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翔,陈翔,名字真没叫错,真是一坨翔。”看着连门都来不及关,就急冲冲朝厕所方向快步冲去的陈翔,钟瑖心里恨道。“这就是一根搅屎棍。”
钟瑖的确缺一个助理,但绝对不是Ada那样的所谓生活助理,而是一个可以帮他开拓局面,至少能维持住局面的工作上的助理。
而且,刘经理为什么给他推荐助理呢?只是帮朋友忙?还是邓总的意思。如果是前者,把事情说清楚就好,用了是人情,不用也是本分,刘经理也未必会放在心里。可如果是邓总的意思,那就难办了。
可邓总为什么要推荐个助理呢?钟瑖从来没和这个邓总打过交道,他也无从判断。
正在这时,钱芃进来收拾桌子,钟瑖问她:“为什么恶作剧?陈翔得罪你了?”
“我没有。”钱芃还想狡辩。
“没有?你别告诉我那位陈经理是重度咖啡沉迷者,要喝双倍的浓缩咖啡才过瘾。”
“啊?您看出来了。不是我小心眼,是陈翔这个人实在龌龊,说我......”钱芃跺了下脚,“他说我长得不好看,身材又不好,还不会服侍人,才被你退回去的。”
“不上台面的家伙。”钟瑖撇了撇嘴,看着正要拿杯子离开的钱芃,又说道:“下次在浓缩咖啡上面加一块冷的奶油。”
“哈哈,好的。”钱芃见钟瑖没生气,也开心的走了。
小钱走后,钟瑖拨通了刘经理的内线电话:“刘经理吗?我是钟瑖呀,有些事要请教你,麻烦你过来一下。”
没多久,钱芃就带刘经理进来了。刘经理今天一身藏蓝套装,内搭稍有些低,粉颈和锁骨大喇喇露着,俯仰之间,沟壑隐现。精干又不失性感。
钟瑖请刘经理沙发坐下,亲自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然后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问道:“刘经理,我刚看往来账目,我们每个月要给计算机研究所六十万,这是什么费用?”
“这是研发费,和设备维护费。”
“设备维护费?”
“跑模型的设备是我们的,他们帮我们维护。”
“刘经理,我不太明白,设备是我们的,我们每个月还要付钱给他们,我们应该是甲方,为什么没有底层权限?”
“这是刘总当初和他们谈的,我没有介入,只负责到时候按照合同打款。”
“那任总没有意见?”
钟瑖想着,刘总不了解技术,而且那时公司的研发能力不足,不得不借助研究所的力量,被对方掣肘,也是没办法的事。可任总是行家,他为什么还让对方把持着权限。
“任总好像和上面提过什么意见,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你知道的,技术上的事,我也不太懂,可后来好像也没结果,再后来,任总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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