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断肠,魂飞天外,等到回过神来,收了唇。两人竟然都有些不好意思。像两个做错事的中学生一般,偷偷左顾右盼。
好在别人更放肆,没人注意她俩。方总和周迪已经把他们身边的美女如春笋般剥去笋衣,露出里面白嫩的笋身,盘剥揉捻之下,嫩笋子都要滴出水来。就连姜总,也把手伸到身边可人儿的衣裙里,逗得她粉面潮红。
半夜时分,月暗星稀,白日里极力用理智和道德编织成的樊笼再也困不住躁动的心。灵魂伴着欲望不停的冲刷着身体,灵魂欲升天,探寻永生的奥秘,而欲望下沉,极力要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Amy瘫软在钟瑖胸口,对四周奇怪的声音充耳不闻,她静静地听着钟瑖咚咚的心跳声。然后引导自己的心跳慢慢跟上钟瑖的节奏,终于,两人的心跳合拍了。
于是,两人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空旷的屋子内,只留下二人咚咚咚的心跳声。
终于,一个声音把他们从无尽的空虚中拉了回来,是周迪的声音:“走了走了,这两个我带走,其余的,你们看着办。”
方总搂着身边的女孩,大笑着说,“走走走,同去宵夜。”
姜总已经恢复了眼睛的清明,道:“我就不去了,明早还有个会,我明天还要早起。”
钟瑖也轻轻推开身上的Amy,站起身来,“姜总,我们一起走。”再也没回头看Amy一眼,跟着众人出了包厢。
回家又是三点多,钟瑖连洗漱的力气都没了,倒在床上,用尽全身力气把被子盖上,沉沉睡去。
闹铃声总是在睡得最香的时候响起,钟瑖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最后恨得大骂了一声国骂。翻身起床。快速洗了个澡,冲掉身上的酒酸汗臭。
穿好衣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对着镜子给自己鼓了鼓劲,这才出门。
钟瑖还是个码农的时候,就非常羡慕他的老总,不用打卡,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每天翘着二郎腿喝喝咖啡,看看报表,每天要做的,不过是把上面的KPI随手往下面一压,日子过得多么轻松惬意。不像他,每天要面对铺天盖地的代码,疲于应付,搞得心里憔悴,早上要对着镜子给自己鼓很多次劲,才迈得开上班的脚。那时,他想过,自己老总每天出门,应该不会像他这么剑拔弩张,一定会开开心心吧?
没想到,有一天他真坐上了老总的位子,依然要靠着对镜子鼓半天劲,才能出门。
刚坐到椅子上,朱琳就推门进来,递给他一杯咖啡,“钟总,这杯合您意吗?”
钟瑖喝了一口,舒服得叹了一口气,“有你这杯咖啡,上班也没那么辛苦了。”
朱琳笑了,“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可担不起。对了,报告我又改了一遍,您看看要是没问题的话,我先拿去给邓总和韩董过过目?”
钟瑖拿过报告,一目十行看扫了一遍,点点头,“暂时看不出问题,我定定神,再仔细看看。还有什么事。”
“田经理去谭主任那边去了,临走前说听她的喜讯。陈经理约了工行的王助理过来,要您出面见一下,我给挡了,那个王助理其实就是陈经理的同学,他们聊了很多次,也没个结果。不过我答应陈经理,和王经理的午饭可以签单。”
“嗯?陈经理以前吃饭不能签单吗?”钟瑖好奇道。
“最早是可以的,可他连续两三个月都签几万,可单子没谈多少,任总生气,停了他的签单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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