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吴秀姑一笑道:行,我们就去天桂镇找你的两个朋友去。
话罢,扭头向围在她身旁的众女吩咐道:姐妹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车上的马匹全部卸下来让受伤的姐妹们骑着,我们出发。
闻言,众女忙散开做事去了。
一个姑娘拿着一个包裹走过来对李应龙道:李公子,这是你的包裹。
李应龙接过来就地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油纸封儿,捏开口向里看了看后一笑道:还好,没湿。
然后,他把那个油纸封儿向吴秀姑一递又道:老姐,给,这里是四千多两的银票,你们应该能用得着。
闻言,吴秀姑一惊道:不,不,我们不能要,公子自己不也得用么。
李应龙一笑道:我用不着这些的。
然后,用手向包裹里的那堆银子一指道:我的盘缠足够了,可你们不行啊,这么多的人要吃喝,而且还有这么多的姐妹受了伤要治疗,是很需要钱的,老姐,别跟你老弟客气了,快拿着。
话罢,顿了顿,一笑的又道:再说了,这银票也不是我的,是一个乌龟王八蛋的不义之财,不用白不用。
闻言,吴秀姑笑了,但笑的同时泪水也溜了下来了,她道:好,我收下了,谢字你老姐也不说了,咱们后会有期。
话罢,向众女一挥手喊道:我们出发。
望着众女走远以后,李应龙一笑的嘟囔了一句道:娘们们都走了,我这个老爷们也该出发去京城了。
嘟囔完迈步就向前走去,但刚走出去两步却突然又猛地站住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之前以为自己的一身功力消失了,没有了,再也施展不出来了,可为什么今天突然自己又蹦出来了,为什么?对了,今天下雨了,而且还打雷了。对,对,对,应该跟下雨打雷有关系,或者说,跟雷电有关系,因为他的那一身内力是从雷电中得来的,只要有雷电他的一身内力就在,或者说,只要他吸收了雷电,那么他之前消失的内力就可以完全恢复。
想到这里李应龙不由就是一惊,心中不由暗道,呢吗干皮奶奶的,这也太可怕了吧,吸收雷电恢复内力,这不是正好应了那句话了,耗子舔猫鼻子——纯是在找死啊。
宁哥跟一个年轻汉子在院中光着膀子一脸汗水的用一把大铁锯你拉我拽的破着一根圆木。
这时肥球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宁哥身后,伸手在他的光脊梁上拍了拍笑道:宁哥,够辛苦的啊。
闻言,宁哥猛地回头看,见是肥球,不由奇怪的问道:咦!你怎么来了,饭庄今日不开张了吗?
肥球一笑道:开是开了,不过,掌柜的说我不会说话不用我了。
宁哥一愣道:不会说话,怎么一回事啊?
突然,他像是明白了的笑了,接着他道:你是不怎么会说话,搞不好把我们俩常说的骂人话都搬出来了是不是?
肥球
道:我没骂人,我只是跟进来要吃饭的人打招问他们要撑点什么,他们饭不吃了扭头就走,一个老头儿还抽了我一棍子。
闻言,宁哥瞪了他一眼道:抽你抽轻了,你就不能问人家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干嘛把大人骂孩子的话说出来呢。
肥球振振有词的道:我不是觉得这个撑字有个性,有特色的么,不然怎么能显现出我的与众不同呢。
闻言,宁哥停下了手中的活,抬手在他的脑袋拍了一巴掌骂道:不同你个头啊,真是缺乏教养。
肥球摸了摸脑袋道:那叫缺乏教育,不是缺乏教养。
闻言,宁哥抬手又去拍他的脑袋,肥球一闪躲开了。
宁哥道:养都没养好你,还育呢。
话罢,向肥球招了招手道:过来,替我拉会儿大锯,我累了,歇歇。
肥球接过锯拉了起来,干了一会突然停下,然后转头向宁哥问道:喂,我替你干活儿,这工钱怎么分?
闻言,宁哥气的一瞪眼骂道:呢吗干皮奶奶的,分你个头啊。
骂罢,抬起手来又要去拍肥球的脑袋,肥球一歪脑袋躲过去了。
然后他道:喂,喂,你怎么学大哥说话呢。
宁哥一瞪眼道:我愿意你管得着么。
棺材铺收工了,掌柜的走过来对宁哥道:小哥,你晚点走,把院子收拾干净再走。
晚走收尾看来是各个行业对新员工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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