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地正法。”
由于最近这几天白莲教领导的红巾军气势如虹,在全国各地都有地下组织。
朝廷为了将这些潜藏于全国各地的地下组织连根拔起,断绝他们与白莲教总坛的联系,打破白莲教企图瓦解朝廷的目的。
便在每个城内派遣众多耳目,大肆抓捕和屠杀怀疑与白莲教地下组织有联系的目标和对象。
凡是像说书先生这样在蒙古官兵看来有着煽动造反言论的一行人,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只听见那位戴着麻线破帽的男子一脸疑惑地问:“什么白莲教?我根本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蒙古军官这时候阴笑着脸,恶狠狠地说道:“看来你们是不肯说了是吧!那我就只好把你们统统杀光。”
然而就在这群穷凶极恶的蒙古兵举起弯刀将要朝说书先生以及他周围的那些个可怜的汉人头上砍去时,便被十一粒飞出去的石子打掉了手中的弯刀。
“是谁?”
这时候,在那名蒙古军官右面,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少年的说话声。
“是我。”
当那蒙古军官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头看去时,只见刚刚那位一直在一旁听书,看似身体虚弱,病怏怏的少年正品尝着手中握着的一杯美酒。
声音很有底气地接着说道:“本来我好端端的坐在这儿品尝美酒,听着说书先生讲故事的,偏偏被你们这群蒙古狗给破坏了雅兴。”
那群蒙古官兵们听到“蒙古狗”这个带有侮辱性的称谓时,顿时气愤不已,立马捡起刚才被那位少年打落在地的弯刀并把他给围在正中间。
只见他们一个个脸上挂满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正恶狠狠地瞪着那位少年,犹如一群刚刚从地狱里来的恶鬼们想要将眼前的这个猎物大卸八块。
“哇,你们这么多人想要陪我喝酒呀!我可承受不起,而且我也没兴趣陪你们这帮蒙古狗喝。”
听到这话后的那位刚刚议论过蒙古人残酷奴役汉人百姓历史的破帽男子禁不住为这位少年的命运捏了把冷汗。
因为他心里头知道这些蒙古人平日里对付汉人的那些残酷手段,像那位少年这样胆敢公然出言不逊辱骂蒙古官差的刁民若是被抓到后,那可是要被活活折磨致死而后诛九族的。
“这个少年竟敢公然辱骂蒙古官差,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吧!要知道这些蒙古人向来都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若是被他们抓去那可是没命的呀!”
说书先生也在一旁说道:“完了,完了,这个少年身子骨看上去这么瘦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肯定不是那一群膘肥体壮的蒙古兵的对手,我猜他不到一会儿功夫就被那些蒙古兵给打得满地找牙,然后送进地牢给折磨死的。”
见到说书先生这么不看好那位神秘少年,周围的人也都在一旁小声议论着。
“哎,可怜的孩子,真不知天高地厚,那些杀人不眨眼的蒙古人哪能得罪呢!而他竟然敢骂蒙古人是狗,这不是找死吗?”
“真可惜呀!你看那少年瘦得就跟个猴子似的,看上去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再看看那些天杀的蒙古人个个体型壮硕人高马大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呀!”
“就是呀!我看他肯定活不过今天,骂谁不好偏偏要骂蒙古人,这下可把他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这些凶残的蒙古人估计只用一只手就能拧断那少年的脖子,这下他可死定了。”
“说的没错,看那少年弱不禁风的模样,若是那群高大的蒙古人要想杀死那少年的话,不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易如反掌吗?要不我们去给那可怜的少年求求情?求蒙古人放过他?”
“算了,咱们还是不要去惹麻烦的好,万一触怒了那些蒙古人搞不好连我们的命也给搭进去了,这些蒙古人平时杀我们汉人就跟割草似的,心冷得就跟铁一样,哪还会饶过这个少年的命呀!看来他这次是死定了。”
就连那位戴着紫色纶巾穿着紫色长袍,同样讨论过蒙古人统治汉人残酷历史的儒雅男子也为那神秘少年的命运感到揪心。
“虽然他刚才出手敏捷一下子打落了那些蒙古人手中的刀,可他毕竟只是一个人,如果那群蒙古人围攻他一个的话肯定要吃亏,是生是死就要看他的造化了,祈祷他能有命活下去。”
看来这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在那群百姓眼里完全成了决定神秘少年命运的关键一战,究竟那位似乎身怀绝技的神秘少年否有办法对付得了眼前这几个凶残的蒙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