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去的祖逖仔细数了数城墙楼台的人数,忽然大怒喝道:“城楼上怎么少了两个人!”
旁边的守城士卒看见祖逖发怒,连忙支支吾吾道:“禀奋威楼上两人因为内急所以,所以跑去茅房了!”
听闻守城士足的解释祖逖这才放下心来,但仍然面带怒色道:“上茅房还要结伴而行!有这么怕吗?茅房里还会跳出吃人的东西来?我倒要看看这两人到底在干嘛。”说完这话原本要回去的祖逖,站在哪不走了打算一直等到两人回来。看到盛怒的祖将军就站在那,众人哪还敢多话,纷纷目不斜视,尽忠职守。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慢悠悠的走回来,站在城门口早就无可忍耐的祖逖立马冲上去踹了两人几脚喝道:“叫你玩忽职守!全军性命寄托在尔等手中,你们就这样!?”跑去蹲茅房的两人那会想到城门之前会出现一个祖逖,两人都以为祖逖冲过来会杀了自己,不料却只是责骂了几句,两人哪还敢狡辩,赶紧低头认错。祖逖见两人认错也没有过多责罚两人,毕竟内急如厕乃是人之常情,我祖逖怎能因个人喜好随便杖杀他人!
查看完城门警戒,祖逖便踱步回自己帐中休息。城门楼台上两人却如经历生死般汗流浃背,纷纷暗自庆幸幸亏祖逖爱兵如子,仁义待人,不然今晚自己就死在这了。
也不是两人夸大其词,当时的风气就是如此。两晋时期礼崩乐坏,孔孟所提倡的仁义之教早就被世人抛却。当世大族地主因个人好恶随意残害自家仆役家奴部曲将比比皆是,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中朝晋武帝的舅父王恺曾经处罚自己家的仆役,将仆役全身剥光,将那人关到深宫内院中不让他出来,打算活活饿死他。其冷血程度达到如此地步。与王恺齐名的石崇就更冷血了!石崇每次宴请客人,都要令自己府上的美人劝酒,若是客人不喝酒,就要杀掉劝酒的美人。王导和王敦两兄弟曾经到石崇家里做客,石崇派美人劝酒,王导不胜酒力但仍然勉强自己喝酒,轮到王敦时,王敦总是不喝酒借机观察情况的变化,石崇已经连斩三位美人,可王敦依旧不喝酒丝毫不将他人性命放在眼里。其世风已经达到无法理解的地步!
守城两人莫名其妙惹得祖逖发怒,以为今夜就是自己的大限,没想到祖逖竟饶了自己一命,现在两人内心对隐隐祖逖感恩戴德,努力的睁大眼睛观察着城外的风吹草动,打算将功补过。不过事与愿违自祖逖离开一个时辰了,城外依旧没有什么异动。
夜色如墨,冷月如钩,悄然之间,飘来一团乌云,将天空的残月也遮住了,太丘寨内一股寒意袭来!
忽然太丘寨内火光冲天,不到几个呼吸间几十个黑影冲到城门将守城士卒快速袭杀,守城士卒只来及高喊几声来提醒同伴,便被黑影杀死。太丘寨门缓缓被人推开,不时近千人如同幽灵般显现在太丘寨前,忽听领头之人高喝道:“手刃祖逖首级者!赏千金,赐美婢数人!”这声爆喝如同巨石丢入平静的湖面,一石激起千层浪,不等领头的樊雅下令,樊雅身后众人纷纷高喊着“杀祖逖!”冲入寨中。
还在帐中熟睡的杨嘉忽听闻外边阵阵大叫,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就往账外跑去。掀起帐帘之间,太丘寨火光冲天,人头涌动,不断有人惊恐高喊:“有人袭营!”杨嘉听闻叫喊脑海中第一时间蹦出“不可能!城门守卫森严!对方不可能悄声无息的进来,除非他们是飞进来的!”杨嘉拍拍额头知道现在多猜无益,一把抓住从自己面前跑过的一个士卒喝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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