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气定神闲的给所有人送上矿泉水,又收集大家脱下来的多余的衣服,统统都背在自己肩上。
凤霖弓着腰,一面喘气一面心中感慨:这就是阶层差异啊,总监就是要比经理段位高,据说奥巴马选举时都天天健身不辍,不让自己长一点赘肉。
晚上回到酒店,凤霖洗完澡正想睡觉,傅世泽又来敲门。傅世泽一面心里鄙视自己,一面控制不住的往她房间里跑。
凤霖穿着白色丝绸睡袍,美艳动人。傅世泽又冲动了:“明天自由活动,你去哪?”
凤霖对他爱理不理:“吃海鲜。”
傅世泽好笑:“又是吃吃吃,你就不会想点别的。”
“还想帅哥在床上伺候我。”凤霖没好气。
傅世泽默然,羞愧,过了会,告辞。
回房间后,傅世泽辗转难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凤霖面前,自己脑子就要敲乱钟,说出的话不是自己想说的,做的举动不是自己应该做的。
傅世泽仔细思考了半天,觉得所有的错误都是自己的,是自己的态度引出的两人一连串的暧昧,这么想明白后,傅世泽镇定了下来,决定明天跟凤霖解释清楚,向她郑重道歉,同时界定两人间的关系――同事兼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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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吃自助餐的时候,傅世泽对凤霖说:“我们两个出去走走吧。”
凤霖已经对傅世泽没兴趣了:“我要加班,建数据库。”
傅世泽脑子又进水了:“我们去八大关走走吧,特别是那个西南角。”
凤霖翻翻白眼:“怎么,你想进军中南海。”
两人先打的到了栈桥,想看看海景。
凤霖为了展示身材和美貌,大冬天穿了件紫红色的紧身长皮风衣,本来应该尽显英姿的,结果被海风一吹,缩成了一团,牙齿“格格”响,脸色发青发白,还一个劲的吸鼻子。
傅世泽倒是穿了一件哥伦比亚的登山服,又厚又长又大,当下把拉链拉开,将凤霖裹在自己胸前。
傅世泽登山服里面就一件衬衫一件v字领羊绒衣,拉开拉链后,海风灌进去,冰冷刺骨。傅世泽为了撑场面,不好意思发抖,白着嘴唇,咬着牙关强忍。
凤霖现在倒是不冷了,抬眼看看傅世泽:“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您现在可是万金之躯,要是把你给冻出个三长两短来,我可是吃不了,又兜不走。”
到了八大关,风几乎停止了,两人如置身欧洲的小镇,风景实在很美,但是由于气温很低,游人也不多。两人在参差的松柏和星星点点的欧式别墅群中闲逛。
两人转悠进了由几棵高大的松柏围成的小空间,新鲜清冷的空气滋生了宁静温柔,静怡的气氛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感觉。天蓝树高,松针清香,冬日早晨的浅淡的阳光将松柏的边缘镀上淡淡的金黄。
凤霖还是在轻微的发抖,傅世泽犹豫了一下,再次拉下外套拉链,将凤霖正面拥进怀中,双臂合拢,胸前感觉到了她皮风衣的冰凉。
凤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微微抬起了头,等待傅世泽的亲吻,结果等了半天,身子倒是暖起来了,嘴唇上什么接触都没有。凤霖睁眼一看,傅世泽正低头看着她的双唇,眼睛里全是拼命克制的痛苦。
凤霖苦笑了一下:“傅总,您每次都是如此主动,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不以身相许了,但是每当我热情如火,您就变成了一块拒绝融化的冰。现在我很糊涂,你到底想怎样?”
傅世泽羞耻:“对不起。”
凤霖想推开他,傅世泽却不舍得这温香暖玉就此永远离开了自己怀抱,于是拖拖拉拉的不肯松手。
凤霖忍不住的想发火,拼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傅总,您是不是心里很喜欢我,但是因为天生性取向与众不同,所以难以启口?我认为人在私生活领域,有自由有权力追求自己的偏好,所以您直接告诉我无妨。”
傅世泽狼狈万状:“哦,凤霖,我不是gay。”
凤霖看看他,无语。傅世泽忽然把手臂往下一挪,在臀部将凤霖一紧,两人下面贴在了一起:“感觉到了么?”
凤霖脸红,小声说:“我们衣服穿太多了。”两人都穿着又厚又硬的牛仔裤,皮风衣又滑溜溜的挡在前面。
“那你用手摸摸看。”傅世泽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
“就外面摸还是到里面摸?”凤霖低声问。
“随你。”傅世泽喘息一声,头一低,往凤霖唇上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