去早训的队伍都回来了,在逐渐拥挤起来的训练场内,子夜与我退了出去,跟在后面的七朔还有其他的侍从也紧跟着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我看着七朔递上来的军规,努力记下来。
等到看完一本之后,才发觉自己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又或是说太多事情没有时间去做了。
“七朔,把兵法拿来。”
此时的七朔正在一旁整理我之前看过的卷宗,连忙放下手中的活,也不顾这些卷宗是即将倾倒之势。
“将军是要那一本,这里目前有《阴符经》、《司马法》、《六韬》之类的偏杂之作,倘若将军还要集大成之作,七朔可以到楼上去取。”
“不必,”我摆摆手,“我只要我昨天没看完的那一本,叫三什么的那个。”
“可是《三略》?”
“对,就是它,拿来吧。我记得昨天随手放在桌案上了,今早一看却没了。”
七朔的右嘴角略有抽动,神情又转为轻松的样子,像是在麻痹我们二人,说:“哎呀那一本啊,我以为将军是看完了,所以就收拾起来了。我记得和将军的随笔之类的卷宗放在一起了。”
“那么找来吧。”
“实在是不巧,”七朔依旧笑着,但已经流了冷汗,“这里的规定,将军的随笔,一旦超过三天就要焚烧掉的,今天正巧是第四天。”
我心里犹如万根羽毛在挠一般,胸口又有一丝痛意。
七朔看懂了我的表情,赶紧补救说:“不......不过将军,我......这里有别的,和那个差不多,您先看着这个,我马上就去楼上去看看有没有备用本。”
他转身到了那堆卷宗旁去取,可是他一上来就拿了下面的那一个。霎时,刚有了摆好样子的卷宗顷刻而下,几乎全部滚落在地。吓得本就心慌的七朔连忙去收拾。
看到这一幕,我揉着自己的额头,说:“我好像是知道为什么子夜不要你了,不是子夜的错啊。”
七朔惭愧地向我低下头表示歉意,我没有追究他什么,只是让他继续做他刚才正做的事。七朔很是明白,他不敢再做什么有差错的事了,连忙整理卷宗,并分类整理。整理期间,七朔时不时的看着我的脸色变化,这一点我没有说出。
我信手抽了一本《六韬》,拿出一张纸,试着边想边画在上面的阵形,想着在战场上这也许有用。这些书都是子夜托她的侍从送来的,说是子夜经常看的,我兴许会有用。
但还未等我想好一个最基本的阵形,君游骁就走了进来,他敲了敲门,问自己可否进来。还没等我示意,自己就进来了。
“我觉得你在门前的那一系列动作,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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