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个帝王,才形成了这样的观念。他只是说出来,至于刘灿的看法他其实并不是太在乎。但刘灿竟能理解竟理解的丝毫不差,而且说出来的时候还这么天经地义冯道对刘灿是早有欣赏的,但这一次真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了。
“这是我的荣幸。”
“既如此,那思之早先是我想的浅了。”
刘灿一笑:“我这点小心思,也瞒不过冯相。”
“那眼下,思之又要如何”
刘灿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若说完全没想法,那就是欺骗冯相了,可我若说已经有了完全的打算也不尽实。”
她知道演武场中有很多人已经吼着叫着要大干一场这方面的信息,一直通过王森有传来。这种声音从某方面来说也是正常的,但是她知道,演武场的实力能多隐藏一刻就更强大一分,也就在将来能更快速的扫荡地面上的这些毒瘤
是的,毒瘤。
无论是那些节度,还是分封的小国,在她眼中都属于毒瘤。因为翻开十国的历史,基本上找不出哪个国家的人民可以安居乐业。江南也许好些,可那更多的是依靠丰富的资源,当政者也同中原一样,哪怕出一个好的,也会很快的驾崩,继承者往往都是不成样子的。
天命环境
如果真要选择的话,刘灿宁肯相信是后者。人都是有惰性的,在一群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的人当中,清醒奋进的能有几个而要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又需要多少努力特别是当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之后,又有多少人还能保持初心一个人如此,两个人如此,最后,也就形成了环境。
“思之还是想让密州休养生息”
“冯相知我。”
冯道沉默不语,过了片刻道:“有些话,我本不该说的,但今日,老夫喝多了,喝多的人难免嘴碎。有些话思之就姑且听听吧。”
刘灿肃然:“冯相请说。”
“机不可失思之保存实力的想法固然是好的,可有些事过了这个村,恐怕也就没了这个店了啊我知道思之是想要一鼓作气,但很多时候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岂不是更好”
刘灿皱起眉,她觉得自己能明白一些冯道的意思。今天这会是一个机会,可是,在这个机会里她要做些什么吗密州虽做了准备,开封城外的船只也增加了,但这一批人马却是不太可能改变整个开封的情况了,不说别的,郭崇大军在手,就立于不败之地。不过她也知道冯道不会无故说这些,那么,就是她还有机会,可这个机会在哪儿若是早先她还会想刘承佑,可现在这样的事刘承佑都没安排她,她又还能做什么李太后她今日能提前得到消息,应该还是这位太后报的信吧
刘灿隐隐的觉得自己抓到了一点什么,却不明晰,她抬眼向冯道看去,却见他已经拿起筷子,夹起了油渣,吃的香甜,她不由莞尔。正要出声,外面突然传来两声惊呼,她抬起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只觉得天色暗了。
“要变天了。”冯道叹了口气。
这样的时节,天还不该黑,而这样的天色明显是要下雨的征兆。
“相爷”外面再次传来心腹的声音,冯道让人进来,他趴在冯道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叹了口气,“一模一样吗”
“是。”
冯道点点头,然后转向刘灿:“杨玢那边也被动手了,同郭家一样,大军围困,然后火箭齐放。看时间应该和郭家差不多,应该是定好了一起动手的。三千南军用盾牌挡着,现在是没人逃出来,至于早先现在还不得知。”
一声巨响,大雨倾盆而下。刘灿和冯道两人同时向外看去,这样的天,也许,能有人逃出来
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同杨玢都没什么关系的人,竟隐隐的都希望杨家能有人活命。是同情是怜惜更多的,也许是因为此事透着诡异,他们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打破。可令他们失望的是,杨家,无人逃出。只是后世历史上有这样的记载,杨玢见火起,挥剑斩杀了自己的两个幼儿,扬天大笑:“今日是我杨玢身死之日,明日就是大汉覆灭之时”
这话是真是假无从考证,而在历史书上,刘承佑却是真正的畅笑了一番:“他死了他死了好好好好”
据说这一晚,刘承佑荒唐无拘,在酒池中赤身裸、体,相拥数女。
而在这一晚后,刘承佑的威望也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